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我学的是正道,这什么野路子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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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我学的是正道,这什么野路子笔法

 

这么一来,金刚气也有了明确的路子,便是不断提升质量的路子。

“蹴踢,炮冲,新月步,指绝斩……”

狭小房间内,金刚气加持下,他使出各种法门,虎虎生风。

隐约可见,指尖明显是有透明罡气涌动的。

就这一点,便甩出了原先醉金刚好几条街,说明这是成功的。

化繁为简后,修炼效率也提升了上来。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醉金刚启动所需的时间,几乎是瞬间。

以此为基础转换周天使出各种法门也全然流畅,也几乎是瞬间。

那么,以他目前阅历来说,现在还只剩下最后一个大问题了——那就是阖雷之后,双方体内气机打散,要重新调息合周天。

他能够感觉到,应该有一种方法可以支撑阖雷后立刻施法的。

现在用调息和重合周天之法,还算是笨办法。

伴随新的路子出现,母法己经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那么淘汰下来的思路,就可以作为寻常时过于落后可以展示的东西。

他又好好构思了目前所有的法门。

拔泥步,首接将其修为日常行进的法门。

蹴踢,要追求快、利、准。

指绝斩……

一道道法门总结了特点,以特点为核心,用先前醉金刚的思路进行修改,效果提升还是非常明显的。

不过这些都是外在的,重要的还是别的。

比如归元吐纳术,龟息术这些养炼身心的法门。

这些才重要。

“披风斩,三十六路披风斩,披风斩……”

总结那天斗法,许烛之发现自己思路还是错了些。

人家有一道法门就足够了。

法门不在于多,而在于精。

那么什么是精?

威力大就是精?

并不是。

斗法时威力大落了空,仍旧没点鸟用。

就得像老三那样,一手披风斩,可以做到从任何角度使出。

倘若炮冲、凌日拳、蹴踢、新月步也能做到这样……

“不对。”

他很快否认了这一点。

这个思路还是错的。

原因就在于老三死了。

生死搏杀之间,如果没有防护法门,被对方法门沾下身,人可能就没了。

老三的那套三十六路披风斩确实不错。

但要客观看待。

不错的地方在于他修炼时用了脑子,知道打不中目标,就是狗屎,所以用变化来封锁目标,意图一套下去将其斩杀。

然而这种事本质是变化,变化的本质是灵活。

他新月步加持所有法门施展,灵活不灵活?

如果对方强攻而来,自己避不开,还有防护法门,能不能挡?

可要是避不开也挡不住怎么办?

那还能怎么办,对方境界比自己高。

境界,就是绝对实力的象征。

要不是因为偷袭,因为醉金刚,他那晚就死了。

他把那晚战斗情况写了下来,整理过后,反复推敲,终于总结出了自己的路子,那就是还是用毽子来练自己的灵活、反应和精准。

事实上,迄今为止六战六捷,加一场生死搏杀,他都做了记录。

做这个记录的目的就是为了反复观看,总结经验,看看自己缺陷在哪,有否改变,是否成长,这才是道行修行。

一味打架是不行的。

如此一来,母法与道行上的事,花了两天总算全部清理了。

剩下便是这搬运符和爆竹符了。

“青鹤符……搬运符……爆竹符……嗯?”

虽然得到了两道符箓,但他并没有急着画符,而是反复研读起这书籍。

看来看去后,立刻就有了发现。

说是“立刻”,不是因为发现事物很简单,而是他作为穿越者,接受教育和思想角度,与这里截然不同。

在观摩完三道符箓后,他就发现这里面有点共通之处。

为了印证猜想,他必须画一画,用一用才知道。

只是提笔时方才发现屋子里有些黑,原来又到了傍晚。

外面雨水似乎停了。

他打开门,只见一个白净的清弱少年,拎着饭盒站在门口。

好像……这孩子叫鱼什么来着,鱼什么芝,什么符芝……

不管了。

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看着他的清弱少年,他抬手一挥道:“去。”

少年不争不吵,默默应了声,离开了。

画出一张有用符箓于他而言,并不是一件难事,但是……他对自己的要求一向严格,比如说,己经养成了一边画符一边观想的习惯。

这种习惯,让他对符箓更加了解。

缺点也不是没有,那就是眼前这样画新的符箓,起手特别困难。

入夜,雨后田野里蛙声一片。

小破屋子里,倒扣的虫箩内青鹤符明光一片。

许烛之安静如石雕似的,纸笔模样岿然不动。

与之相比,长斜街深处某处高大宅院内,亦是灯笼内点着青鹤符,照得楼上书房内一片灯火通明,只是气氛却不怎么和谐。

砰!

一声拍桌子的声音传来,接着便是焦躁的揉纸声。

很快一团黄纸便被砸在了墙、弹在地上,噗通噗通地和一地纸团撞在一起。

门开了,一身正装梳着明冠的白发妇人走了进来。

这白发妇人不是别人,正是练气道院副院长孙怡芳。

她目光一眼落在了前方书桌前那满脸苦大仇深的少年脸上。

“奶奶……”少年看到孙怡芳有些委屈地打了声招呼。

“怎了?”孙怡芳一脸疑惑道。

少年正要说什么,孙怡芳便走上前来道:“诶呀,某人不是与我说,画符乃是小事,不就是刻方画圆,有什么难的么?”

少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奶奶会说风凉话,顿时脸都恼红了。

“奶奶,这也怪不得我。我学的笔法,乃是之字二十一解,堂堂正道……这是哪里跑出来的野路子,完全与我所学背道而驰。哼……”

孙怡芳走到桌前,拿起那张写了一半的黄符,仔细端详,淡淡道:“这张符箓的笔法以你的见识是看不出来的。以软笔为硬刀,以柔纸为刚石,落笔遒劲,全是方笔,可拐角处、衔接处、结体处,皆大方无隅,流畅浑然。所谓笔力,便是对笔的驾驭力,能够落笔无悔之间,游刃自如摹出所需筋骨。你看看这些好似方正的字,可有不平整?过于平整,又会被人说死板僵硬,可你看看,这些笔画这般平整硬气,却又充满灵动,如刻似画,如画似刻,气度正大,又怎是小道之辈能持有的技法?之字二十一解求灵动变化自如也好,永字八解求守正飘逸也罢,都脱离不了对笔的驾驭。可那毕竟门槛高。这半道符的笔法,完全就是极致纯粹的比例体现,瞧着平平无奇,实则朴拙深厚。你如能够学会三分,足够你用到灵士考。好好学吧,这可是我从罗院判那里花了不少工夫弄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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