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解释你怎么用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当密码，去保护你和前女友的龌龊秘密？"舒茗茗的声音冷得像冰，"还是解释你今晚所谓的'见客户'其实是去酒店私会林之娴？"
霍翊宁的脸色变得苍白："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舒茗茗抓起手机摔在他胸前，"这些聊天记录难道是假的？你们约在酒店是去谈生意？霍翊宁，我看起来很好骗是吗？"
霍翊宁接住手机，深吸一口气："茗茗，先冷静下来听我说。这部手机确实是用来联系林之娴的，但不是因为我和她有什么，而是..."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她在威胁我。"
"威胁？"舒茗茗冷笑，"用她的身体威胁你吗？"
"她用你威胁我！"霍翊宁突然提高了声音，随即又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林之娴的舅舅是银海投资的董事长，手里握着我们新项目三分之一的资金。两个月前，她找到我，说如果我不'陪'她，就让舅舅撤资，还会在业内散布名硕集团财务造假的谣言——她知道你是市场总监，这会影响你的职业生涯。"
舒茗茗愣住了，愤怒被震惊暂时取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然后呢？"霍翊宁苦笑，"让你每天提心吊胆？让你觉得自己是拖累？我太了解你了茗茗，你会为了不连累我而主动提出离婚。"
他走近一步，这次舒茗茗没有躲开，"所以我买了这部手机，假装迎合她的要求，实际上是在收集证据。今晚我不是去见她，而是和律师、私家侦探在一起，我们终于拿到了她舅舅公司内幕交易的证据，足够反过来制约他们了。"
舒茗茗的大脑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相信什么。霍翊宁的解释合情合理，但那些暧昧的聊天记录又实在刺眼。
"那这些消息..."她指了指手机。
霍翊宁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必须表现得像是被她迷住了，否则她不会放松警惕。每一次约会我都安排了人在附近，从来没有单独相处超过十分钟。那些暧昧的话..."他咬了咬牙，"让我恶心，但为了取得证据不得不发。"
他打开手机相册，里面全是与律师、侦探的会议记录，以及林之娴舅舅公司可疑的财务文件照片。最后是一段录音，日期是今晚，内容清晰地记录了林之娴承认用撤资威胁霍翊宁就范的全过程。
舒茗茗的眼泪再次涌出，但这次是释然的泪水。她扑进霍翊宁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那里面确实没有香水味，只有淡淡的咖啡和皮革香——他整晚都在律师事务所的证据室里。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舒茗茗哽咽道。
霍翊宁紧紧抱住她："不，是我的错，我应该更早告诉你。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他捧起妻子的脸，轻轻擦去她的泪水，"我发誓，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碰任何女人。五年前在婚礼上说的话，每一个字都算数。"
舒茗茗破涕为笑："包括'我保证永远把脏袜子扔进洗衣篮'那部分？"
"呃...这个可能需要再努力一下。"霍翊宁尴尬地挠头，逗得舒茗茗笑出声来。
两人相拥而眠时，舒茗茗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所以你回家那么晚，真的是在工作？"
霍翊宁吻了吻她的额头："你知道，假装喜欢一个厌恶的人真的很消耗精力。"
舒茗茗心疼地抱紧他："以后不许这样了。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和坦诚，记得吗？"
"记得。"霍翊宁轻声承诺，"明天我就去注销这个号码，再也不需要它了。"
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熄灭，但属于他们的那盏灯，重新亮了起来。
霍翊宁的手臂环抱住她，熟悉的温暖让舒茗茗几乎落泪。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呼吸逐渐同步。
当霍翊宁微微拉开距离看向妻子时，他的眼神己经变了，不再是疲惫的丈夫，而是那个为她痴迷的男人。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停留在她的下巴，然后慢慢低下头。
这个吻开始得很轻，像是试探，但随着舒茗茗的回应，逐渐加深。当霍翊宁的唇离开时，他的呼吸己经变得急促。
"我差点忘了..."他低声说，嘴唇沿着舒茗茗的下颌线游移，最后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你这里的皮肤..."一个轻柔的吻，"有多么柔软..."又一个吻。
舒茗茗闭上眼睛，感受着久违的亲密接触带来的战栗。霍翊宁的手从她的肩膀滑下，隔着丝质睡衣抚摸她的腰侧，动作轻柔却充满占有欲。
"这件睡衣..."霍翊宁的声音因为欲望而沙哑，"我一首很喜欢。"
舒茗茗轻笑："我知道。"
霍翊宁的动作突然变得急切，他翻身将妻子轻轻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两侧，深深看进她的眼睛："茗茗，我需要你...不只是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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