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听了李老头的故事,我就心心念念了很久,想去那个房子看看又不敢去,平常没事就找李老头,央求他讲故事,想从侧面打听一下那个故事的后续,后来李老头年纪太大了,就被儿子接走了也就没了下文。
走了李老头还有胡老道,我那时已经上初中了,家里也管不住我,天天往外面胡跑,和几个朋友没事上山溜达,前山是开采煤矿,后山的风景也确实不错,层层叠叠的山峰,郁郁葱葱松竹花海,山并不高,坡度不大,爬山也不费劲,尤其是下完雨隔日的山上雾气缭绕,胜似人间仙境,并且有很多蘑菇,采回家后烧菜非常美味。
我也刻意在后山找传说中三清观,也想看看胡老道是个什么人物,但是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听说胡老道早就死了,动乱年代破四旧把三清也观平了,道士也都遣散了。
这件事困扰了我很多年,我记得九七年我上的高中,因为离家远一些就住校,胡大生和刘斌也和我一起住校,四个人的宿舍常住的我们三个,还有一个同学偶尔住一下。
这个高中是清平唯一的高中,学校氛围不好,经常打架斗殴,社会有一句话:清平高中独一霸,阎王老师也害怕!,有办法的家庭就把孩子转到富源高中,没办法的就只能自生自灭,我们几个就在这样环境中成长学习。
那时候最大娱乐就是看录像打游戏,放了学就去,有个同学他爸爸是单位电工,晚上上自习的时候,他就用一根电线,两头插在插座电源上,造成短路烧保险,停电后就提前放学出去玩,操作了几次,被发现了,问他谁教的,这货说自学成才,现在听说已经是正式电工了,有证的那种。
别人高中奋发图强,我们的高中浑浑噩噩,到了高二这一年,叫家长的次数已经不用统计了,基本是考试前后家长必来,我们仨学习不好,后来刘斌和胡大生就不上了,在单位办了一个待业证准备接班,我父母在单位一个是财务,一个是技术,属于干部编制不能接班,所以家里要必须把学上完。
宿舍里住了两个新同学,比我小一岁,一个长得人高马大,说话粗声粗气的叫刘鹏,另一个瘦的跟螳螂似的,戴一副黑框近视镜,有一点南方口音叫许志杰,进宿舍的第一天打个招呼我们就熟了。
刘鹏是体育生,喜欢打篮球不喜欢洗脚,进宿舍脱鞋不让他关门,害怕味大,可是等一会宿管就从一楼跑上来大喊“刘鹏是你回来了吧,把脚洗了,你这味道都传到楼下了,别人还以为我在楼上放泔水了”,这时刘鹏才会磨磨蹭蹭把脚洗一下,把鞋子放到阳台上。
许志杰的父母是分配工作到这里,本身家庭条件也不错,在清平过渡一下隔两年就会调走,许志杰为人也仗义,他来了以后宿舍的零食和外出的费用大部分被他包了,有金主身份的加持在宿舍混的风生水起。
慢慢的我们就越走越近,每天放学不是看DVD,就是喝点小酒聊聊天,生活也比较惬意。
人在一起就喜欢瞎聊,我就把矿上李老头讲的故事和他分享了,我是当故事讲,这俩可没有当故事听,还越来越感兴趣。
“我也听过这个,我爸妈在单位是负责后勤的,你知道咱们后街古巷为啥破破烂烂的一直修不起来吗”刘鹏说到。
“那是因为根本没办法施工,有一次工棚都搭好了,半夜工人都跑了,还死了一个”故作神秘补充道。
“我也是听我父母聊天的时候说的,那个死的工人,半夜起来迷瞪的傻笑,用手抱着线杆子用头猛碰,头脸都变形了,脑浆子都干出来了”,好像就他亲眼所见一样。
“别说了,听得我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许志杰哆嗦了一下。
这个许志杰自已害怕还喜欢打听,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在班上打听到,那房子晚上有鬼哭和猫的叫声,并落实了传言的真实性,晚上回宿舍的时候把今天的八卦传给我们,自已还意犹未尽的脑补。
“你说这林巧多可怜啊!还有那只黑猫,母女俩带黑猫都死了,是不是有啥猫腻啊”许志杰咋舌道。
“许志杰!这个事情以后别打听了,对你不好,就像胡老道自已说的话房子不要去,名字不能提,这是禁忌”我看着他平静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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