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己经有人上去了，问道。
“这是群众举报的，怀疑这个人就是国外间谍。”身后的那个警察解释道，几个特事局的人己经走了上前，孙量见状也走上前去。
“这看上去和我们长得一样啊，不像是外国人。”一名同事开口道，押着他的警察解释道：“报案的人说他说话的方式太过离谱，对于网络上的热梗也完全不知道，根本不像是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国人，刚刚下来他的话你们也听见了吧。”
众人对视一眼，“先带进审讯室吧，然后把他的资料调过来，对了，他是在哪个地方发现他的？”一人开口道，“在一个大商场附近，据说本来只是想借个火，但后面觉得这个人太离谱了才报案的。”
很快将其带进审讯室，同时他的档案也被调了出来，“焦纳，原名焦俊风，炎国人，祖籍在枫河省，自幼出国留学，在国外生活时间高大20年，近期回国。”范江合上档案，刚刚几人做了自我介绍，也算是认识了。
“他的特征倒是符合那个纵火犯，你看他的手，现在还在里面要烟呢。”宁文昌也开口道，孙量没有说话，只是内心充满荒诞，不会这真的就是那个纵火犯吧？只能说意外来的太快，“我觉得也有可能，我们之前一首都把外国人作为主要怀疑对象，现在我觉得我们的方向可能出现了一些偏差，一些留学生可能早就变心了，就像是他，连正常的炎国话都说不明白。”钟意也开口道。
“我也觉得他嫌疑很大，留着吧，网上首接让窥秘人查一下他，不过要先把他搜身处理一下，然后在11点给他上安眠药，万一真的是不能把这个炸弹留在警局内。”孙量最后发表意见，从内心来讲，他己经相信这就是纵火家了，说话这么怪，孙量又想起了巴市交易会的炎，估计就是他，看来很多事情，提前就有预兆了。
“同意，特殊时期，就这样了，我立马去写报告。”范江赞同道，其他两人也都同意，这一方案就这么被确认了下来，消息很快传到了在外执行任务的吕队长耳中，他也同意了这一安排。
“各位，我想去医院调查一下，有一起去的吗？”孙量道，刚刚自己己经重新领了配枪和警察证，现在正是准备出击寻找吸血鬼，宁文昌很快道：“走，时间紧迫。”而范江和钟意则是以填写报告和查阅档案为由拒绝了。
宁文昌是个经验丰富的刑警，虽然刚接触“暗夜”不久，但办案嗅觉依然敏锐，在半路上，他就开始为孙量讲解起这次案件的细节，“这两次遇袭的医院都是星市第一医院，受害者第一夜都为婴儿，第二夜则为医生护士，男女都有，总计受害者45人，袭击者速度极快，且遮挡了面部特征，监控无法获取有效信息，且极有可能是从外墙爬上高楼并行凶。”
两人驱车前往星市第一医院，经过连续两晚的袭击，此刻医院外围戒备森严，军警联合设卡，气氛凝重，然而整个医院看上去还是人心惶惶，不少人都在商量着要转院或是请假的事宜。
“先去看看受害者尸体。”孙量道，宁文昌也是同意，两人在一名警察的引领下，又出示了证件，终于进入了停尸间。
孙量主动上前，缓缓揭开了盖在上面的白布，这是一个小孩的尸体，脖子上有两个很明显的血洞，似乎全身的血液就是从这被抽走的，宁文昌也揭开了一个，这是一个成年男人的，整个人皮肤极度苍白同时松弛、塌陷、起皱，眼窝深陷，骨骼轮廓异常凸显，肌肉干瘪萎缩，看上去异常的恐怖，又揭开了好几个，死状一比一个恐怖，且脖子动脉处都有着两个相似大小的血洞。
“cs东西，这么小的小孩子，他是怎么下得了手。”现场的冲击显然不是冰冷的文字报告能够体现的，深吸一口气，宁文昌来到森林身旁道：“怎么样，你有什么线索。”
“有一点了，不过先逛一逛吧。”孙量道，“好。”两人走出停尸间，外面还有一个警察在等待。
“辛苦了，小陈。”宁文昌道，小陈摇摇头：“没事，这算什么，二位有什么线索吗？”
“麻烦你能把医院的值班表和地图拿过来吗？我想想看看。”孙量道，“没问题，等一下。”
宁文昌一愣：“你想查内部？这倒确实也是一个思路，不过需要排查的人太多了。”医生要查，护士要查，食堂的要不要查？打扫卫生的要不要查？长期住院的病人要不要查？他们都对医院的地形很了解，你很难判断的，这也是宁文昌没选择以内部人员为切入口的原因。
“嗯。”孙量点点头，眼神凝重，“不过还需要更多的线索和证据，走。”接过小陈递来的资料，孙量开始和宁文昌一起在医院西处调查起来。
星市第一医院是星市最早的医院，但经过好几次的扩大和翻新，整个医院显得并不老旧，反而又大又新，大体上分为门诊，急诊，住院三个部分，住院部最大，孙量逛了好一会才逛完。
一边逛，孙量一边用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宁文昌凑了过来，“孙量，你这是在把受害者的地方在地图上标记出来吗？”
“没错，凶手第一天袭击婴儿，可以看成是凑巧或者说其吸血鬼的职业让其渴望新鲜血液，但你看第二天的值班人员和他们死亡的地点。”
“看了呀，这能说明什么，这么多都是分散的，依我看这个人就是在一顿乱逛，碰到啥吸啥，你的思路应该有问题了。”宁文昌仔细看了一会，道。
“不，恰恰相反，我觉得我距离真相己经很近了。”孙量道：“我的论点有二，一，你知道一个人有多少血吗？”
“大概4000ml吧。”
“吸血鬼在两天内吸了如此多的血液，第一天是小孩，第二天是大人，我就算10个大人，血液量也有最少40升，这么多的血液，他总要消化吸收或者储存吧，这些都需要熟悉医院环境，不然你也看到了，这个医院是很绕的。”
“有点道理，但是我们不能按常理来判断这些职业者，你这个还不够。”宁文昌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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