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昕越难以置信地瞪着水池中的二人,喊声尖利悲戚:“与墨哥哥!你......你为何对她这般上心?”
“你不是说过你不喜欢她的吗?可你现在在干什么?她不值得你这样做啊!与墨哥哥!越儿求你了,你快上来吧!”
乔临璋拦住想跟着跳下水的乔昕越:“越儿!你别冲动!与墨毕竟是梁小姐的未婚夫!你......你们快帮忙拦住她呀!”
身边婆子丫鬟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拉住她。
“哥!你为什么不帮我!梁箬言是个什么东西,她是怎么羞辱与墨哥哥的难道你们都忘了吗?她怎么配得上与墨哥哥这样尊贵的人?”
乔昕越眼中噙满泪水,看着单与墨和梁箬言的身影,心痛到几乎无法呼吸。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
事情闹成这样,着实不知道怎么收场才好。
梁芷言没胆子像乔昕越这样正大光明的说出自已心中所想,只能伏在石块上悄悄掉几滴泪。
连乔昕越都劝不动单与墨,她又能怎么样呢?
梁芷言借着泪水的遮盖,眼中迸发出毫不掩饰的凶残和冷酷。
她定要让梁箬言声名尽毁,让单与墨对她彻底失望,再也不愿相见。
“临璋,乔夫人,今日破坏了孩子的弥月之喜实属意外。劳烦二位代我向乔老太傅致歉!现在还请各位继续回去观礼!”
“沈岩,阿尧,请大家回正院去!”单与墨眉头紧蹙,略一低头瞥见梁箬言煞白的面色。
卫云起夹在人群中,眸色暗沉看了看水中的两人。
本已经到手的肥肉,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飞了!
他略显阴鸷的眼神落到吴氏脸上,恰好吴氏回转身也看向他。
二人视线对撞,又迅速划开没留下一丝痕迹。
乔昕越被乔临璋等人连拖带拽的弄走了,吴氏和梁芷言陪着白氏一起回了正院。
“王爷,妾身让丫鬟去煮好姜汤和干净衣物备在厢房内。”白氏临离开前又嘱咐了一句。
梁箬言朝白氏微微颔首一笑:“麻烦乔夫人了,我已经不那么疼了,不用担心我。”
“箬言,我先过去观礼。等开宴了我就去厢房看你。”顾时薇也跟着几人离开。
顾亓桉走在最后,频频回头看向梁箬言,眸中忧色浓郁。
“大哥别担心,有王爷在,梁姐姐会没事的。”顾亓然安慰道。
顾时薇弹了一下他脑门嗤笑道:“正是因为有王爷在,哥哥才更担心。真笨,看不出来哥哥对箬言有多上心吗?”
“谁说我没看出来啊?大哥这么明显的心思恐怕今日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可那有什么用?箬言姐姐和靖王爷有婚约是事实,大哥没机会的!”
顾亓然揉着脑门嘟囔着嘴说道。
顾亓桉没有说话,神色略显失落。
他何尝不知道,可是感情若是能随自已控制,那世间哪里还有那么多痴男怨女呢?只恨自已没有早识明珠错失了机会。
所有人都离开后,梁箬言松了一口气,将整个人都靠在了单与墨怀里。
单与墨黑眸微微眯起:“现在知道累了?”
“嗯,借我靠一会儿。又冷又饿......难受。”梁箬言闭着眼睛全身松懈,几乎全靠着单与墨的力气才没有沉下去。
水池不深,但也至少能没过单与墨的脖子了。
他下水之前,梁箬言一直紧紧抓着石块,脚底蹬着水。
还有顾亓桉紧紧握住她的手臂,也给了她不少力量和安慰。
单与墨紧了紧手臂,嗓音低沉:“别睡着,大约还需多久可以上岸?”
“再一刻钟就差不多了。你手松一点,别碰着前面......疼......”
梁箬言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放开一些。
“今日这事有你妹妹引起,乔家是明事理的人,定然不会怪你。”
“我知道。不过晚一些还会有闹剧,还要劳烦靖王帮我向乔家上下赔个不是了。”梁箬言声线清清淡淡漫不经心。
单与墨皱眉不明所以:“什么意思?你要报复梁芷言?”
梁箬言抬头淡淡看了看他:“我不是爱挑事的人,但是谁让我不痛快了,我自然不可能让她好过。不要跟我说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之类的话,我是女子不是君子!”
单与墨沉默了几秒,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没说不让你报复。但不要利用无辜之人。”
“不会,只要你帮我就好。梁芷言不过就是自作孽不可活罢了。”梁箬言重新将后脑勺靠在他身上,感受着他胸膛里有力的心跳声。
等宾客人回到正院后,乔太傅得知梁箬言无碍才放心让仪式继续。
梁芷言和吴氏这一回站在了角落里。
“你今日太过莽撞了!这样推她出去,必会让有心之人看到。何况那小贱蹄子现在已不是孤身一人,我看现在连顾小公爷都已经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了。”
吴氏压低声音,语气冰冷。
梁芷言嘲讽一笑:“看到了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乔太傅不会只听她一面之词就怪罪我!至于顾小公爷看上她岂不是更好?让王爷正好借此机会看清她是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吴氏扫了一眼屋里另一角的卫云起轻声说道:“说得容易可做起来却难!靖王现在对她多在意你不是没看到,他怎会轻易放弃这场婚约?那死丫头又不知怎么就懂了些医理,如今想给她下药都难!”
梁芷言扯了扯她袖子,示意吴氏看乔太傅身后坐在椅子上,哭得眼睛红肿伤心不已的乔昕越。
她们现在不得靖王的信任,可还是有人可以轻易接近他呀!
只要能让梁箬言不好过,她就高兴,就算最后靖王是别人的,也好过眼看着梁箬言嫁进靖王府。
仪式顺利进行,梁芷言缓缓从人群后绕过去,靠近乔昕越。
等到仪式结束,孩子抱回了里屋。
众人回到前院开席。
乔昕越看到单与墨已然换过了衣裳在席间入座。
房间里,顾时薇陪在梁箬言身旁。
“虽说这个法子如你所说的确实有用,可到底也会伤了身子。万一以后影响你生育可怎么办?”
梁箬言脸上一红:“这事还早呢!你提这多让人尴尬!”
顾亓桉还在桌边坐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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