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燕玲好像被林子辰逗笑了，她笑了一会儿，才正色道。
“当然不是啊，来这吃饭的人都是些有身份的。”
“底下的人要是想往上爬，这未尝不是一条路子。”
林子辰看着手上这张薄薄的卡片，神色复杂。
“原来是有所求啊！”
以前林子辰从来不觉得人脉重要，他觉得只要自己有实力就行了。
看到官场上的人也在汲汲营营，他才感觉到确实人脉也是重要的。
两人吃完饭后，郑燕玲又和林子辰聊了一会儿，就先走了。
在她的那个位置，忙得很。
她也是找时间来和林子辰吃饭。
而林子辰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吃饭的时候，不知道不觉又喝汤，又喝了饮料，还喝了点酒，肚子有点涨。
他得先去放个水，再走。
出了包厢，他问了服务员卫生间的位置，就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只是，刚经过一个包厢的时候，服务员刚好要进去送酒打开了包厢的门。
林子辰随意往里一撇，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咦？”
“那不是方晴文吗？”
林子辰下意识多看了一眼。
方晴文今天明显特别打扮过。
上次见的时候，她穿得就比较吸睛，而今天呢，算是打扮得挺性感的。
一身丝质的旗袍，把她的好身材都给凸显出来了。
她就那么坐在那里，一丝赘肉都没有。
虽然两人认识，而且，林子辰的手机就是对方送的。
可是，人家现在在包厢里，不知道有什么事，而且，包厢里还有别人。
实在不是一个叙旧的好时机。
林子辰摇了摇头，就继续往前走，去往洗手间。
放完水，刚走出洗手间，林子辰就看到刚进方晴文包厢的服务员在走廊跟另一个服务员抱怨。
如果是其他人，也只是看到两个服务员在讲话。
但是林子辰的五官异于常人，他清晰的听到了那两个服务生的对话。
“我去他妈的，什么素质，有钱了不起啊，我呸！”
“怎么啦，李哥，咱们这的客人一般素质不会差啊！”
“哼，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就是刚才那个俏江南厅，我刚去送酒，我还没把酒放好，那两个猪头就不干不净的赶我出门！”
“啊？怎么会这样？”
“哼，我也看明白了，那两个猪头绝对没按好心！”
“啊？他们想干嘛啊？”
“他们绝对是想要把里面那女人灌醉，然后带走，不要脸！”
“啊？那女的不知道吗？不过你这么说我都有点好奇了，那女的长得怎么样啊？”
“长得……还挺好看的，身材也好，穿着旗袍，露出来的腿又首又白，啧，真是可惜了……”
二十分钟前，女洗手间的镜子里，一张精致却憔悴的脸映在里面。
方晴文看着镜子里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任由眼泪滑落。
因为父亲方正山的经营不善，方氏集团的生意越来越差。
无奈之下，父亲就想着通过联姻，让姻亲注资，救方氏集团于水火。
于是，他就想着把自己的女儿嫁到京城的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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