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到声音纷纷将目光投向门口,吴二白一身黑色中山装,带着金丝眼镜走进来,后面跟着同样穿着一身黑的吴三省。
吴二白径直走到解雨臣面前,他虽然知道解连环还活着,但是现在这形势怕是以后这解连环也只能一直死下去了,“雨臣,节哀顺变,连环在天之灵会保佑你的。”
解雨臣听了这话花了点功夫才控制住自已的嘴角别突然抽抽,保佑我算了吧,他愿意给别人当三叔就当吧,两个人把吴邪当傻子一样到处溜,我现在一点都不稀罕了。老登,当吧,谁当得过你!
语气低沉哀恸的回复道:“谢二叔的安慰,逝者已逝,活着的人当然也要往前看了。”
吴二白自然也从这话中听出了言外之意,只是吴三省起初给他说让解连环假死他们俩共用一个身份的时候,他是不同意的。当时解雨臣才六岁,解连环把人家过继过来却不好好待人家,还要靠解雨臣来稳住他家的产业,现在这般局势也是自作自受了。
吴二白点了点头,就往宾客席走去只留下身后孤零零站在那里的吴三省(解连环版)。
解连环站在这看着自已面前硕大的黑白遗像,在听着耳边奇奇怪怪的哀乐,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他还能这个时候上去告诉解雨臣自已才是解连环,他没脸面对,唉,解连环也不知道当初的决定是对是错了。
解连环硬着头皮走到解雨臣面前,看着眼前人从一个小小团子总是被大人扮成小女孩再到现在玉树临风,运筹帷幄的解家主,他心里只有愧疚。
站在解雨臣面前半天,解连环略带嘶哑的声音艰难的说:“小臣,节哀!我想连环也会欣慰你现在的模样的,你守好了解家,还扩大了解家家业,连环会安心了。”
解雨臣脑海里预设过多少画面都是自已会歇斯底里地质问他眼前死而复生的继父,可当解连环真的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却突然发现好像没什么可说的了,最艰难的日子他自已一个人已经熬过去了,虽说那段日子里他真的无数次的向老天祈祷保佑解连环活着,祈祷他能早日回家,祈祷他能回来参加爷爷的葬礼,祈祷了能见到他这些无数个关于解连环的愿望。
那个时候的解连环毅然决然的丢下了他,丢下了解家,也丢下了爷爷,也是连自已亲生父亲的葬礼都选择错过不来的人,他怎么又会在乎自已一个被过继过来的儿子。
解雨臣看着解连环淡淡的回复:“谢三叔的关心,我守好解家是为了完成爷爷的临终遗言,解家绝对不会在我的手里散掉的,您里面请吧!”
解连环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些什么:“小臣……,我……”,但是他此时却贫瘠的说不出一句话,瞬间无力的往里面走去。
月缔几个人躲在一旁看着,小声蛐蛐道:“切,这死老头,我还以为他有勇气当场自爆来着,还真是看大他了。”月缔对着解连环指指点点。
黑瞎子倒是理智的说:“他和吴三省一个抛弃儿子,一个放弃侄子都要完成自已的计划,现在让他们放弃是不可能的。
张起灵在一旁抱着黑金古刀默默也说了一句:“老狐狸,不会放弃。”
吴邪只表示:“我是不可能回去的,要当狗被他们俩到处耍着溜他们自已去吧,我堂堂985浙江大学毕业的,炸了好几个墓已经是犯罪了,在被他们俩玩下去,我都不敢想会变成什么样的法外狂徒!!!”
月缔心里暗暗的说:“那可不,再这么下去,你就要变成用十几条人命去完成计划的大魔头(法盲)。”
王胖子此时还云里雾里的,“不是,胖子我这是错过什么了,你们怎么对着吴邪三叔这么大意见?”
吴邪没好气地说:“长话短说,简而言之就是,解连环没死,他和我三叔共用一个身份在搞一个屁用没有的烂计划。”
“什么!!!”吴邪连忙捂住死胖子的嘴,“我靠,你小声点,这是什么很光彩的事吗?”
王胖子快要被吴邪闷死了连忙比手势表示自已明白了,悄悄地说:“不是我说,这解连环也太狠心了吧,我们这行谁不知道解当家之前多艰难才肃清了解家的蛀虫,有了如今这样大的家产。他老爹还真是能忍心把一小孩子丢下啊!”
吴邪和月缔认同的点头,异口同声的说:“没错,简直不是人!!”
解雨臣见该来的宾客都差不多到齐了,也解雨臣见该来的宾客都差不多到齐了,也走上前来清了清嗓子。
“各位亲朋好友,今日才办这场葬礼,想必大家心中都有疑惑。”解雨臣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眼神中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轻松,今天之后他就真的放下了“这背后原因诸多。一来,当年我父亲失踪时,我还年少对他活着仍旧心存幻想;二来,也是因为当时我爷爷还在世,我不想让爷爷白发人送黑发人,索性就一直认为我父亲还活着只是在这世界上的某个角落。”
宾客们面面相觑,低声议论起来。
解雨臣微微抬起手示意安静,接着说道:“但现在,离我父亲谢连环失踪,已经过去了20多年了。即便我再想自欺欺人,也不能够让他亡魂不安,所以才有了这场迟来的葬礼,自此为他的失踪画上句号,感谢各位能够来参加,谢谢诸位!”
说完,解雨臣深深鞠了一躬,台下顿时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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