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同事们拉开，无法继续打架。
"这只是开始，舒茗茗。"林之娴呼着气说，"城东项目，你的婚姻，我都会一一夺回来。"
"你闭嘴，滚出去，"舒茗茗继续说，"即使你真的怀孕了，DNA检测会证明一切。霍家不会承认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林之娴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你以为这样就能吓退我？霍翊宁和我在一起那么久，你以为他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我相信事实。"舒茗茗冷静地说，"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办公室。"
林之娴突然说："你以为你赢定了是吗？高高在上的舒总监，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我会让你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舒茗茗说："你疯了！"
"对，我就是疯了！"林之娴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凭什么你能得到一切？凭什么霍翊宁选择你而不是我？我比你更早认识他，更了解他，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保安恰在此时赶到，两位身穿制服的壮硕男子站在门口："舒总监？"
"把这位女士请出去。"舒茗茗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胸口的起伏暴露了她的情绪。
保安上前架住林之娴的手臂，她挣扎着，高跟鞋在地毯上留下凌乱的痕迹："告诉霍翊宁，他躲不掉的！这孩子他必须负责！"她的声音在走廊上回荡，"舒茗茗，我们走着瞧！"
办公室终于恢复了安静，但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林之娴刺鼻的香水味。
她被拖出去时还在再次大喊："告诉霍翊宁，他躲不掉的！这孩子他必须负责！"
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满目疮痍和一群目瞪口呆的员工。舒茗茗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腹部的隐隐不适和心中的惊涛骇浪。
"都回去工作。"她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小陈，通知行政部来修理窗户。其他人，十点的会议照常进行。"
员工们面面相觑，但没人敢多问，纷纷退了出去。当最后一个人关上门，舒茗茗终于支撑不住，扶着办公桌缓缓坐下。她的手不自觉地抚上平坦的腹部，脑海中回荡着林之娴的话。
霍翊宁真的背叛了她吗？城东项目会因此受到影响吗？
门关上后，舒茗茗跌坐在椅子上，颤抖的手翻开日历。林之娴说的日期确实与霍翊宁的出差记录吻合，但报告上的医院名称引起了她的注意——圣玛丽妇产医院，那是林之娴姑姑任职的地方。
她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帮我查一下林之娴最近三个月的行踪，特别是医疗记录。"
窗外，夏日的暴雨突然倾盆而下，雨点拍打着玻璃，像一场蓄谋己久的袭击。
霍翊宁站在办公室窗前，看着同样的暴雨，手机屏幕亮起，是林之娴发来的消息："己经见过你妻子了，她比我想象的冷静。明晚七点，老地方见，否则评估委员会会收到一些有趣的材料。"
他握紧拳头，又缓缓松开。几年前他们分手，以为这段感情己经彻底结束。如今她带着这样的姿态回归，而舒茗茗...他想起电话里她异常的平静，突然感到一阵不安。
名硕工程楼下，林之娴撑开伞走进雨中。
她轻抚她的小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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