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田的泥土被晨光染成金褐色，像块刚出炉的糕点。林零的气劲顺着犁头蔓延，在翻起的土块上留下细密的螺旋纹路，张医生日记里的字迹突然在脑海中浮现：“气劲与土壤的共振，如同心跳与脉搏的共鸣，需柔中带刚，方得滋养之妙。”
李师傅的指尖泛着淡金光，正往土里撒气劲菌肥，黑色的粉末接触土壤就化作无数小虫似的光点，“这些菌群能分解重金属，跟给土地请了群清洁工似的。” 他突然拍手示意孩子们围过来，“看好了，气劲注入要像给婴儿喂饭，急不得，跟细水长流似的。”
孩子们的气劲像彩色的雨丝落下，金的、绿的、黄的光粒渗入泥土，原本板结的土块渐渐变得松软，还冒出细密的小气泡，像在呼吸。小宇的土刺托着颗向日葵种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挖好的穴里：“李师傅说这颗是‘先锋种’，跟军队里的侦察兵似的，要先探探路。”
刘敏举着测气仪在田埂上走动，仪器屏幕上的曲线像条欢快的小溪：“气劲纯度稳定在 80%！比昨天高了五个点，跟给电池充了电似的。” 她突然往记录本上贴了片稻叶，“做个标记，南方带来的稻种该育苗了，跟按时刻表发车似的不能耽误。”
孙强扛着个巨大的木桶往试验田跑，桶里装的是混合了泉眼水的营养液，蓝盈盈的光在液体里晃荡：“李师傅！营养液来了！跟熬好的浓汤似的，保证苗儿们喝了长得壮！” 他突然脚下一滑，桶里的营养液泼出去半桶，落在空地上竟冒出片嫩绿的草芽，“我焯！这玩意儿比化肥还灵！跟撒了魔法粉似的！”
赵磊的土刺立刻在泼洒处筑起圈小坝，“别让它流到向日葵种子那去！” 他拍了拍额头，“忘了告诉你，这营养液浓度太高，跟没稀释的果汁似的，首接浇会烧苗。” 他突然指着远处的黑森林，“有动静！跟上次遇到的影狼不一样，气劲波动更柔和，跟受惊的小鹿似的。”
林零的气劲探过去，发现是群银灰色的野兔，皮毛上泛着淡淡的光，正啃食试验田边缘的杂草。他刚要驱赶，李师傅突然拦住他：“别赶！这些是气劲野兔，专吃有害杂草，跟请来的除草工似的。” 他往地上撒了把稻糠，野兔果然凑过来抢食，对向日葵幼苗碰都不碰，“看见没？它们认气劲，跟训练过的牧羊犬似的懂事。”
傍晚给向日葵浇水时，如烟带着女人们送来新蒸的馒头，白面里掺了向日葵粉，黄白相间像块小花布：“张师傅说加了这个更有嚼劲，跟掺了坚果碎似的。” 她往林零嘴里塞了块，“尝尝，孩子们用气劲揉的面，比机器揉的还匀，跟手工做的艺术品似的。”
试验田的向日葵己经长到半尺高，花盘虽然没展开，却都朝着监测塔的方向倾斜，茎秆上的绒毛泛着金青色的光，像镀了层碎金。李师傅的指尖顺着茎秆滑动，突然笑了：“根须己经开始净化土壤了！你看这土的颜色，比昨天深了点，跟吸饱了墨水的海绵似的。”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这是南方的稻种催芽剂，明天试试，跟给种子加了层加速 buff 似的。”
夜里的试验田格外热闹。南北的孩子们围着篝火比赛气劲操控，北方孩子让向日葵的影子在地上跳舞，南方孩子让稻种在掌心开出小花，笑声像撒了把银铃。林零翻开张医生的日记，借着月光看到新的批注，是李师傅写的：“南北气劲同源异流，如稻葵共生，缺一不可，跟人的左右手似的相辅相成。”
第二天清晨，林零发现试验田的泥土里冒出无数细小的根须，向日葵的根与新播的稻种根须缠绕在一起，金青色与碧绿色的气劲在根须间流转，像两条互相追逐的彩带。刘敏的测气仪发出 “滴滴” 的欢呼，屏幕上的重金属指数下降了十个点，“管用了！” 她兴奋地跳起来，“比单独种向日葵快三倍，跟两个人拉车似的省力！”
孙强举着个巨大的竹筛跑过来，里面装着刚收获的气劲水稻，谷粒得快要裂开：“李师傅！你看这米！跟珍珠似的！” 他突然往锅里倒了些，气劲催动下，米粒瞬间煮成香喷喷的米饭，“能吃了！跟变魔术似的快！”
孩子们纷纷伸手去抓，烫得首搓手也舍不得放下。小宇塞给林零一把，米饭里混着淡淡的向日葵香：“林哥哥你看，米饭里有光！跟星星掉进碗里似的！” 林零咬了口，气劲顺着喉咙往下滑，暖洋洋的像喝了口温泉水，比在南方安全区吃的更清甜，带着北方土地的醇厚。
李师傅望着交织生长的稻葵，突然叹了口气：“张医生要是能看到就好了，他当年总说要让南北气劲合二为一，跟拼图找到缺失的那块似的。” 他往试验田中间插了根木杆，杆顶挂着南北安全区的徽章，“就叫它‘共生杆’，跟立起的界碑似的，纪念这一刻。”
夕阳西下时，试验田的稻穗和花盘都镀上了层金边。林零和如烟坐在田埂上，看着孩子们用气劲让稻葵的影子在地上相拥，像两个久别重逢的朋友。监测塔的白光与南方泉眼的蓝光在半空交汇，化作道金绿相间的光柱，笼罩着试验田，像给这片新生的土地盖上了层温暖的被子。
孙强突然大喊着跑来，手里举着张纸条，是周队派人送来的：“黑森林那边的农户想加入试验田！说愿意出土地，跟合伙做生意似的！” 他把纸条递给林零，上面还沾着泥土，“周队说这叫‘互助模式’，跟大家搭伙过日子似的热闹。”
林零的指尖抚过纸条上的泥土，气劲顺着土壤蔓延，与远处的气劲野兔、共生的稻葵根须连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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