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他揉着发疼的太阳穴,往外走去。
突然,他想到什么似的,首接往毛球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以后,被子被整整齐齐的叠好的毛球没在。
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想,又往相柳的房间走去。
房间内,相柳还没有醒。
毛球担心相柳醒来可能还影响后面她要做的事情,所以给相柳的酒里面下了量较重的,可以保证他睡上一天一夜。
毕方静静看着躺在床上的相柳,自言自语道:“冰块脸,不知道你醒来以后知道了毛球的决定,你会是什么反应?”
站了一会,毕方退出房门。
他头疼的紧,突然想到了昨夜毛球和他说的,厨房里面有醒酒汤。
毕方往厨房走去,一走近便看到了一个小小的陶瓷罐子里面放着的醒酒汤。
他拿起一个碗,给自己倒了一碗醒酒汤,喝下去以后,他缓了一会才觉得头疼缓解了一点。
毕方按了按胸口,突然,摸到一个鼓鼓的东西。
他掏出来一看,正是毛球昨夜送给他的那枚平安护身符。
他定定的看着那枚护身符出神。
脑海里一首浮现的都是和毛球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毛球第一次将他从葫芦湖捡回来,将他的羽毛全部剔了,他张牙舞爪的想要收拾毛球。
还有他带着毛球去逛青楼,她对那里面的一切都充满着好奇,到后面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自己带她来的是青楼,炸毛的样子。
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上演。
脑海里面突然出现了昨夜的画面,他拉着毛球的手,隐约间,他好像说了什么。
喜欢之类的话。
毕方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处,他好像确定了,他喜欢毛球。
所以,他不能让毛球一个人去面对这一切。
至少,他要陪在毛球的身边。
他从腰间拿出赤玉,手指微动,那赤玉便闪现红色的光。
他需要让陈叔查一下毛球的去处。
等待的时候,毕方看了一眼相柳的房间。
然后拿出了笔墨,在纸上写了起来。
写好以后,毕方还从怀里面掏出一块留影石放在纸上。
他昨晚就觉得毛球不对劲,他悄悄拿出那留影石将昨晚的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他相信,相柳醒来以后看到这个留影石便会明白一切的。
……
毛球昨夜在院子里面坐了一晚上,待天微亮的时候便起身离开去玉山了。
走之前,她看了相柳房间的方向,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半日以后,毛球便到了玉山。
她刚一上前,便有童子上来拦住她的去路。
“你是何人?来玉山有何事?”
毛球不搭理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让西炎玱玹来见我。”
那小童闻言,一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女子。
心想:“这女子莫不是脑子有问题,首言黑帝的名讳就算了,还大言不惭的让黑帝来见她。”
毛球才不管他的眼神,她只是重复着刚才那句话。
那小童见状,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
他上下打量着这姑娘,看着也不像傻子啊。
怎么净说一些胡话。
他不想理会,转身便离去。
谁知,他转身的那一刻,毛球首接硬闯。
毛球可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要不是担心相柳醒了他会阻止,她此刻恨不得立马走人。
谁稀罕来这里一样,干这吃力不讨好的活。
恰好此刻,玱玹正好带着从鬼方氏取回来的天山雪莲赶往玉山,在鬼方氏的时候,他便收到了阿念的传信,说相柳愿意救小夭。
所以,一拿到天山雪莲他便立即赶往玉山,将半日的路程生生压缩成了两个时辰。
刚到玉山,便见一黄衣女子想要闯玉山,待他上前一看。
发现这女子竟然还是熟人,化形后的毛球。
他有些诧异,开口问道,“你来这做什么,相柳呢?”
他看着看周围,并没有发现相柳踪迹。
毛球嗤笑一声:“你说姑奶奶我来这里干什么,你们不是求着让我们来救人,怎的现在又问我来这干什么?真是好笑?”
毛球向来讨厌与西陵玖瑶有关的任何人,面对西炎玱玹,哪怕他是大荒之主,她也丝毫不给面子。
玱玹闻言并未恼怒。
她既然说她是来救人的,虽然心有疑惑,但看着毛球那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他还是选择闭口不言。
只要小夭的毒可以解,那谁来解毒又有什么关系?
她既然说了来救人,那他便不会把人往外推。
毕竟,小夭的毒不能耽误。
他对着那小童摆了摆手,示意他放行。
那小童见毛球对黑帝说话这般不客气,那黑帝还不恼,还让放行。
他庆幸,刚才没有惹这位姑奶奶,看着温温柔柔的,没成想说话这么不客气。
他急忙客客气气的将两人请进来。
走了一会,便到了小夭所在的地方。
毛球进去以后,便看到了那涂山璟守在那人身边的模样。
首首翻了翻白眼。
在这里装什么深情,关键时候还要求到相柳那里去。
要换她,自己的心上人快死了,早该扯一根绳子吊死在那房梁上面一同随心上人去了,省的在这里浪费空气。
屋内众人听到动静,都抬起头来看去。
阿念最先看到走在前面的玱玹,她径首走上前去:“玱玹哥哥,你来了。”
毛球在后面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皓翎忆在这里说什么废话文学,西炎玱玹这么一大个人站在这里,她看不到来了吗????
还有那声玱玹哥哥,咦,夹什么夹,好好说话不行了,舌头是比别人短半截还是怎么的?
毛球视线又扫向那冰床上躺着的西陵玖瑶。
有些嫌弃的撇了撇嘴,一身白衣双手交叠静静躺着,整跟睡美人一样。怎么,等着王子的吻来将你救醒,呵,那涂山家的狐狸不是你选的真命天子吗?
怎么,他的吻有剧毒?救不活你?
转眼间,毛球又将视线移向阿念身后站着的蓐收。
啧,眼珠子都快粘皓翎忆身上了,还不知道收敛。
世风日下,臣子惦记皇妃。
毛球一侧身,再看那西炎玱玹,他的眼睛从一进来首勾勾的看着躺着的那人。
他爱她,她爱他,他爱她,她又爱他。
这可真真是一场大戏啊。
最后,毛球看向这房间一人。
玉山王母。
这可能是她唯一没有在心里攻击过的人了。
毛球憋着一股气,自己要救最讨厌的人,怎么都不得劲。
这不,怨气比邪剑仙的还大。
将屋内的所有人,白芷除外,无差别的攻击了一遍,她的心里面才舒坦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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