李红军赶紧打断栖如来：“别激动，别激动，是这么回事，花旗国发了国际通知，说跟你有来有回十七个回合，他们赢了十次，你赢了七次，现在你消失了，找不到你，让各国注意，全海域搜索利兰号的消息，怎么办？航母能回来吗？”
栖如来没擦手，手上还有一点果汁，闻言挺首腰板给花旗国的那帮人鼓掌。
“好好好，好一个有来有回十七回合，好一个十胜七败，我不要面子的嘛？我什么时候输了七次？他们不仅毛多毛硬体臭还不要脸，这里头只有十七这个数字是真的，利兰号不见了是真的，其他全是他们为了维持面子，瞎掰的，我怎么可能输？”
李红军的重点是：“所以你杀了他们多少人？他们公布的数字是三十六人。”
栖如来拿了一个梨，狠狠咬了一口才回答他：“一百三十六，他们就报了尾数。”
洗水果的人走到门口，席自律把手机给栖如来，起身把人拦住。
“这里不用人，都别靠近。”
栖如来注意到了，所以席自律连自己家的人都不信任？这么谨慎？
还是故意强调？看看有没有人真的会特意靠近？
“栖如来同志，俄国的间谍名单可以给我们吗？”
这名单栖如来抓在手里用处不大：“我晚点发你邮箱。”
“栖如来同志，你…能不能来一趟？我去接你。”
栖如来有点烦，说话不说清楚，断断续续提要求，语气不耐地问：“去哪？饭都没吃，席队特意让我跟她妈妈接触接触，我这半路离开给人印象不好，我跟席队以后还做不做朋友了？”
坐在旁边的舒明月…
就说这孩子嘴里没多少实话。
又看了眼守在门口的席自律，可怜的孩子。
在家提了几次这佛祖跟他是朋友，结果人家半个字不提他。
手机那头，李红军又道：“吃了饭，让自律送你过来我们的设备控制中心。”
“控制什么的控制中心？”
一句军事基地，让栖如来口中的梨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吃完饭再说。”
先一步挂了电话。
栖如来一声不响在合计自己到底该不该去。
军事基地的设备控制中心意味着什么，大家都清楚，自己想要实权，是警方的实权，还是都要？
接触军方的太多东西，把控不好节奏的话，最后可能真的会转军，但是把控好了…
军警通吃。
舒明月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栖如来思考，席自律站在门口，看到一个身影闪过，尽管只是身影，可席家所有人他都太熟了，一眼便知那是谁。
锁定了就行。
返回去坐好。
开口问栖如来：“佛祖，刚才方部长给你打电话是什么事？”
电话是方无畏的还是李红军的，席自律很清楚，在门口站了那么久……
“让我好好吃饭，吃饱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不是说要把司法行政系统交给你吗？”
什么？自己怎么不知道？
这司法行政系统可包括监狱跟戒毒还有在押人员和需要教育改造的人员，可是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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