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难得的不用面对小巫师们的珍贵的假期。安娜贝尔趁着这段时间的空闲,回到了法国的庄园,处理一些家族产业的问题。
虽然赛杜家的管家和各个产业的管事们,都是用了很多年的老人了,但是安娜贝尔知道,人心,最经不起考验。
最佳的办法,就是,不要去考验人心。不要给人犯错的机会,那么很多麻烦就可以被避免。
所以虽然很是不舍,但是安娜贝尔还是决定,在暑假的时候,抽空回到法国,巡视各个产业和庄园。
赛杜庄园因为小主人的回归,很是热闹了一番。小精灵们兴高采烈欢天喜地,每天变着花样给安娜贝尔准备各种美味的食物和甜品。
安娜贝尔吃得开心,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已没有早点回来了。或许她可以把回程的时间往后延两周?还是算了,她怕有的人会直接冲到法国把她带回去,或者自已一个人关在地窖里生闷气。
哦不,现在不是地窖了,是顶楼的办公室。
说真的,刚刚搬到顶楼办公室的时候,两人都不太习惯。倒不是因为习惯了地下室的昏暗,主要是,校长办公室的人,哦不,画像,有点太多了。
邓布利多在办公室里,放了不少奇奇怪怪的银器,斯内普刚刚搬进来的时候,浪费了大半天的时间,才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起来。
但是,器具可以收拾,墙上的所有历任校长的画像,可收拾不了。斯内普看着墙上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的画像,一时有些难以适应,不为别的,他们真的,很吵啊。
斯内普习惯了自已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安安静静做魔药批论文的日子。突然搬到这满是画像的办公室,每天都要忍受有人在耳边叽叽歪歪,他觉得自已快要精神衰弱了。
然而,画像里的前辈们,对着他叽叽歪歪指指点点,还不是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最难受的,还没造访过他的校长办公室呢。
Speak of the devil(说曹操,曹操到),安娜贝尔就自已打开门进来了。他刚搬进来的时候,就跟安娜贝尔说了石像的口令是什么。
而习惯了两人之间相处模式的安娜贝尔,根本没有在意自已恋人的新办公室里到底有什么。一进门,热情的法国女巫就把自已整个人埋进了男友的胸膛里。
斯内普的耳朵动了动,他听见画像们在背后说话了,一抹红色渐渐爬上了耳尖,但是男巫并没有拒绝恋人的身体接触。他轻轻把女巫抱在了怀里,两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站着。
斯内普知道,她也承担了不小的压力。自从他接任校长以来,安娜贝尔和他之间,只能装作普通的上下级,两人很久没有在一起了。
今天是为数不多两人都有空的时间,他心疼的抚摸着怀里小女巫的长发。他很喜欢安娜贝尔柔软的金色发丝,一点点缠绕在手指上,然后放开,看着长发从掌心滑落。很无聊的动作,却无端让他觉得满足。
安娜贝尔终于也听到了画像们的声音,说实话,他们多少有点肆无忌惮了。女巫从男友的怀里抬起头,毫不掩饰的直愣愣的盯着那些老前辈们。
刚刚还在窃窃私语的老校长们突然都沉默了,有的飞快从一个画框窜到另一个画框,装作在找东西,有的突然困意上涌,坐在凳子上就开始打瞌睡。
从那之后,安娜贝尔每次去校长办公室,虽然次数不多,但是只要她在,老校长们都纷纷避开。梅林在上,被小姑娘清澈的眸子那么盯着,再厚的脸皮也得老脸一烫。一把年纪了打扰年轻人谈情说爱,可是要被驴踢的。
想到了远在英国的恋人,安娜贝尔突然觉得,手里的咖啡也不香了,桌上的马卡龙似乎也过于甜腻了。她放下了手里的杯子,抬头看着玻璃花房的顶棚,出神的想,不知道西弗勒斯会不会喜欢法国这边炙热的阳光呢。
最终,安娜贝尔也没有延迟回英国的时间,她甚至,把行程安排的更加紧密,比原定的回程时间早了三天。
于是,某天下午,坐在校长办公室里生无可恋处理公务的斯内普校长,突然听到门被敲响。他很疑惑,这个时间,学校里几乎没几个人,教授们不是回家了就是出去度假旅行了,还有一部分在外为了凤凰社奔波。
这个时间,到底是谁来找他,还是突然到访。不过,当他拉开门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被从天而降的喜悦包围了。
他朝思暮想的人,正抱着一束花,站在门口,笑吟吟的看着自已。
“下午好,校长先生,希望你喜欢我带来的花。”她把手里开得正烈的红玫瑰递到男巫怀里。
而被突然降临的幸福包围的男巫,一手接过花,另一手抓住了女巫的手腕,用脚尖带上了门,拽着心爱的女孩,匆匆往卧室方向而去。经过茶几的时候,还不忘把花先放下。
卧室的门在画像里老校长们的嘘声和起哄声里砰的一声关上了,门后的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斯内普几乎把人揉进自已的胸膛,他把脸埋在女巫的颈窝里,闷闷的说道:“我想你了。”
安娜贝尔伸手摸了摸男友的头,觉得他越来越像粘人的大猫咪:“我也想你了,所以就提前回来了,怎么样,惊不惊喜?”
“惊喜,”男巫的声音有点委屈,他抬起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恋人,“我最近都睡不好,就怕你会不回来了。”
“傻瓜,”女巫笑得无奈又有些娇媚,“我怎么可能丢下你和大家,一个人跑回去。”
安娜贝尔伸手摸了摸男巫的下巴,一层青色的胡茬,有点硌手,看起来确实是没休息好,都忘了打理自已了。她拉着人在沙发上坐下,依偎在男巫的肩膀上,突然调皮:“当然了,除非霍格沃茨的校长先生对我不满意,故意惹我生气,那我可是会闹脾气跑回国,让他再也……唔……”
女巫被迫把下半句话咽回肚子里去,因为男巫已经用一种让人脸红的方式,阻止她哪怕再多说一句自已不爱听的话了。
幸亏卧室里没有画像,安娜贝尔被吻的晕头转向的时候,还在庆幸自已至少不用在那么多前辈面前丢人。不过她忘记了,两人大白天躲进卧室,该丢的人,已经都丢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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