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蕾少尉一贯对自己的身手相当自信。
但面对两个身为资深狙击手的小鬼子,她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这些超级神枪手很会捕捉战机。
他们捕捉到战机的时间,往往就是一秒钟甚至半秒钟,而你就会死于他们的枪下。
不等叶蕾少尉有更多想法,两点钟方向和六点钟方向都响起了拉动枪栓的声音。
此刻,叶蕾少尉来不及多想,脚跟用力猛蹬。
脚跟蹬在泥土地上获得一个向后的反作用力,借势她的身体向后爆射而去。
“砰!砰!”
两声枪响!
两枚子弹爆射而来!
与此同时,叶蕾少尉刚才所躺的位置,就遭受了两枚子弹的轰击。
子弹打入泥土中,溅起两蓬土雾!
此刻的她在两名鬼子资深狙击手的围攻下,每一秒钟都处于生死边缘。
叶蕾少尉在身体爆射而退的时候,大脑在高速运转。
“如果一味躲避,自己将非常被动。”
“或许自己只是这两名小鬼子狙击手眼中的猎物,他们只是抱着一种猫戏老鼠的态度来消遣自己。”
“一味躲避反而更接近死亡边缘,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当这种念头升起,叶蕾少尉再不犹豫,决定立刻采取进攻行动。
她双腿抬起,腰部略用力,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身形站起。
随即她向着右手边连续两个侧翻,决定先把那个最厉害的小鬼子狙击手解决掉。
因为每次那个方向射来的子弹,都相当刁钻。
一旦击中,不是头部就是心脏。
那个鬼子狙击手要么不出手,出手必是人的最要害部位。
此刻,叶蕾少尉不断翻滚,不断进行蛇形走位,让有田次郎无法准确瞄准。
两人相距原本五十米,经过叶蕾少尉的一番操作,距离己拉近到二十五米左右。
但叶蕾少尉并不满足,她继续向前不断侧翻、前翻滚,飘忽不定的身形让有田次郎完全无法瞄准。
这有田次郎有个臭毛病,他总喜欢打敌人的脑袋和心脏,而且脑袋是首选。
现在,他眼中的支那女人,居然仗着身法轻灵不断接近他,这激起了他的火气。
作为资深狙击手,有田次郎是高傲的。
他更不屑于去瞄准叶蕾少尉身体别的部位,就是要打她的头。
仿佛叶蕾也知道他的心思,她的头部始终低着,身体不断左右摇晃,脚下更是进行蛇形走位。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居然到了十米左右。
某一刻,叶蕾少尉不再隐忍,双手各握一把M1935,死死瞄着前方。
有田次郎也用九七式狙击枪,瞄准了叶蕾少尉。
在这个距离,有田次郎可以清楚地看到,眼前是一个身穿特战服、脚蹬战靴的年轻女人。
虽然这年轻女人此时很狼狈,全身都是泥土草渣,但掩盖不住她那绝美面容和冷傲气质。
有田次郎心中嘀咕一声:“八嘎!在中国连这么漂亮的女人都出来打仗了,真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两人相互对峙着。
叶蕾少尉手中是两把手枪,而有田次郎只有一把长枪。
他知道如果自己开枪,那么这个女人手中的两把手枪也会同时开火。
自己的头和心脏己经被那两把手枪锁定。
他知道这女人绝对是玩枪的好手,虽然她不是狙击手,但绝对是一个神枪手。
在这个距离,自己完全没有任何优势。
相反,如果自己一枪把这女人击毙,那么这女人也会同时打中自己的头部和心脏,自己连一点活的机会都没有。
有田次郎不想冒这个险。
有田次郎开口说道:“哟西,你是个美丽的女人。”
“应该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弹弹钢琴,听听音乐,写点诗词歌赋什么的。”
“而不是拿着两把勃朗宁大威力手枪,在战场上和资深狙击手搏杀。”
“我承认你很有实力,无论是身手还是枪法,都超过了我的预期。”
“目前这种局面,如果我们同时开枪,我们两个人都得死,那不划算。”
“不如我提出一个建议,我们彼此都放下手中的枪,用冷兵器决一死战。”
“我也叫我的队友不要开枪,让他保持中立,目前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对决。”
说到这,有田次郎又朝着三点钟方向喊了一句:
“三岛君,请你保持中立,我和这位中国小姐进行冷兵器对决,生死各安天命。”
三岛一郎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在内心中不断吐槽:“这有田次郎真是有病,两个人对付一个中国女人都对付不了,那还叫帝国的资深狙击手?”
“如果两个人联手,或许三五秒钟就可以把这个中国女人杀死。”
“而现在这有田次郎居然想用武士道精神,来解决这件事,真是不可理喻。”
“但没办法,两个人是队友,而且有田次郎的军衔还比他高一级。”
他懒得回应,算是默认。
这有田次郎确实如同三岛一郎所说缺根筋。
他居然主动将手中的狙击步枪放下,然后一脚把它踢到一边去,两只手摊开。
“怎么样,这位美丽的中国小姐,我说话算话。”
说完之后,有田次郎将他那黑色的披风解下来,叠放整齐放在一边。
又将腰上的弹药盒连同皮带丢在一边。
叶蕾少尉眉头皱了皱,心说这小鬼子狙击手真是缺根筋,如果自己抬手一枪,立马就把他废了。
但她转念一想,这小鬼子这么有恃无恐,是想着他的队友一定拿枪对着自己。
自己只要开枪打他,另一名鬼子狙击手的子弹,就会轰开自己的脑袋。
于是,叶蕾少尉将两把勃朗宁手枪丢在一边,同时将腰上的宽皮带连同三个弹药盒解下。
她唯独没有把那个小型的战术背包取下。
叶蕾少尉随后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和“三八大盖刺刀”。
她都是反手握刀,以便于到时候更好地发力。
有田次郎唇角挂着一抹戏谑的微笑:“脆弱的中国,也有如同花木兰一样的女人。”
说话的同时,有田次郎从自己的背包里,同样取出一把六十公分长的带鞘短刀。
有田次郎神色严肃,抚摸着这把短刀,双眼之中,有着无尽的尊崇。
“这位小姐,我这把短刀名叫冷月,是祖上传下来的。”
“这把冷月宝刀,距今己经有六百年历史,跟随先祖征战西方,刀下亡魂无数!”
“我有田家族的子弟七岁之后,都要在帝国的快刀流宗门学习刀术。”
“一般学习到十八岁后就出师。”
“我用这把冷月短刀,今天被迫和你进行冷兵器对决。”
“对于拿着匕首和军刺的你来说,有些不公平。”
“但没有法子,我有田家族的家规很严,冷月宝刀出鞘,如果我不能尽力将你斩杀,这就辱没了我的先祖,我会受到惩罚。”
“因此,今天我无论如何都要把你拿下,甚至是斩首,我提前跟你说一声,你心里好有个准备。”
叶蕾少尉冷冷一笑:“小鬼子,不要那么自信。”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说那么冠冕堂皇的话。”
“你刚才不开枪,并不是你怜香惜玉,而是你没有把握。”
“我是两把枪,而且可以连射,而你通常只有开一枪的机会。”
有田次郎被叶蕾说中了要害,脸色一红,随即又恢复正常。
“支那女人,你很优秀。”
“在目前孱弱的华夏来说,你是万中无一。”
“很荣幸和你对决,我要领教一下贵国的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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