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琴摇了摇头道：“本来老杜开了录音，但是是个陌生号码，声音也用了变声器，对方连打电话的位置都是城郊的废弃厂房。”
“所以根本就查不到打电话的人是谁。”
“老杜猜，要不就是陈国华，要不就是陈国华的那个狗腿子，刘明洋。”
听着李玉琴的话，李明仁点了点头。
难怪杜于民说陈国华做事干净。
这样的线索，任谁去查也查不出来。
听完李玉琴的话，李明仁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能感觉到，自己每次接触的人，都是一些知情人。
陈玲，秦梅，高玉琴，王云，包括李玉琴和杜于民。
但是这些人要么不愿意告诉自己。
要么，只是对事情一知半解。
所以，李明仁总是觉得，自己在一点点接近真相，甚至即将要找到证据扳倒陈国华了。
可是却偏偏总是差了这么一点。
见李明仁陷入了沉思，李玉琴又忍不住问道：
“李秘书，要是陈国华被查到了，会不会牵连到老杜啊？”
看着李玉琴担忧的样子，李明仁也不忍心骗她，直接说道：
“放心吧嫂子，杜局长的事本来就不大，最多算是贪污受贿，滥用职权而已。”
“最多也就是降职处分。”
听着李明仁的话，李玉琴不由得叹了口气道：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可是他就是不听。”
“我真怕他会越陷越深啊。”
李明仁道：“是啊，所以我们就更要早点查清楚，把陈国华他们他们绳之以法。”
“这样，杜局长才能迷途知返。”
说完，李明仁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冯晨晨发来的消息。
大概意思是在杜于民那边什么都没问出来。
而且情绪不太好，现在在家，让李明仁过去。
李明仁能理解冯晨晨现在的心情。
杜于民毕竟是她的师父。
她做不到像审犯人那样审李玉琴。
但是面对杜于民，她一样不好过。
此时的冯晨晨，正是需要安慰的时候。
于是，李明仁回复了一下，就开始整理着衣服说道：
“好了，嫂子，时间不早了，我得先走了，你要是有什么发现，或者杜局长跟你说了什么，别忘了告诉我。”
说完，李明仁还在李玉琴的脸上啄了一口，说道:
“好好休息，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
听着李明仁的话，李玉琴的俏脸瞬间一片绯红。
明明自己和李明仁发生关系只不过是为了完成李明仁提出的条件。
但是李玉琴却没有拒绝李明仁再来的话。
大概这就是女人被攻破之后和之前的区别。
穿上衣服之后，李明仁就离开了李玉琴这里，去找冯晨晨。
到了冯晨晨家。
此时的冯晨晨已经换上了家居服。
明显是刚洗完澡，头发还没完全干。
李明仁进去之后，冯晨晨就一把抱住了李明仁。
感受着胸口传来的温度，李明仁嗅着冯晨晨身上的幽香，问道：
“怎么了？”
冯晨晨趴在李明仁胸口道：
“我师父什么都承认了，但是又什么都不说。”
“他就是那一句，比他问题严重的人大有人在，凭什么他们逍遥法外，却来劝他去自首？”
其实在李玉琴家的时候，李明仁就猜到了这个结果。
闻言，也不好说些什么。
冯晨晨又问道：
“我师娘那边，有什么线索吗？”
李明仁摇了摇头道：“跟我猜的差不多，陈国华手里有你师父的把柄，以此来要挟你师父帮他办事。”
闻言，冯晨晨道：“既然这样，那我们向纪委反映？”
李明仁摇了摇头道：“你师父手里也没有明确能指证陈国华威胁他的证据，就算是向纪委反映，意义也不大，反而会打草惊蛇。”
“所以我们还是要找到强有力的证据才行。”
听着李明仁的话，冯晨晨点了点头。
正要离开李明仁的怀抱，却突然感觉李明仁手上开始用力，甚至有些不老实。
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不停游走，甚至还要往自己衣服里探去。
冯晨晨顿时脸色一红，一把抓住李明仁的手，有些娇羞地说道：
“你干什么？”
李明仁一边继续在冯晨晨身上游走着，一边笑道：
“你说我干什么？”
闻言，冯晨晨的脸色变得更红了，却也没有阻止李明仁的动作。
反而伸手揽住了李明仁的脖子，吻了上去……
良久之后，两人躺在卧室的床上，冯晨晨娇躯一片绯红，躺在李明仁怀里问道：
“你说，我师父是不是真的和张书记还有吴长峰的死没有关系啊？”
之前根据李明仁的推断，冯晨晨确实觉得杜于民对于张军和吴长峰的死因毫不知情。
但是推断毕竟只是推断。
自己在杜于民那边没有任何收获。
所以也只能寄希望于李明仁这边。
李明仁道：“放心吧，你师父跟这两件事都没关系。”
“你师娘说，对于张军和吴长峰的死因，你师父一点都不知道。”
“他只是被陈国华要挟，隐瞒事情而已。”
“而且你觉得师父如果知道张书记和吴长峰真正的死因，还会任由陈国华摆布吗？”
“他不过就是简单的贪污受贿，可陈国华做的，可都是杀人放火的事。”
“你师父还能不反过来威胁陈国华吗？”
听着李明仁的话，冯晨晨点了点头，“好像有这么一点道理。”
李明仁道：“所以我们就要更快查清事情的真相。”
“我们早一天扳倒陈国华，你师父就能早一天不被他要挟。”
虽然在外面，冯晨晨是威风八面的市局刑侦支队的支队长。
但是面对李明仁，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总是那副小女孩的模样。
下意识地就老老实实听话。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
直到白雪给李明仁发来信息，问他餐厅的事，李明仁这才想起来晚上还要去和陈洁白雪一起吃饭。
想到这次白雪的目的，还有陈洁那傲人的身材。
已经她是自己顶头上司的身份。
李明仁就感觉一阵激动。
他连忙定好餐厅，然后给白雪和陈洁发了过去。
做完这些之后，李明仁才对冯晨晨说道：
“我今天晚上还要去和你们专案组组长和陈书记吃饭，就先走了，你师父那边，你就别担心了。”
听着李明仁的话，冯晨晨缓缓拉过被子，遮住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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