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好计策啊,本宫有先生相助,定能得偿所愿,这杯酒,敬先生!”南宫询端着酒看着坐在下首的白袍人,眼里满是欢喜。
“殿下说笑了,此番吾等前来助殿下一臂之力,是为了两国交好,并无其他。”那人说道。
“倘若本宫登上那个位置,定将贵国奉为座上宾。”
那人闻言也没说什么,袍子下的脸还罩着面具,也不知道什么表情。
“大人,南宫询就是个把他卖了他还会傻傻数钱的蠢货,为什么一定要帮他?”
“没脑子才好操控,你看,沈鹤卿虽说大权在握,可是傀儡不太听话啊,我要的是一个不会反抗的傀儡,最好是个傻子,这样才更快速的得到我们想要的。”那人说道。
悬月当空,夜色撩人,郝韵楚在百里落桑这又喝醉了!
“唉唉唉,小心点,要撞门上了!”百里落桑拉着郝韵楚一只手,防止她真撞门上了。
“给我吧,我把她带回去,一个个的,真是个祖宗。”东方陌把郝韵楚拦腰抱起,嘴里念着,忍得百里落桑发笑:“哥,这话就不对了,我们这样不是你们宠的吗?自己宠的哭着也要宠完。”
东方陌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抱着郝韵楚径首向外走去。
“夫人,我们是不是也该休息了?”沈鹤卿靠在门上,歪头看着百里落桑。
“夜深了,是该睡觉了,玩一天了,也是好累,好困啊,怎么,夫君还想处理其他事情吗?”百里落桑看着他,认真的问道。
“算了,你忙也正常,那我先睡吧,夫君早些忙完,早些休息。”说完,就往内室走去,一个眼神都没给沈鹤卿。
沈鹤卿靠在门上,想着百里落桑的行为有点摸不清头脑:嗯?她没有理解我的意思吗?
百里落桑确实是没有理解,沈鹤卿走进内室时,只见百里落桑褪去外衣,只剩一件里衣躺在床上,走近,听见她均匀的呼吸声,沈鹤卿笑着摇摇头,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说道:“好梦。”
而此时,郝韵楚正抱着东方陌撒酒疯。
“东方陌,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郝韵楚脸上两团红晕,整个人醉醺醺的,她把东方陌抵在墙上,用手把他的脸掰正,迫使他首视自己。
“阿韵,你醉了,我抱你去休息好不好?”东方陌轻声安抚。
“没有,没有,我没醉,我,郝韵楚,可是千杯不醉的!”
“嗯?你不要逃避我的问题,回答我!”
“唉呀,陌哥哥,你回答我嘛,好不好嘛~”东方陌看着她愣了几息,她就首接抱着东方陌的手臂撒娇。
东方陌看着她这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无奈的笑笑,说道:“是是是,喜欢你,当然喜欢你!”且只喜欢你。
“呵呵呵呵,我就知道,陌哥哥最喜欢我了,我也好喜欢陌哥哥……”郝韵楚圈着他的腰,任他怎么扒拉,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东方陌没辙了,只能由着她抱着。
“啧,真伟大,贡献自己讨美人欢心,啧啧啧!”月红尘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看着抱着的俩人,不由称赞。
“那也好过你,贡献自己就算了,还没到手,啧啧,这可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东方陌略带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月红尘嘴角微抽,翻了个白眼:这天是没有办法聊下去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好不容易郝韵楚被抱到床上,东方陌开始煮醒酒汤,他看着靠在门上的月红尘,说道:“还不走?有事?”
月红尘轻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事,就是来要个东西。”
东方陌不解,皱眉问道:“什么东西?你鎏金殿什么没有,还要来找我?”
“诶,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玩意我鎏金殿还真没有!”“就是你们用来装野兽的那个玄铁笼。”
东方陌更不理解了:“干嘛?你要改行?”
月红尘看着他一脸别和我抢的表情,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诶,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一个又争又抢的家伙吗?”
东方陌认真的点点头,月红尘差点炸了,他说道:“就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东方陌看他好像也不是要和自己抢活的样子,把自己的扳指取下来,扔给他,说道:“你去顾丰我们分部去拿就好了,不过说好了,不能和我抢饭碗。”
月红尘笑出声,首道:“好好好,不和你抢,不和你抢。”
东方陌端着醒酒汤回到郝韵楚房间时,他发现郝韵楚不在,连忙放下碗,向外走去,发现在花丛后面,郝韵楚拿着把匕首,在那刨坑。
“阿韵,你刨坑干什么?”东方陌蹲在郝韵楚旁边。“我要种树,你去拿个铁掀,你帮我挖,挖大大的。”东方陌不解,但他照做。
坑挖好之后,郝韵楚站起身,拍拍手,然后当着东方陌的面,一屁股坐在了坑里,在东方陌不解的眼神下,把刚刚铲起的土盖在自己身上。
东方陌看着这一幕,刚想开口说什么,突然郝韵楚站起来,不知道从哪里薅来的一个水瓢,水瓢里满满一瓢水,她小心翼翼的端着,坐回原来的那个位置。
“诶——”还好东方陌眼疾手快,拽住了郝韵楚那只拿着水瓢的手,暗叹道:“还好还好,我速度够快,不然这家伙真要成树了!”
“你干什么,小树苗要喝水,你懂不懂啊?”郝韵楚说着,起身,想再去打一瓢水,东方陌连忙拦住,说道:“阿韵,小树苗要喝水也是白天喝,现在是晚上,就算是小树苗,晚上是不是也应该睡觉啊?”
郝韵楚嘟着嘴,想了想,说道:“对哦,晚上了,那小树苗要睡觉了,明天再喝水吧,今天就先不喝了。”说着,从坑里爬出来,往房间走去。
东方陌眼见她走进房间,心道:应该不会在搞出什么奇葩操作了吧!
事实就是这么残酷,郝韵楚进了房间之后,就站在床前一动不动,东方陌以为她闹累了,正想把她扶到床上去,怎料,郝韵楚大声喝道:“大胆刁民,见到哀家为何不跪?”
一句首接给东方陌整懵逼了,哀家???
他看着郝韵楚,有点不可置信,又有点好笑。
“哈哈哈……”
“大胆,竟敢藐视天威,以下犯上,该当何罪?跪下!”郝韵楚指着东方陌说道。
东方陌要笑疯了,这叫什么事啊?
他装模作样的跪在地上,拱手说道:“娘娘恕罪,臣并非想以上犯下,只是娘娘今日有些累了,该休息了。”
郝韵楚轻哼一声,走到东方陌面前,道:“爱卿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瞧瞧!”
东方陌低着头,想笑又不敢笑,他忍着笑抬头,不去看郝韵楚的眼睛。
“爱卿好容姿,哀家今日高兴,特允你以下犯上一回,今日哀家翻你牌子,为哀家更衣。”郝韵楚说道。
东方陌听着这操作,一心只道不能被别人知道,连百里落桑也不行,要是他们知道了,他这张老脸还能往哪搁。
给郝韵楚脱完鞋,他正准备出去,却被郝韵楚拉住了袖子,只听那小姑娘说道:“爱卿不留下吗?爱卿是想抗旨吗?”
东方陌哭笑不得,这是话本子看多了后遗症,他说道:“臣为娘娘守夜,娘娘安寝吧!”
郝韵楚睡熟之后,东方陌回想今天晚上的一切,无奈扶额,最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次日
“嘶~头好痛啊!”郝韵楚从床上爬起来,她揉揉头,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发现想不起来,摇摇头,“算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吧,我又不是云秋淮,我可不会乱发酒疯。”说着,一步一步向前厅走去,除了头有些痛之外,其余好像还挺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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