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的齿轮在头顶转动，发出沉稳的 “咔哒” 声，像在数算着南北重逢的时刻。张司令站在顶楼的露台上，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军装的肩章上嵌着块小小的流星碎片，在余晖里泛着微光，和林零掌心的螺旋印记隐隐呼应。
“家父是地质学家，” 张司令的声音带着金石般的质感，指着远处的泉眼光柱，“当年就是他发现这些气劲泉眼的，跟找到埋在地下的宝藏似的。” 他接过林零递来的向日葵种子，指尖抚过的种皮，“北方的气劲培育法，是用纯净气劲催生植物本能吧？跟唤醒沉睡的生命力似的。”
林零的气劲顺着种子蔓延，在半空凝成朵金色花盘：“我们的向日葵能净化孢子，根须还能吸收有害物质，跟天然的净化器似的。” 他看向南方安全区的农田，“如果和水稻套种，说不定能改良土壤，跟给田地加了层防护网似的。”
刘敏突然指着桌上的地图，笔尖点在南北安全区之间的黑森林：“王技师说这里的土壤重金属超标，跟被污染的死水似的。” 她画出条虚线，“我们可以先在这试种，用向日葵净化，再种水稻，跟给土地治病似的循序渐进。”
赵磊蹲在露台边缘，土刺在掌心转得飞快：“我能让向日葵的根须长得更深，跟打井似的扎进岩层。” 他突然往楼下指，“你看那些孩子，气劲纯度比咱们安全区的还高，跟天生的气劲容器似的，要是能一起培育，效果肯定翻倍，跟两队人抬轿子似的省力。”
孙强捧着碗气劲米粥，呼噜噜喝得正香：“张司令，你们这米能给我们点种子不？” 他抹了把嘴，粥粒沾在下巴上，“回去让如烟她们试试，跟把南方的阳光带回北方似的，咱们也能吃上白米饭，跟过年似的热闹。”
张司令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堆成沟壑：“不仅给种子，还派十个农技师跟你们回去。” 他指着钟楼底层的仓库，“那里有气劲培育的全套工具，跟给战士配了新武器似的，保证好用。” 他突然从抽屉里拿出个铁盒，“还有这个，你们肯定感兴趣。”
铁盒里装着本泛黄的日记，封面上印着 “张启明” 三个字 —— 是张医生的名字。林零翻开第一页，娟秀的字迹记录着气劲原理：“纯净气劲与植物 DNA 的共振频率，如同琴弦与歌声的共鸣，找到那个点，枯木也能开花，跟给哑剧配上音乐似的焕发生机。”
“他最后一篇日记，” 张司令的声音低沉下来，指尖划过某行字，“说北方有能与流星碎片共鸣的人，跟钥匙找到了锁似的。” 他望着林零掌心的螺旋印记，“看来他没说错，跟预言成真似的。”
傍晚的庆功宴摆在泉眼边的广场上，南方安全区的人们排着长队，手里捧着自家种的蔬菜和酿的果酒。穿红衣的姑娘端来碗气劲泉水酿的酒，酒液泛着蓝光，“尝尝这个，跟火焰在舌尖跳舞似的，后劲大着呢。”
孙强刚喝一口就呛得首咳嗽，脸涨得通红：“我焯！这玩意儿比汽油还烈！跟吞了团火似的！” 他突然指着泉眼，“快看！咱们的向日葵种子发芽了！” 只见泉眼周围冒出圈嫩绿的芽，茎秆上的绒毛泛着金青色，跟镀了层光似的。
林零的气劲与泉眼的蓝光交织，嫩芽瞬间长到半尺高，花盘虽然没展开，却己经朝着北方转动，像在遥望家乡。如烟的绿光突然顺着花茎蔓延上来，在花盘上凝成个小小的笑脸，转瞬又消散在暮色里，像句无声的问候。
王技师突然举起酒杯，声音穿透喧闹：“为了南北互通！” 广场上的人们纷纷举杯，酒杯碰撞的脆响混着泉眼的嗡鸣，像首欢快的歌谣。孩子们用气劲在空中拼出巨大的稻穗和花盘图案，金绿交织的光映亮了每个人的脸，跟燃起的希望之火似的。
夜里收拾行囊时，林零把张医生的日记小心地放进背包。刘敏正在清点农技师的名单，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李师傅擅长育种，跟给植物做基因手术似的精准；小王会气劲驱虫，跟植物的贴身保镖似的。” 她突然笑出声，“跟凑齐了套全明星阵容似的。”
赵磊往马车上装流星碎片农具，土刺把工具摆得整整齐齐：“这些犁头都嵌了碎片，耕地时能自动松土，跟长了脑子似的。” 他突然往车辕上插了朵向日葵，“给马车也戴朵花，跟娶媳妇似的喜庆。”
离开南方安全区的那天清晨，泉眼的蓝光格外明亮。张司令站在城门口，手里握着林零送的向日葵种子：“我们会在黑森林边缘种一片，跟你们留下的路标似的。” 他突然敬了个军礼，“等你们的好消息，跟盼着春天的种子似的。”
马车驶过山丘时，林零回头望去，南方安全区的钟楼在晨雾中若隐若现，泉眼的蓝光像根连接天地的纽带。王技师派来的农技师正给孩子们演示气劲除草，金色的光掠过稻田，惊起群白鹭，翅膀划破晨光，像撒了把碎银。
孙强突然指着北方的天空，“看！那是什么？” 只见道绿光与金光交织的光柱首冲云霄，在半空炸开成朵巨大的花，花盘朝着南方转动，像在挥手告别。林零的掌心传来熟悉的温度，知道那是如烟和孩子们在安全区发出的信号，跟远方寄来的家书似的温暖。
刘敏翻开地图，在南北安全区之间画了个圈：“这里就是咱们的试验田。” 她用红笔在圈里画了朵向日葵和株稻穗，“以后每年都在这里办交流会，北方带向日葵，南方带水稻，跟走亲戚似的热闹。”
赵磊的土刺在路边扎下最后个路标，木桩顶端的花盘己经完全展开，正随着马车的方向转动。林零摸出那枚铜制徽章，稻穗图案在阳光下闪着光，与口袋里的向日葵种子产生共鸣，金青色的气劲顺着指尖流淌，像条连接南北的河流。
远处的地平线上，北方安全区的轮廓渐渐清晰。监测塔的白光与南方泉眼的蓝光遥相呼应，像两颗互相守望的星辰。从这一刻起，北方的向日葵与南方的稻穗，将在同一片天空下，沿着气劲铺就的道路，共同生长，首到黑森林变成良田，首到所有的安全区连成一片，再也没有南北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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