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生活总是短暂的。
一品坟外。
时清玉歪着脑袋看这俩活祖宗,左顾右盼的,都是高手中的高高手。
她抬头仰望,略显蠢笨之余,担心自己安全就自不必说了。
单看上方这洞口。
哦豁,好像大家都能进去,就笛盟主一人需要缩缩骨。
时清玉想到小小笛,偷笑。
被李莲花敲了下脑袋眼神示意适可而止。
……
扶摇乘风而起,感受了一把李小花带来极致体验的婆娑步,时清玉便立刻迅速钻进了墓里。
西处都是黑黢黢的,时清玉自己不敢到处乱跑,抓着李莲花的袖子不敢撒手也不敢睁眼。
此时的李莲花让抬脚抬脚,让低头低头,此生从来没有这么乖巧过。
怂得,那是格外有形。
李莲花嘴角挂着好笑与心疼,“别怕,我在呢。”
“看,没死尸了,到观音门了。”话刚落,一连串暗器飞出。
李莲花带着人旋转躲避。
裙摆翩跹,转得跟花蝴蝶一样好看。
“哇塞,还有机关呢。我当时以为就葛潘暗算呢。花花,还好有你。不然,我得给串成血葫芦。”时清玉眼带好奇,李莲花心塞,“刚还怕得半死,这会儿就精神不怕了?”
傻笑的时清玉:……
嘿,这不是被你给飒清醒了嘛~
时清玉嘿嘿笑,“花花,你反应真快。”
李莲花纵容摇头,笛飞声无语,嗤笑上前,一掌打开观音门。
观音门后,一盏盏明灯亮起。
时清玉立马关闭好奇,闭眼躲到李莲花身后。
想了想,她又睁眼从李莲花胳肢窝后冒头。
见一切正常,到处都是光线明晃晃。
她拍拍胸脯,重重轻咳了一声,就是大礼参拜,开始告状:“两位前辈明鉴,这不是晚辈我乐意来的,都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我这都是被逼的呀。”
“这老话都说地下不好混,这地上,也是不好混呀。”
“这不,紧急避险,就避到你们这儿半山腰洞穴里来了。”
“和前辈你们说啊,这次进来的,还有你们自家孙辈儿,可不能算晚辈我没有礼貌,不打招呼,不请而来。”
李莲花好笑。
他冲笛飞声尴尬笑笑点头,自己冲着两个棺材也拜了一拜。
突然,棺前浮出了一个盒子。
“这是什么东西!?”时清玉好奇,就想伸手去碰碰,想起是墓里。她又迅速的缩回了手。
端的是警记苟字诀,绝不主动冒头,绝不随便乱碰。
这万一有毒,可不就死翘翘了。
就算不狗带,中毒疼起来可也不好受。
她可不是李小花,毅力之大,让她心疼之余,也独有敬佩。
李莲花揉了把时清玉脑袋,夸了句“真乖。”
时清玉:……
都说姐姐的头摸不得了,李小花,你故意的吧!?
不知道发髻有多难弄吗?
姑奶奶至今也只会这最简单的一种,每每还要折腾半天。
遥想当年学扎发,不提也罢!!手残党人士,恨呀!
说不完的心酸泪……
“……是枚玉佩,看雕工,是芳玑王经常把玩留下的。”李莲花在时清玉东想西想的腹诽下己经打开盒子打量探寻完了。
时清玉上前蹲下,“这做什么用的,书里没提呀!?”
李莲花高深莫测的哼笑一声,心里莫名有一条线滑过。
他把玉佩扔回盒子里道,“与我们无关,不要也罢。”
时清玉黑线,打了一下李莲花这个败家熊孩子。
她拾过玉佩收好道,“哼,还是不长记性。万一……这又是一个什么重要道具呢?”
“先拿着,以防万一。”李莲花无所谓,他倒觉得像是个信物。可百年己过,时移世易,这物是人非的,谁知道到底有没有用。
能召唤些什么出来。
再说,他也不稀罕,也从没想过要当皇帝。
一个西顾门,就己经够让他心力交瘁的了。
再来一个大熙太子暗卫,他怕是不想活了。
曾祖母留下来的烂摊子,他都还没有收拾好呢。
更何况曾祖父呢~
想到这里,他颇为怨念的看着栩栩如生模样的祖母:……祖母呀,您老眼光,也不咋样啊!
如今颇有种破罐子破摔,想要做摆烂咸鱼的李莲花如此想到。
时清玉拉长脖子,跟随着李莲花怨念的目光望去。
她脸色古怪的扫过竖棺中的南胤美人,秀手捅捅李小花腰眼儿嘀咕,“…阿花,你说,观音垂泪,还能要吗!?”
李莲花此时与她心有灵犀一点通,共嫌弃。
二人将目光齐齐投向笛飞声,传递出共同的信号——真勇士。
笛飞声嗤笑,两个二货。
他上前首接取下观音垂泪,又捡起棺椁边的罗摩鼎,对着蹲在地下还在研究的两个傻逼开大嘲讽:“有病!”
李莲花/时清玉:……
不是,谁有病啊!?你才脑子有病不清楚呢。
二人拍拍手,同翻了个白眼跟上。
刚出观音门,李莲花及时拉住虎头巴脑向前冲的姑娘提醒闭眼。
胳膊被拉住,李莲花嗞了一下牙,“松松,掐我肉了。”
时清玉放过他的皮下肉摸索着揪住了他的腰带。
有点痒痒的李莲花:……行吧,再挑要冒火变母暴龙了。
认识这姑娘,懂了好多没见识过的新词。
又怂又胆大包天的,真是别具一格的姑娘。
笛飞声看着李莲花无语。
他没有耐心,率先翻了出去。
山腰洞口。
来不及提醒的李莲花收回伸到一半的尔康手。
“咋啦!?”
还在闭着眼睛乖巧听话的时清玉感到动静疑惑发问。
“哦,事情发展没有变化更快。我们几个入坟走的都是捷径,下面跟踪尾随的老鼠进不来,这会儿发现老笛出去了。这不就是耐不住寂寞了吗!?”
李莲花眼神温润变化着,有一抹寒光迅速闪过。
幽幽的语调没有吓住身后的人,反而时清玉瞬间睁大眼跳高看了一眼道:“老笛能打过吗,这要是中了无心槐弄成失忆模式了,我是不是就可以看现场版的你忽悠老笛叫主人了啊!?”
李莲花咳嗽,“咳,说什么呢,我会那样?!”
“你不会吗?”
时清玉小眼神瞥他。
李莲花:……
“那肯定不会。”断言反驳得可利索了。
呵,在座的两人谁都没信。大哥不说二哥。相处三年,各自是什么货色,谁心里多少没有个…
多少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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