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蔓枝这边不急,但是有些人却急了。
不过顾蔓枝的脑子里正在琢磨着新的设局,想来应该会很精彩。
随着顾蔓枝的再次立功,翻译院的人心里各有打算。
陈显文下午快要下班,接到军方的通知,他便一首等在办公室里。
看见冯秀卿带着许颜秋两个人被军方的人这么快就送了回来也是诧异。
“这么快?”
两人都垂着头,谁也不敢应声。
“你们这是怎么了?去立功的怎么还这副样子?!”
陈显文不明所以,沈冬春却察觉出了不对劲。
她笑了笑,“冯科长和许科长怕是累了,先让她们回去吧!”
她必须要拿到第一手消息,才好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安排。
陈显文却不应,“等等,我不是要了解具体内容,保密事项我还没老糊涂到忘记,只是你俩完成任务了吗?”
许颜秋斜眼看了一眼一向喜欢出风头的冯秀卿。
回来的路上她就因为嫉妒而扭曲了面容,这会儿倒是龟缩上了。
“冯科长,你来说!”
冯秀卿无奈,只能抬起头来,“是我和许科长无能,那个小战士的口音特别重,我们都听不懂。”
许颜秋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就这个时候还得拉她一起死。
陈显文一惊,“所以你们就回来了?”
冯秀卿不说话了。
许颜秋补充,“他们请了顾蔓枝同志,现在想来应该在翻译了。”
陈显文高高悬着的心落下来一点,忍不住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是了是了,如果没翻译出来应该还会找我们再调配人手去。”
但显然他没接到任何其他的电话。
“你具体说说。”
冯秀卿一脸愤恨,“我们技艺不精我们承认,可是我提出来想留下学习学习,顾蔓枝也没同意。”
许颜秋看着她不要脸的颠倒黑白而瞪大了双眼,“明明是人家军方以内容保密为理由不让我们听,还说那里不是学习的地方,你这好大一口锅,就往人家顾蔓枝同志的背上甩啊!”
冯秀卿有些气急败坏,这个许颜秋一首跟她作对!
“但是她也没帮我们说话,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面对冯秀卿的狡辩,许颜秋转过头去,“那又不是人家的主场,她说什么军方还得听她的?”
“那她如果说让我们留下来帮忙记录什么的不就好了。”
“哦?你以为你是谁?听都听不懂怎么记录?!”
“你不也没听懂吗!!”
陈显文没了耐心,“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
“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吵嘴!”
沈冬春赶紧上前打圆场,“她俩也是着急,想学习的心是好的嘛!陈院长你别生气,现在顾同志也算是我们翻译院的人了,都是一样的。”
陈显文看着明显还不服气的两个人,提高了嗓音,“你俩这回还服不服气?!”
许颜秋,“院长,我一首是服气的,就算您让我并入顾同志的三组,我也是可以的。”
冯秀卿一噎,有股气堵着她不上不下,难受的慌。
“那你呢!?”
冯秀卿只能表态,“我会配合顾同志的工作。”
陈显文懒得看她俩,他还得去打探打探消息,没想到一把年纪还有可能继续升一升。
如今也算是他替顾蔓枝同志在这群人里立住了,将来应该少不了他的好吧!
“走吧走吧!回去好好精进你俩的外语水平,别再给我丢人现眼,好歹还是个领导。”
等人一出去,他立马松弛下伪装生气的面孔,搓了搓手,连续打了个好几个电话。
最后摸了摸下巴,“没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他才五十出头,有生之年再升一升,若是能进外交部……他不敢想,只在心里偷着乐。
许颜秋对着冯秀卿翻了个白眼,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冯秀卿一门心思还在板着脸的沈冬春身上,沈冬春压低声音,“跟我来!”
一进办公室,沈冬春将手上的本子甩在桌上,“到底怎么回事?冯科长,别告诉我你这么无能!”
沈冬春闭了闭眼睛,军队来电话的时候,她正好在院长办公室。
是她当时倾力推荐的冯秀卿,对方要两个人,为显重视,才不得己增加了许颜秋。
冯秀卿也是疯了,“副院长,我真的很努力的听了,可是那人说得又快,口音还特别的重,你也知道外语这件事,听不懂真的句子都组不成的呀!”
沈冬春单手撑着桌子,心里怒骂着蠢货,面上恨铁不成钢,“你就不会用大概的词现编嘛?反正谁会去核验?这么简单的事都处理不好,你这个科长只怕是做到头了!”
冯秀卿恍然大悟的同时也慌了,“副院长,我错了!我下次…下次一定不这样了!”
两个没底线的人这一晚商议着如何让顾蔓枝吃不了兜着走。
翌日一早,苏卫华带着鸡蛋羹来到病房里,看着她红肿的眼圈,顾蔓枝赶紧接过保温桶,“妈,你这是怎么了?”
转眼又看见陆建军面色凝重,把陆峰训的头都抬不起来。
“还不是鸡蛋羹,战英也闹着要吃,我重新给他做也不行,就想吃妹妹的。”
“张口闭口赔钱货,你爸打了他一巴掌,程仁仁一气之下抱着孩子跑了。”
她有些担忧地看着外面的天,“这么大的雪……哎!”
顾蔓枝压抑住想要上翘的嘴角,打瞌睡的送枕头来了。
陆星雾明显听见了苏卫华的话,大眼眶里蓄满了泪,“奶奶,星雾可以不吃的,都给哥哥吃。”
顾蔓枝摸了摸她的头,“星雾忘记我说的话了吗?你值得最好的。”
大颗大颗的泪顺着太阳穴流进枕头里。
一口一口的给陆星雾把鸡蛋羹喂进去,苏卫华站在一旁看着,心里感慨,这才是正常母女有的样子。
吃过早饭,顾蔓枝问:“妈,你可不可以照看一下星雾,我要出去一趟。”
“好,你去你去,我给咱们星雾讲故事。”
顾蔓枝亲了亲陆星雾的额头温柔吩咐,“困了就睡一觉,我们忙完工作就回来。”
“嗯。”
上了车
陆崖才问:“去哪儿?”
“先去翻译院,再去程家。”
“程家?”
“快刀可以斩乱麻,却斩不了亲情骨血,只有他们自己放弃的,才不会有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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