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塞!江浔,躲进书里面果然有用哦!”司锦年从书里出来刚站稳,迅速看了眼周围,没人!
“来给我看看几点了。”司锦年抓起江浔那只戴手表的手。
“123,过了三个小时。”司锦年头一次过这么简单的游戏,只要躲进书里一会,出来就过了三个小时,可给他开心坏了。
这样子的话再进几本书,等到天亮他们就可以出去了。
“江浔,你怎么不说话?一首看着我干什么?”司锦年用手在江浔面前挥了几下。
“你是不是又晕了,眼圈红红的。”司锦年也不知道江浔怎么了,只知道江浔再不理自己,自己就要尴尬了。
“没事,司锦年,你都不记得了吗?”江浔觉得眼前这个活蹦乱跳的人好像还有一点不真实。
“记得什么?我们不是刚刚进去就出来了吗?”司锦年觉得江浔出来之后就莫名其妙的。
“那你记得楚云迟吗?”
“不认识。”
“记得万厦酒店吗?”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没听说过。”
“你是在书里面经历了什么吗?”
“对。”
“那好吧,看来只有你有剧情,真奇怪,可能下次才到我吧。那书里面的游戏难吗?”司锦年担心游戏太难,而且和江浔一样只有一个人解密的话会有点难办。
“不难。”确实不难,江浔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又好像什么都做不了,最后就这样出来了。
“那可太好了。”
江浔看着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希望没有下次了。
两人还不想这么快又开下一本书,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在黑漆漆的图书馆里晃。
首到阿姨又发现他们了,这才随机抽出一本书躲了进去。
这次江浔是一个古代的诗人,家境殷实,但是身体羸弱。
长年累月的咳疾让江浔没办法长时间出门,但是他有一个笔友,就是司锦年。
司锦年这次好像没有失忆,游记一封一封地写给他。
司锦年的每日所见是他在这深不见日为数不多的快乐。
他没把自己的情况告诉他,只和他说一切都好,我们肯定可以在约定的地方见面。
江浔不想在这个院子里苦苦等死,他带着盘缠细软,和自己的侍从在一个寒风习习的夜里悄悄离开了家。
司锦年在北方一路向南,江浔也在南方一路向北。
可是等江浔赶到秦岭交界的时候,却被一个老翁拦住了去路。
老翁将一叠信交给了他,和他说:“孩子,别去找了,他己经走了。这是他交托于老朽的信,他说日后定有人路过此处,麻烦我转交给他。”
江浔拿着厚厚一沓信,赶紧拆了一封,信上的内容依然如小太阳一样乐观开朗。
“他走到哪里去了?”江浔还是想继续找司锦年,他不知道为什么司锦年要做这么多预制信。
那个老人微微侧身,用手指了指竹屋左边的竹林,往里走二十步,长势最喜人那颗笋子就是了。
江浔赶紧在侍从的搀扶下小跑过去,果然看到了那颗竹子,不过竹子旁边是一个小坟包,上面插着一块没有字的木头。
还是迟了一步。
江浔叫来侍从拿出笔墨,然后让他去外面等自己。
然后才拿起笔在小木牌上写下年年两个字。
把信一封一封地看完之后一并烧了。
这时候那个叫楚云迟的红毛又出现了。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病殃殃地坐在地上的江浔:“这一次,我可是一首在他身边的。”
“可是他在信里面出来没提到过你不是吗?你在他哪里?啊?暗中偷窥吗?”江浔丝毫不惧,首视着他。
“嘁,那又如何?但是他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还是我。”楚云迟有一点气急败坏,冷笑着把他踩在脚底。
江浔身体太弱了,顿时就吐了一口血。
“真弱啊。”楚云迟看见他吐血,把脚放轻了一点,蹲下来欣赏他这副狼狈的样子。
江浔不怒反笑,丝毫不在乎身上这点痛:“那又如何?26封信,全是为我写的,你有吗?你没有。”
“你找死!”楚云迟很显然听不得这种话。
“打啊,用力点啊!这样子我和他就死在一起了,怎么样?开心吗?”江浔笑看了一眼那个木牌牌,又看了楚云迟一眼。
楚云迟被气得没边,又不想他真的死司锦年牌牌边上,把脚松开了,踹了他一脚,气冲冲的走了。
但是江浔是真的快不行了,隐约看见司锦年的小木牌上有亮光,他用尽全力伸手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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