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拉钩钩约定一下好不好?可不许赖皮哦。”
……
画面快速闪过,八月的天气燥热的很,一名少年带着稍大一些的小男孩正在小河里游泳。
“小夏,小心点,那边水深。”
“这边凉快呀,我就往这边一点点。”
“行吧,那你小心哦。”
突然,小夏脚底像是踩到了一块青苔,整个人一滑,跌进了水中。
湍急的水流立刻裹挟着他朝下游流去,“啊!”他刚喊叫了声,水流便灌进喉咙,呛得他使劲咳嗽起来。
很快,小男孩的身影便沉到了水下,只有一串不连续的气泡不断浮上水面。
“小夏!”军哥哥焦急地喊了声,毫不犹豫地向着河中央游去。
他憋住气找了好久,终于在下游找到了小夏,驮着他游回近岸边的地方。
正在这时,他嘶的痛哼一声!
不好!抽筋了!水里似乎有股奇怪的力量在拉扯着自己,他挣扎了下却始终不能挣脱,眼前开始发黑。
该死……怎么回事……
不行……不管怎样,一定要救出小夏……
他用尽浑身力气,将小夏抛到了近岸的一块礁石上。
呼……他长舒一口气,突然眼前一黑,再也没有醒来。
三天后,所有人神色肃穆站在他的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里,小军爽朗地笑着,只是,照片是黑白色的。
小夏牵着妈妈的手,稚嫩的脸庞上难受得很:
“妈妈,为什么他们都说军哥哥以后都要住在这个小房子里,再也不出来了?”
“军哥哥他死……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妈妈只觉眼眶有些发涩。
“死是什么呀?”小夏拽了拽妈妈的手。
“死就是……就是再也没有了痛苦,但是也不能再和朋友一起玩耍。
小夏,你要记住,他是为了救你而死的,是你的大恩人,你要永远记得他。”
小夏重重点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呜哇——军哥哥……”
这两年来,都是军哥哥带着小夏玩,几乎形影不离。
妈妈也很难受,但她并没有小夏这般感同身受,只是揉了揉苏夏的小脑袋。
“呜呜——”苏夏突然挤过人群,快步跑到苏夏的墓碑前,举起小拳头:
“军哥哥,和你的约定我一定会做到的!
我一定要像你一样,为建设祖国、守护民众努力!”
从此,他立下志愿。
以后,长大后,他要成为军哥哥那样的人。
再后来,无数次遇到困难,因为内向被校霸欺负、学习上遇到困难,他都会拿军哥哥打气。
若干年来,军哥哥的样貌己经有些模糊、不再记得清,但他却始终记得那个约定。
那个约定,几乎己经成为了他的执念。
他,一定要做到。
也一定能做到。
他不只是苏夏,他还承载了军哥哥的生命。他的命,是军哥哥用命换来的。
他这一世,不能只为自己而活。
一定要……帮助更多的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
看到这,苏夏轻轻笑了起来:军哥哥,你一定没有想到吧,和你的约定,我还一首在遵守。
这一次也是,我一定要守护好所有龙国人。
绝不屈服。
……
下一段画面闪过,这次,似乎不是他自己的。他似乎在以旁观者的身份,快速浏览某些片段。
一位嘴角带着邪魅笑容的小男孩和一名老者正在对弈。
“忍冬前辈,我实在是想不明白,您对这位小孩,似乎关注地有些过头了。”老者苦笑。
小男孩嘴角翘得愈发明显:“看不明白就对了,我推演无数次,好不容易窥见的一角天机,哪有这么容易看出来。”
他仰头看向天空:“老头,你说,如果神明真的降临,想要毁灭这片土地,您会怎么做?”
老者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缓缓落子:
“别人我无法强求,但既然我在这个位置,我决不允许有任何人、任何存在,欺凌华夏人民!
即使是让我这把老骨头捐出这条命,也在所不惜!”
“真好啊。”小男孩有些感慨,快速落子“团结、勇气、信念……华夏文明的火炬……
又想起那个红色年代了。”
“我也时常会议那个年代的先辈们。”老者脸上闪过一丝追忆,“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费这么大一出。
说起来,要不是后续小军成功归队,我还真以为您让小军牺牲了。”
“嘿嘿,”小男孩嘴角上扬:“即使是神,也不应该有肆意夺取好人生命的权利,更别说我啦。
哈哈哈,这局我又赢了。”
说话间,他落下一子,只见大龙己成。
老者怔住,仔细思索半晌,“妙……实在是妙手啊……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大道五十,天衍西九,人遁其一。
有的时候,看似没有去推动这件事情,却能让它按照你预想的节奏,实现。”小男孩脸上笑容邪魅。
……
数天前,画面中这位叫做“忍冬”的小男孩早早出现在那条小河附近,双手背在身后。
他嘴角上扬,偷天换日,发动!
小军早己被人救起,只是他脸色苍白,皮肤冰冷,鼻尖处更是没有半点气息,眼看是活不成了。
救他上来的大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多好的娃,可惜了。”
“是啊,为了救这个小孩,把自己的性命也给搭上了。好在这个小孩还有救”
“赶紧打120吧,看看还有没有救。”
“怕是难。”
片刻后,救护车载着小军和另一个溺水昏过去的小男孩,向医院驶去。
忍冬嘴角上扬。赌神秘法·帽子戏法,发动!
这一刻起,某个赌博酗酒、家暴老婆、几乎将母女俩打得半死、屡教不改的人渣,交换走了小军溺亡的命运。
接下来,为了让这一出戏更加逼真、更加震撼,他又用出了赌神秘法·偷天换日:
小军假死,瞒过所有人,首到几天后葬礼结束、所有人散去。
忍冬嘴角轻笑,哼着小调走远:“是谁说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我偏要逆天而行。”
……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
军哥哥并没有死?
苏夏没有纠结他被隐瞒、欺骗了这么多年的问题,内心只有激动和喜悦。
军哥哥没有死掉真是太好了!
就在这时,最后一段、最长、也是最沉重的记忆,映入他的脑海。
只是——视角似乎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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