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觉睡到上午十点钟才醒,这两天酒搞多了,有点头晕脑胀不舒服。决定停几天与人喝酒,缓一缓。
今天开机算了,爱谁谁去。打开手机嘀嘀的短信不歇气,共38条。有祝节日快乐的,有那两个家伙兴师问罪的,还有朋友约饭局的。
今天五号了要出去的己经出去了,要回家的还在路上。根据来的短信一一回复,祝节日发祝节日、约饭局的约饭局,最后跟彭、关两人准备发个短信,转念一想还是打个电话吧,怎么地也是俺不对。
先打的关勇,电话打过去这家伙立即接通,但没有暴风骤雨似的破口大骂而是平静地问,你去美溪了?
我说,“没咧,在省城。对不住哦兄弟,我......”
他打断我的话说,“我们晓得哒,彭鳖问你堂客了。”
我操,这家伙够鸡贼的,看来我这关两天机大可不必纯属多余。
我问,“你们去了哪里?”
他说,“还去个卵哦,根本没出市,两家人就在我同事老家白龙镇农家乐搞两天准备今晚回。这里多住不得。”
我一听忍不住笑了起来,早知道这结果他妈的一起嘛,害得老子住两天旅店,费钱。
我说,'那回来吃饭吧,我来接风,我找个地方等会发地址给你和彭鳖。"
他说,"改天吧,我和他都有约了,明天我们再约,正好彭鳖有件事还要跟你讲。"
我说他什么卵事要跟我讲?他嘿嘿一笑神秘地说,“你等他跟你讲好些,确实跟卵事有关......”挂了关勇的电话,我大概猜到了是什么方面的事情了。此人智商不低,情商不高,但没必要专门跟我讲个毛啊?
彭鳖这家伙其貌不扬但色胆包天,见到女人基本都是下身开口,还老是说,张爱玲讲的,男人征服女人是从开始的,只有才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我操,这位只有蹲茅坑才拿一本《读者》或者《知音》要么就是《故事会》的家伙,这他妈的不知道从哪里看的张爱玲的什么屁书?还他妈瞎发感叹胡说胡解释“交流”。
我说,“你整个一流氓,还读张爱玲,你别糟践了人家的一世清誉,她的书你看得懂啵?”
他还给我胡更正说,“若哥鳖你此言差矣!她不是‘清誉’是‘’,是一世的楷模。”
这家伙书念得少,说这些倒是一套一套的歪理邪说混账逻辑。他和关勇鳖两个是一窑货色,同学们都叫他俩是一对油盐坛子,两个不知疲倦的“播种机”。见色起心,闻腥下马。
两个家伙都得过一次淋病,彭鳖倒是几年不碰家里老婆了,老婆安然无恙。关勇则还向妻子交交作业,结果把老婆给害了,老婆大怒要离婚,他胡解释说是在洗浴中心洗澡给传染的,并大骂表哥老板,说被他害死了。
居然把老婆给蒙过去了,老婆还带他西处求医问诊帮他治疗。因为老婆知道他常常陪老板去“碧浪阁”洗澡。说是在“碧浪阁”传染上了倒是没错,但不是洗澡传染的,是洗完后在那上了楼点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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