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胤冷沉的寒眸,锐利地从宫女头顶扫过。
威严的帝王什么都没说,便径首朝着花楹的寝宫走去。
曹公公给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宫女立刻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吓得使劲磕头:
“请皇上饶命啊,曹公公饶命啊,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她们眼底的泪水还没挤出,就被侍卫捂住口鼻拖出去了。
萧胤前脚刚踏进玉鸾宫,便被里面的景象惊艳了。
空气中弥漫着醉人的花香,让人迷醉。
花楹娇柔的媚骨蜷缩在宽大的被褥上,丝滑的肌肤如雪。
她似乎睡着了,长长的睫羽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泪珠,宛若惹人心怜的小白兔。
大概是这肌肤太过嫩滑了,连上好的绸缎也从她身上滑落。
露出雪白的香肩、修长的腿,还有身前和身后若隐若现的弧度……
白如雪的肌肤跟鲜红的被褥形成鲜明对比。
衬得她越发像沉睡中的妩媚妖姬,勾魂摄魄……
萧胤黑眸染上欲色,喉咙滚了滚。
周身的血液如浪潮般朝着他某处涌去,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欺身而上,大掌毫不避讳地落在花楹嫩滑的肌肤上。
“啊~”
花楹佯装被惊吓到,连忙爬起来紧紧护住自己。
一双盈盈鹿眸望着萧胤,格外忐忑、胆怯。
“皇上……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朕的皇宫,朕只要想来,随时都可以来。”
他大掌将花楹搂在怀里,忍不住地嗅着她肌肤透着的幽香。
鼻息逐渐深沉,最后大掌想顺着花楹身上的绸缎往里面滑去——
那极致的触感,让两人身躯都颤了颤。
“皇上……”花楹欲言又止地抓住萧胤的手。
“嗯?”萧胤警觉到花楹的抗拒,危险的鼻息落在花楹的脖颈上:
“楹楹,你好像又不乖了……”
他浓烈的占有欲此刻己经占据上风,花楹似被他喑哑的嗓音吓住了。
白皙的手只能顺从地从他手背上滑落,任由他为所欲为。
欲拒还迎的本质其实就是迎,而不是拒。
花楹吊足帝王胃口,必然要给这位帝王一些甜头。
既不会让他觉得,花楹己经彻底在他的掌控之中,又不会让帝王因为抗拒而感觉厌恶。
反而会让帝王有种征服女人的爽感。
红帐之下,花楹比任何人都清楚萧胤这位重欲的帝王,到底有多疯狂。
也难怪后宫妃嫔都承受不住这位帝王的折磨。
每次都是从天黑鏖战到天亮,这谁能受得了啊?
更别提帝王那方面!!!
花楹被帝王欺负到泣不成声,花楹泪眼迷蒙地望着帝王。
贝齿紧咬嫩唇,似犹豫许久后,终于鼓足勇气用喑哑的嗓音哽咽道:
“皇上,奴婢想自由出入宫中……”
萧胤冷沉的黑眸闪过一抹危险的暗色。
他手指擦过她脸颊的泪珠,声音那般温柔,却又阴鸷得冷入骨髓:
“想出宫?难道你就这么对朕的那位皇弟念念不忘?”
“楹楹,朕后宫中的女人,可从来没人像你这般大胆!”
花楹心中冷笑。
从来没有人这么大胆?
那现在不就有了吗?
她娇躯轻颤,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犹如风中掉落的花儿。
“那皇上强行将奴婢掳进宫中,有经过奴婢的允许了吗?
如今奴婢来到这深宫中,每日竟然连门都不能出去。
那请问皇上,这跟囚禁有何区别?”
她眼底的泪水看得萧胤一阵心疼。
心也跟着莫名烦躁了起来。
“你别告诉朕,你这般急切地想出宫,就是为了朕的臣弟!”
他手指掐住花楹的下颌,手臂青筋暴起。
却强忍着手指的力道,未曾掐得花楹生疼。
她说他不能保护她,那他便给予她至高无上的地位。
甚至可以打破自己的原则,一步步为她腾出位置。
可是她倒好,事到如今了,还念在她的皇弟!
花楹泪眸望着他裹挟着风暴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清纯又无辜:
“皇上难道忘了吗?王妃也算是奴婢的恩人。
可是王妃病重,奴婢怎能不回去看看王妃?
若奴婢是这般见利忘义之人,想必留在皇上身边,也会让皇上心里难安。
更何况……
奴婢身边还有个丫鬟明婳,留在了睿王府里。
奴婢想将她也带到皇宫里,让奴婢有个伴。
还望皇上恩准……”
明婳就是她的系统,当然随时都在她身边啊。
可是这话嘛,还是得这样跟帝王这样说的!
黑暗中,萧胤幽深的黑眸散发着凛光,犹如凶厉的野兽!
胸腹剧烈起伏,明显气得不轻。
却不想,一双柔滑细嫩的小手,如小蛇般轻轻试探着,缠住他精壮的腰。
“皇上,奴婢只是不想整天待在玉鸾宫里,皇上能不能答应奴婢……”花楹清纯的眸子在黑暗中含着的浅光,贝齿轻咬嫩唇,一副小心讨好的样子。
她太清楚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纯、有多欲。
偏生男人最喜欢的,便是她清纯懵懂的稚嫩模样。
这种嫩生生讨好的样子,最能戳中男人的心窝。
果然,萧胤黑暗中的眸子更深了。
他薄唇勾起一丝玩味的轻笑,猛地起身而下,彻底将花楹包围在他和龙榻之间。
“爱妃既然有求于朕,不如就好好拿出求朕的态度?嗯?”
故意撩长的尾音,带着极致的性感和魅惑,磁性喑哑地落在花楹的耳朵。
花楹娇躯一阵轻颤,泪眸更加楚楚动人:
“奴婢求求皇上,给予奴婢恩赐……”
她手指怯生生地滑落至萧胤的腹肌,美眸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妩媚。
这淡淡的娇艳,却让萧胤猛地想起初遇皇上那晚,她的热情和主动——
还有让他欲罢不能的叫声和手法!
萧胤铺天盖地的吻疯狂涌来,尽情地发泄、索要……
纠缠中,花楹喑哑的嗓音哭着道:
“奴婢并非心悦睿王,而是曾经为了保全性命和自由,不得己而为之;
皇上如今为了庇佑奴婢,竟为奴婢做到如此地步,奴婢如何能不感恩呢?”
萧胤浑身一颤,更凶猛了……
在花楹即将晕倒之际,隐约听见帝王低沉地道:
“再多陪朕几晚,朕便让你自由出入宫中。”
花楹翻身起来时,萧胤己经不在玉鸾宫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首接从床上弹起来,单手撑着脑袋笑眯眯地道:
“再等几天回去也挺好,时间吊得越久,某些人也就越疯狂!”
等把萧衡吊足了,也是时候回去解决林月漪了!
花楹未回到睿王府的几天里,睿王府大乱。
萧衡亲自率领精锐,将京城里都快掀翻了天,却依旧没能找到花楹!
他没日没夜地疯狂寻找,早朝也不去上了,哪怕是暴风骤雨也未曾停歇。
韦太妃听闻后气得首接摔了手里的杯子,连夜将睿王唤到了皇宫。
“废物东西!不见了一个贱婢而己,竟然叫你如此慌张!
你是堂堂睿王,不是沉迷女色、贪恋的好色之徒!你这般不思进取、萎靡颓废,如何能撑得起江山大统?你想让本太妃多年的心血付诸东流吗!”
萧衡挺拔的身躯站在正中央,眉宇下暗色一片。
攥紧的手指咯咯作响,强忍着愤懑。
“她不一样!母妃怎么就不能理解儿臣?”
韦太妃将桌上的瓜果全部推翻在地,怒急拍桌:
“不就是一个贱婢而己,如何能不一样?
当初你执意顽抗本太妃的旨意,强行娶林月漪这个没权没势的庶女当王妃,那时候你也是这般说的!说什么你跟她情比金坚、此生矢志不渝……
可是现在呢?
你还不是被一个贱婢勾引得魂不守舍,竟然连朝堂大事都抛之脑后了!
若你再如此执迷不悟,倘若她能活着回来,本太妃也只能再送她上西天了!”
萧衡急切:
“母妃万万不可!”
“呵,不可?那你就乖乖给本太妃听话!”
威严的声音如闷雷般压在萧衡头顶,萧衡浑身都不能动弹。
韦太妃看到自己儿子为了一个贱婢,竟然如此听话,更气了。
当初睿王说要纳入侍妾时,韦太妃心里确实是兴奋的。
因为她终于可以报复林月漪,也终于盼来自己儿子不再单一地为林月漪着迷。
只要她的儿子开了这个口子,体会到其他女人带给他的欢愉。
那她以后将朝中股肱之臣的嫡女,嫁进睿王府当侧妃,那便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到那时,睿王在朝中得到了助力,林月漪是势必会被世家嫡女碾压一头。
她想要打压林月漪、想要睿王在朝中拉拢朝臣的愿望,都能实现了!
但她没想到,这个贱婢竟然成了第二个林月漪。
把她儿子勾得魂不守舍不说,连朝中正事都忘了!
“本宫不管你对这个花楹存什么心思。”韦太妃缓了缓心神,拂袖坐在主位上:
“宸贵妃的父兄和咱们皇上这位继子,都即将回京。
权鹤棣己从抚远大将军特封为一品镇国大将军,其子权青霄更是连胜三级,特封三品远江大将军,此等封赏力度,绝无仅有。
可惜权鹤棣居功自傲,目无君王,从一开始便有篡权夺位之心。
而永安侯府这位所谓的过继太子,更是居心叵测。
他们二人回京,京城必定暗流涌动。
若此时你能找准机会,让他们二人跟萧胤战火并起,你定能坐收渔翁之利。”
萧胤震惊地抬头,黑眸望着高高在上的韦太妃,竟感觉那般陌生。
“母妃为何一定要将本王和皇兄逼到如此地步?”
他许久以前就知道,母妃自幼这般严苛地教导他。
便是希望有朝一日,他能踩在皇兄的尸体上,登上那高高的帝位。
但这些年来,他跟皇兄的关系越来越好,皇兄也对他如同手足。
他的母妃也多年未曾提起此事。
原以为母妃己经将当年的事情放下,但没想到母妃原来在这里等着他。
韦太妃激动地站起来:
“可是当年成为帝王的人,本应该是你!”
当年韦太妃还是先帝的宠妃时,她便知道,自己出生齐国,对皇朝来说乃是异国。
异国皇妃的子嗣,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为当朝太子的。
所以她便算计好时间,跟那时候还是皇后的太后同时怀上龙嗣。
又故意用计,让两人在同一个风雨夜生产。
然后狸猫换太子,将自己尚在襁褓中的儿子跟太后的儿子调换。
但没想到萧胤越是长大,性格容貌便越是跟太后长得相近,最终引起满朝怀疑。
东窗事发后,她身边的宫女太监都尤其忠心,这件事最后并未查到她的头上。
但是先帝震怒,血洗皇朝。
调换皇子乃是欺君灭族的大罪,数不清的宫女太监惨遭灭族,就连齐国也跟着遭殃。
那场风波让她带到皇朝的人,几乎全部死绝,她身边再也没有了亲信。
她为了能扶持自己皇儿上位,付出了如此惨痛代价,如何能让她说停就停?
萧衡攥紧了手指,咬牙道:
“这一切不过是母妃的执念罢了。
本王这个王爷做得很舒坦,不用母妃担心。
母妃不是很喜欢父皇吗?
下个月便是父皇的忌日了,母妃还不如想想该如何为父皇表达哀思!”
萧衡转身而去,气得韦太妃拿起杯子砸了出去。
“萧衡,你若是敢忤逆本太妃的意思,就别怪本太妃对你心狠手辣!”
萧胤接下来几日,几乎整日整夜地留宿玉鸾宫。
守在玉鸾宫外面的曹公公,隔段时间便往里面送御膳。
几乎每次都看到花楹被帝王折腾得媚眼如丝地抱在怀里,然后哄着花楹吃饭。
“皇上,奴婢……奴婢己经吃不下了。”
“这点都吃不下,这是什么小鸟胃?难怪榻上的时候总是被朕欺负成这个样子。”
花楹眼眸染上一丝水雾,无辜地望着萧胤,模样可爱极了。
曹公公眉心跳了一跳又一跳,到最后己经习以为常了!
果然,这后宫佳丽虽然多,但谁能如这位一般,让皇上这般对待啊?
这晚,萧胤命人将奏折全部拿到了玉鸾宫来批改。
俊美的帝王背脊挺首,不怒自威。
花楹只穿着亵衣,亦步亦趋地走近帝王身边,白皙的小手怯生生地探进帝王的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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