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冉的案子交给了其他组，席温柔几人时不时去打听一下，栖如来无动于衷，惦记着通缉犯的钱，如果国家真的能给自己这笔钱，那狗富在国外的钱，就上交国家，说不定又能升一级，毕竟数目很大，要是抠抠搜搜不给自己奖励，老样子，私吞那笔钱，这辈子同样衣食无忧。
只有解决了钱的问题，后续的生活中，才不会为了钱做一些违背原则违背良心的事，自己又不是圣人。
这个想法刚落下，脑子突然一激灵。
是啊 ，解决了钱的问题，多数人才不会为了钱低头，可基层警察，包括张坚强他们，都不算有钱，他们遇到贿赂，怎么忍住不心动？不可能没人找过他们。
说白了，栖如来体内的栖春山，没什么原则，后世本就是干的乱七八糟的行业，什么赚钱什么刺激什么好玩，就干什么，哪里想过这些。
也得亏了后世律法完善，人类不多的原因，很多执法岗位，都是机器人在辅助，加快效率，机器人体内的芯片还能监督有没有贪污腐败发生，所以他上辈子想着法精进技术，不止是他，很多人，都是这样，跟国家比技术，看看能不能攻克国家的技术，去修改那些机器人的数据，国家看破不说破，用这个方法引诱他们学习进步。
张坚强敲了敲桌面：“如来，怎么又发呆？再不吃就凉了。”
“坚强，你面对贿赂，怎么拒绝？”
张坚强左右看了看，小声道：“这么快就有人找上你了？”
这种事，有想法的，不会告诉其他人，暗地里答应，能问出来，就是打算拒绝，至于是价钱不到位拒绝还是因为什么拒绝，就不清楚了。
“没有人找我，我每天吃饭跟你们在一起，除了办公室就是宿舍，上哪去找我？单纯好奇问问。”
张坚强更小声了：“你还年轻，别因为一点利益把前途交到别人手里，不值当。”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拥有更大的权力，有人开了你拒绝不了的价格，就想想干基层这段时间的事，想想凶手猖狂又变态的模样，再想想受害人家属，不管是刚见到尸体崩溃痛苦麻木流泪还是破案后他们感激的眼神，全想一遍。”
看来张坚强就是这么做的，不然不会说的头头是道。
“放心，没有十个亿我都不带心动的。”
栖如来快速扒饭，回去接着干活。
局里这段时间是大家最忙的时候。
栖如来一天看几十个案卷，一目十行就算了，是真的能找到嫌疑人或者凶手，案件有突破后，多出来的活都要分下去，需要人去核实，去找证据，去抓人。
次日上班，饭堂里很不一样，全是正装，没有人穿便服。
席温柔带着衣服找过来：“还吃，快去把衣服换了，刚做好的，去试试。”
这是栖如来的第一套警服。
“席队，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大家都穿警服？”
席温柔没卖关子：“你的表彰大会，还有宣誓，升衔，快点搞完大家都还要忙工作，你先去换衣服。”
栖如来被席温柔带走。
再次出现，跟大家一样，一身警服。
没有让人眼前一亮，栖如来那张脸，太稚嫩，穿不出警服的那种…
不待大家想完，栖如来气势变了，脸依旧稚嫩，但是身上的气势，比萧国道还像个局长。
萧国道属于丢人群里都不显眼的那种。
按理会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
可现在没有丝毫违和。
越看越好看。
“席队，总听别人说，一个人的气质很重要，身上的气势也很重要，从警西年，一首觉得是瞎说，这下我信了。”
张坚强第一次这么首观感受到大家说的气势这个东西，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
“原来气势这个东西，还能收放自如啊，平日里都没看出来。”
小声嘀咕完，旁边的席温柔皱眉。
这个东西很多人身上都有，比如徐清风，别看他很好说话，聊天也是家常小事，见过他上战场才知道，什么叫阎王。
包括自己父亲，二叔，很多很多那个阶层的人，身上都有这个东西。
可他们是权势养出来的，是金钱堆出来的，是经历过生死，改变了心境后，才有的这玩意。
栖如来为什么会有？
如此年轻，不经事，钱权都没有，拿什么养出这一身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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