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完骂,蒋父顶着一脑门的口水离开,却没想到坏消息一个接一个。
安排好好的计划,被突然回来的白玉蓉全搞砸了。
蒋家非但没在遗嘱申明的事上顺利洗白,反而让苦心经营多年的好名声受到重创。
最恼火的是,张主任那个蠢货,竟然轻易就被怼得溃不成军,毫无还手之力不说,还让白玉蓉那个贱人顺手把昨天才说好的房子的事给推翻了。
草他大爷的!
都他娘的反了天了,谁都能爬他头上拉屎拉尿了么?!
都给老子等着!
蒋母见老伴回来,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一脸心虚,生怕因为自己没办好事情挨揍,率先岔开话题:“老头子,她回来了。你说,她会不会发现门被撬了?”
下午他俩确实进过白玉蓉的房间,本想找一下枪和银行保险柜的密码,却什么都没找到。
虽然极为小心,没留下任何痕迹。
可还是忍不住担心。
蒋父阴沉着脸瞪她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全他姥姥的是废物!
蒋母心尖一颤,“我,我,我去看看。”
说完就想溜,没成想正好被回来的闺女看到。
蒋景晨将她扯进屋里,“妈你到底做啥了?我怎么听外面都在说你想算计白玉蓉?
还有房子的事,昨天不都说得好好的,怎么她又翻脸不认人了?还要赶咱们走?
你到底怎么搞的,爸不是教得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怪她生气,中午蒋父想出“先声夺人”的办法时,正好被她听到。当时她觉得那个办法简首绝了。
可谓反其道而行之,绝对能打白玉蓉一个措手不及。
哪知结果完全和他们想得不一样。
“我就说我来实施这个计划吧,你非不让。还说这点小事,你一个人就行!”蒋景晨叉着腰,“那么好的机会被你浪费了不说,还被那贱人反将一军,现在好了,她当那么多人面让咱们搬走,你说怎么办!”
蒋母本就丢了大脸,屁股还在痛,此刻听到闺女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往床上一躺,不想理她。
蒋父的想法其实和自家闺女差不多,那么简单的事都能搞砸,真是越老越不中用!
所以任由蒋景晨噼里啪啦一通输出。
躲在窗外听墙角的范翠花首撇嘴。
五十步笑百步,婆婆废物,小姑子又能好到哪去?
蒋景晨说到最后,还是绕到了自己的事上,“妈,你和那贱人说我嫁妆的事了吗?”
“滚!”
蒋母更胸闷了。
真是白疼这个闺女了,自己被欺负成这样,她不安慰不说,还净想着嫁妆!
“什么?你还没和她提嫁妆的事?”蒋景晨跳得更高了,“说你没用你还不承认,看看,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难怪被你儿媳妇压一头!”
范翠花终于忍不住,冒头,“你厉害,你自己找白玉蓉讨嫁妆去!”
“饭做好了没,就偷听墙角!”蒋景晨窜出屋,指着她:“你就一个只会吃白食的!蒋家的事哪轮得到你插嘴!等我嫁妆到手,你别眼红!”
说完就往楼上跑。
范翠花有些后悔。
为什么要嘴快呢,把小姑子激得跑去讨嫁妆,讨不到倒也算了。
真讨到了,以她那自私的性子,一分钱都不会分给别人!
不过转念又释怀了。
既然白玉蓉这么坏,宁可把钱捐给福利院也不给他们,那就让小姑子去折磨她吧。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东屋里,蒋母一咕噜翻坐起,“他爹,你看?”
蒋父轻轻摇头,示意她别管。
蒋母愁苦的脸上终于露出点笑意,“咱家也就景晨能治住那贱蹄子!”
扭头朝窗外喊:“老二媳妇!”
“嗳!”
“你去看看,别让老三吃亏。”
范翠花领命而去。
三楼。
“有人来过我房间!”白玉蓉还没进卧室,就敏锐地感觉到了不对。
阿秀看着完好的锁头,露出疑惑的表情。
白玉蓉打开锁,推开门。
阿秀像头豹子一样窜了进去,先弯腰看床底,又一把拉开衣柜门,最后冲进盥洗室。
检查了一遍,才跑出来,“没人。”
白玉蓉关上门,肯定道:“有人来过。梳妆台上的雪花膏的标签转了点方向,矮柜上的书页折痕不是我习惯的角度,衣柜里的衣服被翻动过,床单的折痕不一样……”
阿秀的嘴巴张得越来越大,白小姐竟然如此细心。
在自己眼里没什么区别的东西,在她眼里却有大大不同。
自己果然很蠢。
可她还是想不明白,先前门没开时,白小姐就说有人来过。
她是怎么能够隔着门就知道的?
好在白玉蓉也没卖关子,“我离开时在门缝靠近地面的位置卡了根头发,头发不见了,说明这门打开过。”
阿秀顿时露出崇拜的表情,“你好厉害!”
白玉蓉倒不觉得什么。
她自小记忆力就极好,要不是母亲舍不得,早被父亲送出国读书了。家人为了培养兄妹俩的学习热情,总哄着他俩比赛背书。为了不让兄长哭鼻子,她还时常放水。
为此母亲还说她天性纯良,父亲则担心她嫁人后吃亏,才想着找个家境不好却老实本分的女婿。
可惜,父母的期许和幸福时光一样,很美好,也很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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