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医生所说,主要靠后期的康复训练,所以我们半个月后出院回家了,每天扶着爸爸走路锻炼,中医扎针按摩,有时候觉得病没到自已身上就不知道病人有多痛苦。
在这期间又出了一件事,妈妈也病了,病的很厉害,就像一瞬间身体就垮了下来,我觉得和我的一个梦有关系。
记得是一个中午,因为晚上照顾爸爸起夜,早上还要帮他锻炼送中医按摩,中午我一般吃完饭要休息一会,保持体力,我们家两室一厅,我睡在靠南的小房间,哪天太阳还很大比较热,我睡觉的时候就光膀子躺在床上,耳边听到一阵忽近忽远吟唱声,也听不清在唱什么,有点像和尚念经,忽然有一只冰冷的手按在我的背上,有一阵针刺感传到我后背上,我动又不能动,就努力用鼻子哼唧着努力发出声音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妈妈发现了,她推醒了我,问我是不是睡癔症了,我就说好像有人边唱边在我后背上扎针,然后我妈看了我的后背,果然在后背上发现一片黑印,搓了搓证明没看错,然后对我说。
“一般这种事都是心理作用,你下一次感觉有人扎你话,你就打他,打一次就行”,然后坐在我身边,摸着我的头,就像小时候那样安抚着我。
歌声又来了,由远至近,我感觉谁扶了我一把,我翻身起来就打了一个穿灰色风衣的人,他被我一巴掌打翻在地,还感觉他恶毒看了我这里一眼,扭头就跑了。
真的有效我心里窃喜,我醒来后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她也很高兴。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到了下半学期开学前,我觉得我应该把家里的事作为重点,到学校办了休学,老师虽然觉得很可惜,但是也理解我的实际情况。
在家这段时间,最大的问题是经济问题,微薄的工资和极少补助很难维持现在的家庭开支,我提出找一份工作贴补家用,爸妈想极力阻止,却没有改变现实的办法。
年龄小又没有工作经验,最后在市政工程预制场找到一个力工位置,工作很简单就是从搅拌机里倒出水泥,用推车搅拌后水泥倒在道牙模具的槽子里,待凝固后铺上草链子,然后浇水养护,干了以后就是马路的道牙子,下来就是装车,这比较靠力量,学徒工管饭每月工资到手三百元。
看起来很简单的工作确实在不好做,拉水泥的翻斗车太重,有时候压不住就翻车了,水泥到了一地,气的师傅还踢过两脚,后来慢慢的就好了一些。
每天下班的时候我都用场地的水管把自已洗的干干净净,再冷的水也比父母担心强,换上干净的衣服回到家,高兴的讲今天工地的趣事,逗得他们开心。
有一天这些还能开心的事戛然而止,妈妈病了,山区工作本身就有一些类风湿的疾病,临近几天晚上一直咳嗽,咳嗽到喘不上气,让她去医院看看,她说是老毛病一直都这样,爸爸怒了说,你不看病我也不看了,咱们家就散了吧,脑出血的人就是情绪不稳定,有时候很暴躁,尤其是他现在还很焦虑。
第二天逼着妈妈去了医院,经过一天检查,类风湿性关节炎,类风湿心脏病,肺部感染,肾盂肾炎,医生还在埋怨我,怎么病成这样了现在才来医院,暴躁医生很快就办理住院手续,期间还低声给我说:“小伙!你妈得病这一次可不轻,你们可要注意啊”。
八百块门槛费很快就把我口袋掏空了,我去了妈妈单位,找了他们领导说明了情况,领导说他要汇报一下,让我等他消息。
我回到了家,安慰爸爸说住院了没啥事,过两天就好了,就开始了医院家里两头跑的日子。
这是1999年的年尾,记得是千年虫要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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