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嫦娥仙子的桂花蜜与玉兔毛滤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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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嫦娥仙子的桂花蜜与玉兔毛滤茶

 

金鳌岛的夜空突然亮了起来,月亮像被擦过的银盘,清辉洒满全岛,连聚宝溪的水面都浮着层月光,像铺了层碎银,闪闪发亮。李阳正坐在烧仙草母株旁,看青牛拉着多宝道人调试 “八卦百味炉”—— 青牛的蹄子踏在金砖上发出 “嗒嗒” 声,节奏轻快;多宝道人拿着小扇子往炉口扇风,炉身上的八卦纹闪着金紫色的光,像有无数颗小星星在上面跳动,嘴里还念叨:“再调大点火候,保证烤出来的灵果糖心更浓,比太上老君烤的还甜,甜得能粘住牙齿……”

突然,一阵桂花香从月宫方向飘来,像无数朵桂花在同时绽放,浓郁又清新,引得灵猴们都抬头望月,有的还学着吴刚伐桂的样子,用爪子拍打树干,“啪啪” 作响,逗得大家首笑。众人抬头望去,只见嫦娥仙子踏着月光而来,裙裾像流动的银河,星星点点的光在上面闪烁;裙摆上绣着的桂花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像真的在散发香气,让人仿佛置身于月宫的桂花园。她怀里抱着只雪白的玉兔,兔子的耳朵尖沾着点桂花蜜,亮晶晶的;三瓣嘴还在动,像是在偷偷舔食,可爱极了;手里拎着个青瓷罐,罐口用棉纸封着,隐约能看见里面金黄的液体,像融化的黄金;罐身上刻着 “月中桂” 三个字,笔法娟秀,透着股雅致。

“李阳小友,别来无恙?” 嫦娥仙子的声音像月光流淌,轻柔得没有一丝波澜,笑起来眼角的弧度比月牙还美,“听闻金鳌岛的奶茶能融月色,特来送点月宫的桂花蜜,这可是用月桂树的花蕊熬的,熬的时候还加了玉兔的口水,甜里带着点清苦,像把月光酿成了蜜,别有一番滋味。”

她刚落地,玉兔就从怀里跳出来,西脚落地时没发出一点声音,像踩在棉花上,往烧仙草母株跑去,用鼻子嗅着叶片上的八卦纹,耳朵抖了抖,像是在打招呼,友好得很。嫦娥仙子轻轻抚摸着青瓷罐,指尖划过冰凉的罐身:“这桂花蜜要配着月光喝才最好,上次吴刚伐桂累了,喝了口加了蜜的泉水,连斧头都变得轻快了,干活都有力气了。”

多宝道人举着 “八卦百味炉” 跑过来,炉口还冒着热气,带着阵阵甜香:“仙子快看!我这炉子加了太上老君的炉灰,能锁住糖丹的甜味,烤出来的东西凉了都不硬!上次青牛偷吃了块灵果干,现在还总往炉边凑呢,鼻子都快贴到炉口了!” 话音未落,那只百味乾坤炉突然 “嗡嗡” 旋转,炉口对着青瓷罐微微倾斜,像在行礼,恭敬得很;罐里的桂花蜜顺着罐沿渗出几滴,像金色的泪珠落在炉口,炉子顿时冒出淡黄色的烟雾,像裹了层桂花,香得连月光都仿佛变成了金色,整个金鳌岛都笼罩在这香甜的雾气中。

李阳赶紧请嫦娥仙子到奶茶泉边落座,火灵圣母手脚麻利地泡好 “八卦烧仙草”,杯里的八卦纹还在缓缓转动,像个小小的罗盘。嫦娥仙子打开青瓷罐,用玉勺舀起半勺桂花蜜,又让玉兔抖落几根绒毛,轻轻放在蜜里搅了搅。绒毛刚碰到蜜就变得晶莹剔透,像镀了层金,闪闪发光;她把混着兔毛的蜜倒进奶茶里,蜜水在杯里旋出个小月亮,圆润又明亮;杯壁顿时浮现出层层叠叠的桂花影,像把整个月桂树都搬进了杯子里,美极了。

尝一口,又清又雅,之前的醇厚甜变成了带着清苦的甘,像把月光含在了嘴里,连舌尖都透着凉,舒服极了,引得小捣蛋首拍翅膀,翅膀上的月光闪着银辉:“比太上老君的八卦奶茶还清爽!喝了心里都像被月光洗过,亮堂堂的没有一点杂味,连烦心事都没了!”

嫦娥仙子笑着从青瓷罐里倒出点桂花蜜,淋在烧仙草母株上。仙草的叶片突然舒展开,像伸了个懒腰;叶片上的八卦纹旁开出细小的金色桂花,与之前的星纹、龙纹交织在一起,像给叶片戴了串花环,精致又好看,看得小泥人们都踮着脚,想用手去接飘落的花瓣,却又怕碰碎了这月下的精灵,小心翼翼的样子十分可爱。

“这桂花蜜能聚月魂,” 嫦娥仙子轻轻抚摸玉兔的耳朵,兔子舒服得眯起了眼,胡子都翘了起来,“以后你们的烧仙草,会带着点月光的清冽,喝了能让人神清气爽,连青牛都能安静下来,不会总想着偷吃灵果,省心多了。”

中午的宴席上,青瓷罐成了最雅致的物件。嫦娥仙子教小泥人们用玉兔毛做过滤器,把绒毛缠在竹枝上,做成个小小的滤勺,往里面舀点桂花蜜,再放进奶茶里搅动,蜜水透过兔毛滴进奶茶,像金色的小雨点,“滴滴答答” 落在杯里;杯底还会沉淀出细小的桂花,像撒了把碎金,漂亮极了。灵猴们学着做滤勺,却把兔毛缠成了团,像个毛茸茸的小球,根本没法用,引得众人发笑,连青牛都 “哞” 地叫了一声,像是在嘲笑,灵猴们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月宫灵兔蹲在玉兔旁边,两只兔子用鼻子互相蹭着,像是在打招呼,亲昵得很。月宫灵兔叼起块沾了桂花蜜的灵果干,递到玉兔嘴边,两只兔子你一口我一口吃得香甜,胡须上都沾着蜜,像挂了串小金珠,闪闪发光。有个小泥人捧着自己做的兔毛滤勺,小心翼翼地递给嫦娥仙子,勺子上的兔毛还在往下掉,紧张得手心冒汗,生怕仙子觉得不好。嫦娥仙子接过试了试,眼睛顿时亮了,像有星星在里面闪烁:“比月宫里的玉筛还好用,这手艺可比我给玉兔梳毛强多了,它总不老实,梳得毛都打结了,费了我好大劲呢。” 小泥人顿时乐得蹦起来,身上的月光抖落在青瓷罐上,像撒了把银粉,罐里的桂花蜜都泛起了银光,像铺满了星星。

多宝道人的 “八卦百味炉” 终于烤出了 “月桂烧仙草”,他往炉里放了烧仙草、桂花蜜和太上老君的炉灰,还特意加了点奶茶泉的水。烤出来的仙草干竟带着层桂花纹,像被月光吻过似的,边缘还泛着银色的光,像镶了圈银边。嚼起来有股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清新宜人;咽下去还有点兔毛过滤后的柔滑,像含了颗会发光的糖,越嚼越有韵味,连牙缝里都透着清苦的甜,让人回味无穷。嫦娥仙子尝了一口,裙摆上的桂花纹都亮了,像被点亮的小灯笼:“不错,比月宫里的桂花糕多份烟火气,好吃多了。回去我就让吴刚学着做,省得他总说伐桂太累,有了这仙草干,他肯定干劲十足,再也不抱怨了。”

下午,嫦娥仙子要展示玉兔毛的妙处。她让玉兔抖落团绒毛,像朵小小的白云;用月光织成个小网,往奶茶泉上一放,泉水流过网眼时,竟变成了银色的细线,像无数条小银蛇;滴进玉盆里汇聚成 “月光奶茶”,水面浮着层桂花油,像撒了层金粉,耀眼夺目。喝一口像吞了片月光,凉丝丝的;连打嗝都带着桂花香,引得灵鸟们都飞进月光里,羽毛被染成了银色,像群会飞的月光石,美丽极了。

“这兔毛能滤杂味,” 嫦娥仙子把兔毛网收起来,叠成小块放进青瓷罐,方便携带,“以后你们的奶茶,用它滤一滤,就能去掉火气,比天庭的玉露还温润。上次玉兔误食了凡间的苦草,就是用这兔毛滤过的泉水治好的,效果好着呢。” 她说着,从发间取下支桂花簪,簪头的桂花还沾着点露水,鲜嫩得像刚摘下来的:“把这个插在你炉子上,能让桂花香锁在里面,烤出来的东西永远带着新鲜的月光味,像刚从月宫里摘来的,不会变味。”

临走时,玉兔突然往烧仙草母株上蹭了蹭,留下几根绒毛,绒毛落地后竟长成小小的月桂树苗,围着仙草形成个小圆圈,像个小小的花环,可爱极了。嫦娥仙子把青瓷罐递给李阳,罐里的桂花蜜还剩大半,足够喝很久了:“这蜜留着慢慢用,下次带吴刚来,让他给你们表演伐桂,顺便尝尝你们的月桂烧仙草,保证他再也不抱怨月宫的日子苦了,说不定还想在这儿住呢。”

看着嫦娥仙子踏着月光远去,玉兔的耳朵还在月光里晃动,像两片小小的叶子,多宝道人突然一拍大腿,炉子 “哐当” 撞在青牛肚子上,青牛 “哞” 地叫了一声,喷出的气都带着桂花香,好闻极了:“我知道了!我要做‘月光百味炉’,把桂花蜜的月魂和玉兔毛的滤净力结合,保证烤出来的烧仙草能映出月影,比嫦娥仙子的月宫还美,让人看了就喜欢!” 他抱着炉子往炼器房跑,青牛甩着尾巴跟在后面,蹄子踏过的地方都留下淡淡的桂花香,像铺了条香路。

小捣蛋落在李阳肩膀上,嘴里叼着块沾了桂花蜜的灵果干,果汁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李阳的手背上凉丝丝的,带着点甜:“我预言,下次来的是孙悟空,他要带蟠桃园的仙桃,又大又甜;还会用金箍棒给咱们搅奶茶呢,保证搅出来的奶茶带着筋斗云的甜味,喝了能翻十万八千里,比哪吒的风火轮还快!”

李阳望着奶茶泉上漂浮的月光,觉得空气里的桂花香中,又多了种新的味道 —— 是桂花的甜、月光的清,还有兔毛的柔,像把整个月宫的温柔都揉进了风里,让人心里静悄悄的,十分安宁。远处,小泥人们举着兔毛滤勺,在月光里跳着舞,影子被拉得长长的,像一个个小巨人;灵猴们抱着桂花枝荡秋千,花瓣落了满身,像穿了件花衣,漂亮极了;青牛趴在地上,嘴里嚼着沾了桂花蜜的灵草,尾巴打着节拍,像是在享受这月下的宁静,悠闲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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