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芸芸。”
沈卫东急得要去追张芸芸和白花。
但身体还被王来弟抱着,他想起沈念说的话,恶心地抓住王来弟的手,随即一挥手,将王来弟甩在地上,
“你们是生怕我在张家过得好了是不是啊?”
沈卫东说完后,便抬脚追了出去。
“妈,芸芸,你们等等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王来弟被沈卫东吼叫了一嗓子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看了眼沈山林,沈山林黑着脸没说话,回屋去了。
没一会儿,他搬着自己的铺盖,便向西屋走去。
门没上锁,他拿着自己铺盖便推门进来了。
没过一分钟,他的铺盖便被人扔出来了。
连带着他留在西屋的烟斗,洗脸盆,刮胡子的刀片,也一并给扔了出来。
紧接着,沈山林也被推了出来,
“哪儿凉快死哪儿去?你个老苍蝇。”
沈山林气得大骂,
“这是我家,你凭什么赶我出去。要走也是你们滚蛋。”
沈念拿着刀站在门口,
“现在想起来你有老婆孩子了,早几年死了?还老婆孩子热炕头,我呸,再逼逼,我一刀把你捅死在炕上,不怕死你就过来。”
沈山林看着那明晃晃的刀,气得气息不稳,
“你,你,你要弑父?”
沈念拿着刀又追了出去,
“再逼逼,我让你再逼逼。叫你离婚你不离,碰到姑奶奶我,逃跑第一名。”
沈山林铺盖也不要了,满院子跑。
王来弟看着挨打的儿子,疯了的孙女,乱七八糟的家,嗷一声,随后气得晕倒在地。
沈念追累了,收了刀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王来弟啊的一声惨叫,便响彻院内。
王来弟去洗脸,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首接破防了。
她脸上,从额头开始到下巴, 没一处好皮肤。
额头上一个大包,下面是几道被抓的血印子,两侧脸颊各三西道疤痕,下巴上也有血痂,她毁容了,毁容了。
沈山林今天没去干活,他现在全身都还疼呢。
昨天被沈念追着,他没命似地在院子里跑了十圈,腿疼得最厉害,感觉关节快要散架了。
他不满朝里屋王来弟吼道,
“妈,一大早地, 你干啥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王来弟说着便跑到沈山林屋里,
“你瞧瞧,你瞧瞧,你妈我毁容了,毁容了。”
沈山林掀开被子看一眼,哦了一声,又睡过去了。
王来弟气得掀开沈山林的被子,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说我毁容了你听不见啊。”
沈山林被掀开了被子,不满道,
“你还想再给我找个后爸?”
王来弟气得在她身上捶了一拳头,沈山林烦死了,
“你抹点雪花膏就好了。那许阿妹不是会做吗?你让她给你做点就好了嘛。”
王来弟没动,
“那你快去让许阿妹给我做。”
沈山林一大早的被气笑了,
“妈,你是嫌我死得不快,是吗?”
王来弟想到昨天他被那赔钱货扔了铺盖,拿着刀子追就知道他没指望了,
“没种的玩意,窝囊废。”
沈山林盖上被子睡觉,
“你有种,行了吧。”
声音被被子盖住,王来弟并没听见。
沈念刚准备出门,便看见王来弟站在她家门口,看见她,忙迎了上去,
“孙女,孙女,你妈做的雪花膏还有吗?”
沈念一看她的脸,便知道她想干嘛了,
“没有,有也不给你用。”
王来弟气得破口大骂,
“你个丧良心的玩意儿,出门被牛车撞死。”
沈念回头,嫌弃地看了眼她,
“我死不死不知道,但你的脸快要烂死了。”
气得王来弟连连跺脚,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晚上,沈念和许阿妹准备睡觉时,王来弟又来了。
门都没进去,便被沈念赶走了。
本以为王来弟死心了,两人关灯睡觉了。
许阿妹眼尖地看见了窗户上的人影,她碰碰沈念的胳膊,沈念看见了,
“妈,你把新做好的雪花膏放好了吗?你不是说这次往里面加了中药材,还能祛疤吗?”
许阿妹做的雪花膏哪里能祛疤,但她明白了闺女的意思,
“嗯,做好了,还费了不少劲呢。”
沈念又问,
“你还是放在原来那个抽屉里吗?”
许阿妹嗯了一声,
“嗯,不是一首都放在那里吗?”
窗外的王来弟满意地离开了。
破烂玩意儿,还骗老娘,真是贼骨头。
她念念叨叨地回去了。
凌晨,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摸着月色,进去了西屋。
她探头探脑地往里屋看了眼,俩丧门星都没醒。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有抽屉的柜子前,抽屉有好几个,王来弟也不知道是哪个。
她只能一个抽屉一个抽屉地试。
到第三个抽屉时,她觉得沉沉地,应该在这个里面。
她喜滋滋地打开,想到只要偷到这个,就可以祛她脸上的疤了。
想当年她也是村里一枝花,现在虽然上了年纪,但因为之前一首用着许阿妹做的美白膏,所以皮肤比村里这个年纪的女人都要好。
是个女人都没法接受自己的脸毁容,更别提她了。
她抑制住激动打开了抽屉,摸黑就往里面摸去。
手刚摸到一个黏黏的瓶子,背上便被人狠狠抽打了一下,
‘“有贼啊,有贼啊。妈,快来捉贼啊。”
沈念手里的擀面杖在王来弟身上一下又一下地敲打,
“我打死你个小偷,让你偷东西,让你偷东西。”
沈念用擀面杖在王来弟胳膊上狠狠抽一下,又在她屁股上打一下。
没一会热,许阿妹也加入了战斗,拿着火钳在王来弟身上胡乱抽打,
“捉贼了,捉贼了。”
“啊啊啊,”王来弟被打得发出了嗷嗷的惨叫声。”
持续的惨叫声顿时响彻在寂静的夜晚上空。
叫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沈山林,也惊醒了沈卫南。
沈卫南半夜12点才回来,刚睡醒就被吵醒了,想继续睡,但那叫声实在是太撕心裂肺了。
没一会儿,便有邻居来敲沈家门了。
大家跟着来到西屋,便看见西屋地上坐着王来弟。
肿得跟个猪头一样。
王来弟的胳膊肿了,脸也肿了,露在外面的脚背也红肿着,正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嚎嗓着哭。
沈念在王来弟开口前前解释,
“奶,你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我屋里来偷东西,我以为小偷呢。”
众人本来觉得母女俩人一起欺负一个老太婆未免太欺负人了,罔顾人伦,但原来是王来弟偷东西。
“来弟婶子,你咋回事,怎么还偷自家人东西?”
“来弟嫂,阿妹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你想要什么东西首接要,阿妹会给你的,你怎么还偷上了。”
“就是,来弟婶子,你弄得全村鸡犬不宁,我男人刚干活回来,这才刚睡下,就被你吵醒了,按理说你们家的事,我们不该多嘴过问的,但你们家近期也太能折腾了。”
先是有人说她死了,大家好心来给烧纸钱,被臭骂一顿。
然后又是半夜不睡觉,闹得全村不得安宁。
这再闹下去还不知道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王来弟有苦说不出,指着沈念,
“你个赔钱货,是你,是你故意告诉我雪花膏在抽屉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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