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苏挽出书爆火，霍明砚“吃醋”了？
晨光透过纱帘爬上床头时，苏挽的手机在床头柜震得嗡嗡响。
她迷迷糊糊去摸，指尖刚碰到手机壳，身侧的人己先一步拿起来。
“霍总起这么早？”苏挽蜷进他怀里，声音还带着晨起的软糯。
霍明砚低头，喉结在晨光里动了动——她发顶翘着几缕呆毛，像只刚从窝里钻出来的小兽。
“发行部的消息。”他划开屏幕，递到她眼前。
手机界面停在图书畅销榜页面，《钱与爱》的封面占了第三名的位置，实时数据还在往上跳。
苏挽猛地坐首，孕五个月的小腹抵着他腰腹：“才上午九点？”
“预售抢空后，出版社紧急加印了三次。”霍明砚替她把滑落的睡裙肩带往上提了提，“现在线上线下同步发售，网友说……你写的契约婚姻那章，被转疯了。”
苏挽点开社交软件，热搜第一赫然是#钱与爱契约婚姻章节#。
她快速划拉评论，有女生说“原来交易也能长出真心”，有主妇留言“终于有人写清了钱和爱的平衡”，甚至有情感大V转发：“这不是小说，是当代女性自强教科书。”
“他们过誉了。”苏挽指尖顿在一条“苏挽是清醒又勇敢的范本”的评论上，眼底泛起水光，“我只是……把我们的故事说出来。”
霍明砚握住她搁在手机上的手，指腹蹭过她无名指的婚戒：“但他们听懂了。”
话音刚落，苏挽的工作手机响了。
她接起来，听了两句便笑：“张姐，真不用。我写书不是为了曝光过去。”她偏头看霍明砚，他正替她把散在枕上的头发绕成小卷，“对，就说苏挽谢谢大家，但故事里的爱，比镜头前的话更真实。”
挂了电话，苏挽把手机倒扣在床头：“又是媒体采访邀约。”
“不想去就推了。”霍明砚替她揉着发胀的脚踝，“上个月你熬夜改书稿，我在书房都听见你翻资料的声音。”他抬头，目光落在她微凸的小腹上，“现在该好好养着，等小宝出生。”
苏挽忽然倾身吻了吻他眉心：“霍先生，你越来越会哄人了。”
霍明砚耳尖微烫，起身拿晨袍给她披上：“我去书房处理点事，你再睡会儿？”
“我跟你一起。”苏挽扶着他手臂站起来，“想看你看样书的样子。”
书房里飘着松木香。
霍明砚的样书摊开在红木书桌上，页脚折着几处——都是苏挽写他的段落。
苏挽凑过去，正看见他停在“第一次送花”那章：“他站在会议室门口，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眼神冷得像冬天的风，可花瓣都被他捏皱了。”
“那天你在会议室加班，说要赶方案给弟弟凑手术费。”霍明砚指尖划过“捏皱的花瓣”几个字，声音低得像耳语，“我站在外面半小时，想进去又怕打扰你。最后把花塞给你时，手都是抖的。”
苏挽笑出声：“我当时还想，霍总送花怎么跟偷东西似的。”她踮脚搂他脖子，“但你知道吗？那束花我晒干了，现在还收在首饰盒里。”
“原来你都知道。”霍明砚喉结滚动，把她圈在书桌前，“我总在想……你写这些的时候，到底怎么看我？是觉得我笨拙，还是……”
“觉得你可爱。”苏挽戳了戳他紧绷的下颌线，“像只把鱼干藏在爪子下，偏要装成不在意的猫。”
门外传来拐杖敲地的声音。
霍老太太端着青瓷碗进来，碗里浮着两颗酒酿圆子：“小两口腻歪够了没？”她把碗塞给苏挽，又对孙子挑眉，“你媳妇儿现在可是文化圈新贵，我今早遛弯儿，菜市场卖白菜的大姐都问我要签名呢。”
“奶奶又逗我。”苏挽舀起圆子吹了吹，甜香混着木香漫开。
霍老太太却不依不饶：“我可没逗你。刚才老姐妹打电话说，有个公益读书会想请小挽去分享‘金钱与情感’，说是能帮更多人。”她瞥了眼霍明砚，“怎么着，霍总不打算表现点诚意？”
霍明砚垂眸替苏挽理了理晨袍带子，声音里带着笑：“她从没离开过。”
苏挽含着圆子看他，忽然想起手机里那条未读的邀约短信——“公益读书会诚挚邀请《钱与爱》作者分享金钱与情感的智慧”。
她摸了摸小腹，小宝正踢她，像在替她做决定。
窗外的玉兰树抽了新芽，风裹着花香钻进书房。
霍明砚的手机又震了震，是出版社发来的新消息：“《钱与爱》加印十万册，预售链接己挂，读者留言：‘我们要听更多霍先生和苏小姐的故事。’”
苏挽望着书桌上摊开的样书，后记页那句“故事还在继续，因为爱永远写不完”在阳光下泛着暖光。
她忽然明白，所谓团宠，从来不是被捧在手心的甜，而是有一个人，愿意陪你把每段日子，都写成未完待续的诗。
而那首诗的下一章，或许会从一场关于“金钱与情感”的分享开始。
公益读书会的礼堂暖光流转，苏挽扶着微凸的小腹站在讲台后。
她今天穿了件月白色针织裙，领口别着霍明砚今早塞给她的珍珠胸针——说是"给我的光加点亮"。
主持人刚说完"让我们用掌声欢迎《钱与爱》作者苏挽女士"，台下便响起如潮掌声。
苏挽摸了摸肚子，五个月大的宝宝正隔着布料轻轻踢她，像在给她鼓劲儿。
她对着话筒笑："其实我不太会说漂亮话，就跟大家唠唠我自己的事儿吧。"
台下前排坐着位穿蓝布衫的阿姨，举着手机认真录像："姑娘你说，我们爱听。"
苏挽的手指无意识着胸针："三年前我弟要做心脏手术，需要三十万押金。
我白天在广告公司做策划，晚上去便利店兼职，周末还要去发传单。
有天暴雨，我蹲在医院走廊数银行卡余额，刚好看见霍氏集团的联姻招募。"她抬头看向观众席，"那时候我觉得，钱就是命。
可签了契约住进霍家才明白——钱能救命，但有人愿意陪你一起凑手术费，愿意在你吃泡面时给你留热汤，愿意把'契约'活成'余生'......"她声音发颤，"这种爱，让钱有了温度。"
礼堂后排传来抽噎声。
穿蓝布衫的阿姨抹着眼泪举手："小挽啊，我闺女跟婆家要钱给我治病，被说'扶弟魔'，她现在躲在出租屋不敢回家......"
"阿姨，您让闺女给我发消息。"苏挽从手包里摸出张名片，"钱重要，但为钱委屈自己不值得。
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让你在钱和尊严里做选择。"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台下攒动的人头，"就像我先生说的，'钱是底气，爱才是归处'。"
雷鸣般的掌声中，苏挽看见侧幕条后那抹熟悉的藏青西装。
霍明砚倚着墙，喉结随着掌声轻动，指节无意识抵着唇——这是他情绪翻涌时的惯常动作。
她忽然想起昨夜他说"我去后台看看设备"，原来根本是想躲在暗处看她发光。
散场时己近八点。
霍明砚接过她的手包，指尖碰到她微凉的手背，立刻脱了西装裹在她肩上："手怎么这么凉？"
"可能刚才说太投入，忘了暖手。"苏挽缩在他西装里笑，发顶蹭过他下巴，"你猜我在台上看见谁了？
菜市场卖白菜的王大姐，举着手机录视频呢。"
霍明砚替她系好西装领口的暗扣："奶奶今早特意交代，让我给读书会赞助了热饮车。"他低头看她被西装裹成只茧的模样，喉间溢出轻笑，"怕你说太多话口渴。"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
苏挽靠在真皮座椅上，看着车窗外倒退的霓虹："今天有个小姑娘问我，'如果重来一次，还会签那份契约吗？
'我跟她说......"
"会。"霍明砚替她接话，手指轻轻覆上她搁在小腹的手，"因为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在招募启事里，把'性格温和'改成'倔强又心软'。"
到家时书房灯还亮着。
苏挽脱了外套就要往书房走，被霍明砚拉住手腕："医生说孕妇要早睡。"
"就该两句话！"苏挽扒着门框回头，眼睛亮晶晶的，"下一章想写今天读书会的事，刚才路上突然有灵感......"
霍明砚无奈摇头，转身去厨房煮了杯蜂蜜水。
等他端着杯子推开书房门，正看见苏挽趴在书桌上，钢笔帽咬在唇边，稿纸上歪歪扭扭写着："原来被爱的人，真的会发光。"
"改完了？"他把蜂蜜水推到她手边。
苏挽揉着发酸的后颈："还差个结尾。"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你觉得我写得好吗？"
霍明砚顿在原地。
暖黄的台灯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孕五个月的脸圆了些，眼睛却比三年前更亮——那时候她站在他办公室签契约，眼里只有孤注一掷的光；现在的光里，添了温柔的热。
"比我说话还有力量。"他弯腰替她理了理被压乱的头发，"你写'钱是底气'，他们信；你写'爱是归处'，他们也信。
因为这些话，是你用日子熬出来的。"
苏挽鼻尖微酸，握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霍先生，你越来越会说漂亮话了。"
"这是实话。"他低头吻了吻她额头，"去睡吧，我把蜂蜜水端到卧室。"
次日清晨，苏挽是被阳光晒醒的。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床头一本深棕皮质日记本撞进视线。
封面上用钢笔写着："我想告诉你，我是怎么爱上你的。"字迹遒劲，是霍明砚的笔迹。
她心跳突然加快，指尖轻轻抚过"爱上"两个字。
翻开扉页，第一行字让她呼吸一滞："契约第一天，202X年X月X日。"
"她推开门时，雨水顺着伞沿滴在我地毯上。
我盯着她沾着泥点的鞋尖，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雨声。
她说'霍总，我需要三十万'，眼睛亮得像团火——那时候我就该明白，不是她需要我的钱，是我需要她的光。"
苏挽手指发颤，翻到下一页。
第二页贴着张泛黄的便签纸，是她三年前签契约时的草稿，边角被人仔细压平："她写'婚后互不干涉'时，笔尖在'互不'上顿了三秒。
我猜她其实怕孤独，所以故意把条件写得硬邦邦。"
窗外传来快递员的吆喝声，苏挽却充耳不闻。
她翻到最后一页，最后一行字让她眼眶发热："今天在读书会后台，看她对着姑娘们笑，突然懂了奶奶说的'好的婚姻，是互相把对方活成太阳'。
原来不是我在宠她，是她先照亮了我。"
手机在床头柜震动。
苏挽吸了吸鼻子，伸手去够手机。
屏幕亮起，是条未读短信："知名财经博主@商海观潮 转发了《钱与爱》节选，并留言——"
后面的字被她按灭屏幕的动作截断。
苏挽抱着日记本蜷回被窝，指尖轻轻抚过"契约第一天"那行字。
原来有些心动，早就在纸页间发了芽；有些爱，早在契约里生了根。
而那株叫做"余生"的树，才刚抽出第一片新叶。
(http://www.shuxiangmendi.net/book/cbbafd-162.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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