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这个好。
栖如来眼里发出灼人的光：“要是骗我，你以后生八个儿子。”
席温柔忘记抽回自己的手，瞳孔放大地看着栖如来，后面的张坚强捂脸，不知道说什么好。
栖如来太亢奋，没觉得哪里不对：“说话啊，说你没骗我。”
使劲抽回自己的手，席温柔面带假笑：“不骗你。”
栖如来搓了搓自己的手：“凶手大概率是住在503的季寅汉。”
周边嘈杂声很大，雨声也不小，张坚强以为自己没听清：“你说什么？”
栖如来仔细想了一遍这栋楼所有人。
不管是自己看到窗外的影子还是家庭情况，季寅汉都符合，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
席温柔下意识抬头看向五楼：“具体说说。”
栖如来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大约半个月之前，他妈妈死了，特意请假回家，回去那天我在楼梯口碰到他，听到他讲电话了。”
“两名死者都是被家里宠着长大，脾气不太好，属于用着家里的资源在大城市混日子式的那种人，他的家庭，成长环境，会使他羡慕这类人，不是因为死者们多富裕，而是因为家庭健全，且父母都疼爱他们，偏偏他们还不上进，不孝顺父母，理所当然消耗父母，这是凶手杀他们的点。”
张坚强人都是懵的，怎么好好的聊到家庭问题？又是怎么从家庭问题看出这些问题？不对，跟自己在一起时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不过是去了206一趟，一会功夫她就想到了这么多？
先不说对不对，这效率很高，脑用量可以。
席温柔先安排栖如来去车里坐着，带着张坚强去了一趟五楼。
季寅汉长得很普通，看一眼甚至记不住。
不管是出租屋的环境还是他整个人的形象，当下的表现，给人感觉都是很普通的老实人。
现下正坐在椅子上看着原先安排过来的警察搜查自己的家。
张坚强失望的收回视线，这人怎么可能是凶手。
席温柔进卧室，没什么特别，也没有湿漉漉的痕迹，转悠一圈出来，拔枪对准季寅汉：“双手举起来。”
张坚强吓一跳，不管为什么，先把人制服。
季寅汉神情不解：“这位警察，你这是干什么？”
张坚强也不解，不妨碍他把人押住。
到了楼下把季寅汉交给其他人，找到席温柔：“老大，有没有证据？这么突然，不好吧？你的投诉那么多，处理得过来吗？”
席温柔满不在乎的语调：“己经吩咐人在找，看看206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先把人抓了再找。”
又是这样，先斩后奏。
想劝劝她，想到她家里的情况，算了，人家有钱有势，不当警察也能有很好的生活，嫌疑犯放走了可不好抓。
“老大，为什么抓他？就因为栖如来说的那些？”
席温柔周围看了一圈。
“他可以跟在警察后面一起搜索，好奇警察在找什么，也可以坐立不安，但是绝对不是无动于衷，非常放松的坐在边上等，眼里没有好奇，也没有恐惧，人最基本的好奇心都没有，还有他的房间，很整齐，我脑子里想了一遍张图的死亡现场，打斗痕迹，东西摆动其实不像打斗过的，像特意摆出来的，还有他的手，发白，有浸渍性皱缩，跟你现在一样，长时间淋雨，湿衣服穿在身上才会出现。”
怪不得人家是队长，自己年长八岁都没坐到她的位置，是有原因的。
张坚强给她鼓掌：“你们都是神探，我先回了，去洗个澡，感冒了明天没办法给国家当牛做马。”
席温柔没回他，跟栖如来对视了一眼，走过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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