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霍翊宁把林之娴扶到沙发上，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水。
"喝点水，然后睡一觉。"他把水杯递给她，"以后别一个人去酒吧喝这么多，太危险了。"
林之娴抓住他的手腕："别走...留下来陪我...就今晚..."
霍翊宁轻轻但坚决地挣脱了："不行，茗茗还在家等我。"
"她把你锁在门外！"林之娴突然激动起来，"她根本不爱你！"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霍翊宁后退一步，"之娴，我希望你幸福，真的。但我们己经不可能了。"
林之娴的眼泪再次涌出："你变了...以前的你不会这么冷酷..."
霍翊宁深吸一口气："我们都变了。保重，之娴。"他转身走向门口。
"霍翊宁！"林之娴在他身后喊道，"如果我现在从这阳台跳下去，你会后悔一辈子吗？"
霍翊宁猛地转身，看到林之娴摇摇晃晃地走向阳台。他的心脏几乎停跳，冲过去一把拉住她："你疯了吗？"
林之娴在他怀里崩溃大哭："没有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霍翊宁紧紧抱住她，防止她真的做出傻事，同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霍翊宁在沙发上陪了她一夜。
林之娴想脱去他的衣服，霍总阻止了她。
第二天上班，舒茗茗刚走到电梯口，身后就传来熟悉的低沉男声："茗茗。"
她缓缓转身，看见薄之锋正朝她走来。
他今天穿了一套深灰色西装，衬得身材更加挺拔。
"你的脚伤好点了吗？"薄之锋的声音比平时柔和。
舒茗茗下意识缩了缩右脚："好点了，谢谢薄总关心。"
薄之锋走近一步，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水味飘过来："来一下我的办公室。"
这不是请求，是命令。舒茗茗点点头，跟着他走向专用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镜面墙壁映出她略显苍白的脸和薄之锋深邃的轮廓。
"昨晚冰敷了吗？"薄之锋突然问。
舒茗茗一怔："敷...敷了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薄之锋转头看她，"十分钟？半小时？"
"大概...二十分钟吧。"舒茗茗撒谎了，她没有计时。
薄之锋似乎看穿了她的谎言，但没拆穿。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层。
薄之锋的办公室装修极简却处处彰显奢华。舒茗茗跟着他走进去，立刻闻到了食物的香气。
"坐。"薄之锋指了指会客区的沙发。
舒茗茗这才注意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了精致的餐点。她数了数，整整十道菜，从西式到中式应有尽有。
"这是..."
"早餐。"薄之锋脱下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你肯定没吃早饭。"
舒茗茗确实没吃。她早上起晚了，匆匆化了妆就赶来了公司。
"薄总，这太..."
"坐下。"薄之锋己经拿起一个小碗，盛了一勺晶莹剔透的燕窝粥，"先喝点这个，对脚伤恢复有好处。"
舒茗茗局促地坐下，接过碗。燕窝粥温度刚好，甜而不腻。她小口啜饮着，余光瞥见薄之锋正盯着她看，眼神专注得让她耳根发热。
"还有这个。"薄之锋推过来一盘切成花朵形状的水果拼盘，"猕猴桃、蓝莓，都是抗氧化促进伤口愈合的。"
舒茗茗叉起一块猕猴桃："薄总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猕猴桃？"
薄之锋嘴角微扬："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
接下来，薄之锋一样样介绍着桌上的美食：松露炒蛋配黑鱼子酱、手工虾饺、现磨豆浆配油条、法式可颂、日式茶碗蒸...
"这...太丰盛了。"舒茗茗有些不知所措，"薄总为什么..."
"先吃。"薄之锋给自己倒了杯咖啡，"边吃边聊。"
舒茗茗只好低头吃东西。松露炒蛋入口即化，虾饺皮薄馅大，每一样都精致得不像外卖。她偷偷抬眼，发现薄之锋几乎没动自己面前的食物，只是一首看着她。
"霍总昨天让你委屈了？"薄之锋突然开口。
舒茗茗的叉子"当"的一声掉在盘子上。
"你知道我最欣赏你什么吗？"薄之锋突然倾身向前，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你不只是漂亮，还有脑子。可惜霍总那种人永远不会真正欣赏你的价值。"
"谢谢薄总赏识。"她小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餐巾。
薄之锋突然伸手，覆在她手上："你离婚吧。"
舒茗茗猛地抬头："什么？"
"我说，"薄之锋一字一顿，"你离婚，我娶你。"
"我...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薄之锋突然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舒茗茗想站起来，却被薄之锋按住了肩膀。他的手掌温热而有力，透过薄薄的衬衫面料传来不容反抗的力量。
"薄总，请您..."
"嘘。"薄之锋用拇指按住她的嘴唇，"先别急着拒绝。想想你能得到什么——市中心的大平层，车，还有..."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一个真正懂得欣赏你的男人。"
薄之锋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混合着咖啡的苦涩和龙涎香的奢靡。
下一秒，舒茗茗感到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薄之锋的身体压了上来。他的重量让她呼吸困难，西装裤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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