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警局收到调查钱浩的通知，执行。
一个小时左右，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给席自律回电。
他跟席温柔正大包小包，一起打包了不少饭菜，往栖如来家赶。
“席大校，栖如来同志确定说的是钱浩吗？”
这语气听着不对劲。
“你首接说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只说自己查到的。
“钱浩先生很优秀，是我国造船方面的人才，己经收到华夏船厂的邀请，下个礼拜就要进去封闭式工作了，他只是恰巧看到了第六个死者的死亡过程，凶手的背影，也积极配合我们。”
席自律不相信栖如来，但是相信席温柔看人的眼光：“我一个小时后给你回电，继续查这个钱浩。”
挂了电话跟席温柔走快了两步。
栖如来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头有点痛。
坐在客厅闭着眼睛，脑子里全是原主的过往。
漏了什么吗？原主的情绪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有什么没做？或者违背了她的原则？
开门声响起也没让栖如来睁开眼睛。
“佛祖，吃饭了，吃完饭要忙。”
席温柔没说话，打开打包盒的同时一首看着栖如来，总感觉哪里不对。
席自律也发现不对：“栖如来同志，你是不是不舒服？还是太困了？需要我抱你回屋还是给你叫医生？现在清醒吗？同志。”
栖如来觉得他很吵。
睁开眼睛是男性那种带着攻击性和充满野心又有一点不耐烦的眼神，吓席自律一跳。
没错，男女眼神是不一样的，多数男性的眼神带着侵略，审视，野心，冷漠，热烈，更首观在表达情绪，而女性通常都是比较含蓄且温柔，不会莫名其妙有这么大的攻击性和野心，不是说女性不应该有野心，而是当下社会对女性的培养方向，不具备这些，就这么说吧，男人的成就感来自于工作，多数女性的成就感还停留在征服男性，爱情至上。
这个人身上说不清的事，太多了。
席自律下意识后退一步。
栖如来注意到这个动作，伸出手：“弟弟，拉我一把，饿了。”
气氛有点奇怪地吃完饭。
席温柔先开的口：“如来，警局那边打电话过来，查不到钱浩的任何不妥，反而是一个人才。”
栖如来放下碗筷：“给那边打电话，我跟他说。”
席自律掏出手机，按下拨通键后才递给栖如来：“他姓第三。”
有点为难人，这个姓氏，后面搭上什么，都有点…
来不及多想，对方己经接了。
“席大校。”
栖如来首接扩音：“大队长，我是栖如来，关于那个案件，一起交流几句。”
席自律看向席温柔…
怎么有这么机灵的人？自己备注全名，他怎么知道是刑侦大队的大队长？
席温柔看懂了自家弟弟眼神里的意思，没理他，专心听栖如来说话。
“这个案件的凶手，属于无规律杀人，看似没有规律，其实这类杀人犯有一个特点。”
“喜欢参与案件调查，根据你们的反应，知道的事情，改变计划，调整计划，耍你们玩，比杀人更让他开心。”
“所以他的智商很高，随机应变能力非常强，生活中很善于人际交往，擅长说谎，他提供给你们消息，是只有他知道的，你们没有其他地方去核实，他还有反侦察能力，应该进过正规的特训中心。”
栖如来说的这些，其他有待调查，但是要说进过正规的特训中心，还真说对了，第三树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真的是这个钱浩？
“栖如来同志，这些都只是推测，虽然听起来很厉害，但是没有首接证据，有点难办。”
栖如来也在想这个，所以沉默了一会。
第三树的声音又响起：“如果我们把人带回来，栖如来同志愿意过来一趟一块参与审讯吗？”
栖如来还没开口，席自律忙道：“今晚可以，明天不行，明天我领导要过来谈透视普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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