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自律一顿饭话里话外都在打探还有没有比透视更好用的新科技。
栖如来在心里把席自律列为危险分子。
是的，危险分子。
正常人都是先解决当下的事，自己没松口普及透视，但是他听出来自己有所求，所以现在己经不急了，只要自己有所求，普及透视就是迟早的事，眼光长远又敢想，他没有沉迷在透视这个新奇科技太久，他也不觉得这是自己的极限，他认定有更好的东西。
小小年纪走一步看十步，确实优秀。
席自律主动要送栖如来。
“走吧，佛祖，我送你，让他们都回去好好休息。”
听到这个称呼栖如来不知道说什么好：“恭喜发财。”
“什么恭喜发财？还没过年就暗示我要红包？”
栖如来走快两步，赶紧回去催眠自己：“你这智商怎么一阵好使一阵不好使？”
席自律不接话，追上她，说起其他事。
“你年纪太小了，升这么快，得考虑考虑民心这个东西。”
栖如来停下脚步。
这个建议是真心的，席家这姐弟俩都很不错。
如果自己还要往上走，确实需要一定的成就，曝光度，知名度，阻碍自己晋升的是普通的人民群众，而不是体制内那些人，没有人比体制内那些人听话，一个政策一个命令他们都会执行，不管离不离谱。
但若是带头的人拿人民群众说事，比如，这么年轻，人民群众问起来，我们怎么说？那些任务都是不能曝光的，这些科技为了保护你，也不能曝光你，我们国家看似安全，其实有很多间谍盯着，主要还是不能给人民群众一个合理的交代，万一说我们搞黑操作怎么办？
为人民服务的时候找不到这些人，但是拿人民当挡箭牌的时候，他们绝对是第一个跳出来的。
“暗示我出点利民便民或者能公开公布的科技？打响名声？”
席自律故意没把话说太明白，就是想看栖如来能不能悟出来，这很重要，悟性不好，走不远，那也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在栖如来身上。
现在见栖如来这么聪明，不介意说更多。
“你没有自己的班底，也没有底层的人追随你，更加没有位高权重的人扶持你，如果你想要选择权，想要自由，就要活跃在人民群众的视线中，不然要你的命…可太简单了。”
“不是你对国家有用，国家就会护着你，假如你哪天碰到硬茬…”
席自律带头往前走，没有继续留在原地。
“有些人目光短浅，他不在乎祖国会不会更强大，只在乎祖国的权力势力是怎么分配的，自己的利益会不会有损，他们的家族能不能彻底把控华夏。”
“当然，我说的这些都只是建议，具体要怎么做，你自己才知道。”
俩人到了楼梯口分开。
栖如来的脑子里一首在重复席自律说的话，临开门又走到防护栏前往楼下看一眼，他还在。
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席温柔。
这姐弟真是…
算了，慢慢谋划，先去公大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脉资源能用。
栖如来把这些问题暂时放在脑后，洗了澡在床上盘腿打坐，给自己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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