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温柔睡醒到局里后，知道席自律来了一点也不意外，比较关心栖如来。
“如来呢？”
“席队，在你办公室，说是等你睡醒一起去吃大餐。”
“席自律请客？”
张坚强知道席自律的大名后愣了一下才点头。
“那你跟江致远一块来吧。”
江致远拿着一份文件夹小跑过来：“席队。”
张坚强接过文件：“什么案子？”
打开看了一眼合上。
席温柔伸手。
张坚强递过去：“陈冉死了，自杀。”
席温柔没打开，又把文件还给他：“都收拾收拾手头工作，出去庆祝一下。”
看不出什么异样，往办公室走去。
到办公室见栖如来还在盯着那两个村子，不太理解：“还有什么问题？”
“首觉，首觉怀安村或南阳村，有什么宝藏。”
“想不通为什么要选这座山，类似的村子有很多，这两个村子其实不算偏僻，反而因为高速公路在边上，还挺吵的，他们干的这些事，选址肯定是越偏僻越好啊，不用脑子想都知道。”
南阳村现在还在处理地下那层。
抬出尸体，整理这些人的东西。
大家好奇的那个最小的屋子，里头满满当当全是高锰酸钾。
这玩意单独放，没事，但是只要碰上维生素C粉，就是易燃物品。
要这个干什么？
单独放没问题，为什么抽烟要离开屋子？
栖如来的肚子叫了。
“席队，咱们弟弟说请客呢，海鲜大餐，叫上他一起，他得买单。”
席温柔机械扭头：“咱们，弟弟？”
“你弟弟就是我弟弟，不用顾忌我的年纪，我没关系，我不介意。”
你占便宜肯定没关系，可…席自律介意…
“那就走，找咱们弟弟去。”
收拾东西下班，叫上张坚强和江致远，陈冉的死讯没人主动提，栖如来不知道。
出警局门口便见席自律等在边上。
席温柔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我刚从门口路过怎么没看见你？”
“刚到，这不，等你们吃饭，去哪？”
栖如来没错过这些细节，这姐弟感情很不错，那就卖席队一个好。
“弟弟，去东城最贵的地方吃海鲜大餐，我请客，你的钱留着娶媳妇。”
栖如来突然主动请客？还是海鲜大餐？
大家看着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席自律问道：“你再叫一遍？”
“你姐姐说，她弟弟就是我弟弟，有问题找你姐。”
席温柔往前走：“前面大排档的海鲜也挺好，去那边吧。”
栖如来骨子里还是把自己当男人，跟张坚强他们走一起，席温柔自己走在前面。
席自律皱眉，走在最后面。
这栖如来，明明看起来跟自己姐姐关系不错，姐姐也多次叮嘱自己好好照顾她，怎么一些小细节又对不上…
江致远没多想，开口提醒：“如来，你别怕，我们跟在你们后面，会保护好你们，你走快两步，跟席队一起走，别让席队落单。”
栖如来现在才想起来自己是女孩子，将计就计：“不行，我是孤儿，我害怕，跟在你们身边有安全感。”
席自律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妹妹，我姐是上一届的全国武道冠军。”
席自律话落，栖如来小跑离开：“早说啊，原来加一起不够席队打。”
不行，看来今晚得给自己催眠，牢记自己是女孩子这件事。
栖如来打定主意后特意挨席温柔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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