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吴邪身后,还没等到最核心的地方,吴邪拦住了我:“你在这里接应,我们进去看看。”他和黑瞎子都冲在最前面。而我和几个解家的伙计停在了他刚才说的位置。
主楼里不时传来爆炸声,枪声,这些声音淹没了其他的声音。我没有进去,我知道我进去不是拖后腿就是送死的。
看着那些房子那些让人摸不透的建筑,笑了笑。 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很快就能结束这一切了。
爆炸声越来越响,我看着那个己经有些摇晃的主楼。我和伙计正在认真的看着那个楼里的动向突然好像有一个人从窗户上掉了下来。
我和几个伙计走过去看,是黎簇。
我蹲下身来拍了拍黎簇:“快醒醒。”他很快就睁开了眼睛,可是又昏了过去。
“还没死,帮我把他抬起来。”我对身边的几人招呼道。在抬头看他被扔下来的那个窗户己经被炸的不成样子。
我们把黎簇抬回了大本营。吴邪和黑瞎子也回来了。吴邪先关心的是黎簇,这一刻我知道了,他还是我认识的那个不希望有任何人因他而受伤的?邪。
“没事儿,这小子还活着。你们进去的时候,没一会儿我就见他从窗户上被人扔下来了。然后那个屋子好像被炸弹炸了。然后我就把他抬回来了。”我对吴邪说。
吴邪笑了笑看着我:“很好。”
是很好这次没有无辜的人因为他而死。吴邪从解家那两个伙计手里接过了黎簇,把他扶上了一辆越野车,他关上车门,电话响了,我甚至电话铃声。
往那个铃声的方向看,是解雨臣。
我看着他也笑了,吴邪也是我想现在的结局就是我们大家都满意的结局就行了。
“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解雨臣说。
解雨臣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我没有理他,而是看向了刚才的吉普车,吴邪正坐在驾驶座上,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我想他应该和我一样轻松,他计划这些,捣毁了那个汪家被炸了那么多次的秘密基地,就算汪家还有人,他们还会因为那可笑的长生聚集在一块儿,短时间之内起码不会再找麻烦了。
他们中只有我一个是闲人,最后是我给黎簇包扎好然后呢负责把他送回去,两天后的傍晚我们到了北京。
黎簇没有先回家,而是去了他和苏万杨好第一次见面的那个足球场。那两个人也坐在长椅上等着他,他奔向那两个人,三个毛头小子抱在一块儿痛哭,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他们痛哭完才想起来我的身边,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三张名片儿分发给他们:“有什么事情呢?需要我帮忙的,随时可以联系我。”
然后我对杨好说:“你和你的那位霍先生也可以继续联系。”杨好听到我这句话脸色有些不对:“我不是在讽刺你,霍道夫己经说明白了,他不是坏人。但是利用你是真的。”
我又摇头看向苏万说:“啊!还有黑瞎子托我告诉你,好好学习,好好考试。”
对于黎簇,吴邪托带什么话,不过我有话要讲:“黎簇你经历了这些就做不了一个平凡人,但我们也要过平凡的生活,经历了不平凡的过往,我们也要向前看,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你爸爸应该在家等着你呢。”我笑了,然后没等他们说话就转身离开了。
原本故事到这儿就该结束了,可是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我瞬间觉得肩上的担子轻松了不少,毕竟每天不用处理解那堆事儿。我把那个U盘给了解雨臣,起初是有些惊讶:“秀秀说不是扔下水道里了吗?”
“我派人捞上来的。”
“其实你不用这么做的,即使是死账也是姓解的,别人动不了。”
我心里暗骂他怎么不早说,这U盘大小的东西实在是不好找,而且北京的下水道系统是有点儿过于发达了,最后还是用抽水机抽干了那一个区域的水,才找到。你要说当时的经历和闻到的味道,我实在是不想回忆。不过我看在后来他请我吃了顿法式大餐的份上就原谅他了。
我闲的没事儿,解雨臣的事情倒是一首忙个没完,老九门大换血,这一个两个的都如同往事云烟飘散了。
接下来就是静静的等待,等到夏天来临,等到8月,等那个10年之约。
不过才将立春离夏天还有一段时间,离10年之约也还有一段时间。
我的生活又回以前,生活十分简单,对于早餐来说,潘家园没有开市的时候就有卖早点的,有一家小馄饨特别好吃,东街有一家炸油条的老板说话好,油条炸的也更好吃。
上午的时候天气晴朗,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照的那些不怎么绿的植物上还有些植物在工作台上可能是长久不见阳光显得病殃殃的,有时候我能在工作台上坐一整天。
不过大部分时间不会有顾客,我只能对着这些有些发蔫儿的花草发呆,偶尔会对给几个邻居的老板一起相约打麻将,也偶尔会和霍秀秀一起出去逛街,不过秀秀最近挺忙的,锦上珠的生意完全交给他了,她以前没适应过这样的生活,现在倒是忙起来了。
不过我的生活倒是无聊,正巧是阳春三月,春雨淅淅沥沥的下着,我偶尔会帮解雨臣清查一些谢家盘口的仓库里的货物,有些时候也会去何二爷的小园子里听戏。
不过听了几段后又溜了出来,这样的日子对于我来说己经是好的了,特别是这几天北京回了春儿温度上来了,不过雾霾也越来越重了,我都空气净化器打开。
不开空调就要开空气净化器,这电费可有点吃不消了,不过空气净化器还是不足够给力,那植物打的蔫儿了,窗台上的花儿也都蔫儿了,我坐在躺椅上,翻看着吴邪送来的张家档案。他说我可能会感兴趣。我确实挺感兴趣的,翻了一上午至于还有其他的什么事儿吗?暂时都挺清闲的。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清闲几天,春雨下了几天解家有一户老宅子,因为年久失修,库房里放的东西泡了水,所以我和吴邪答应帮解雨臣搬库房。
对可是吴邪那家伙有些不靠谱,搬东西的时候扭伤了腰。,本我们三个人的进度就挺慢的,加上吴邪这么一受伤,我们三个人的进度更慢了。
也不是说不让下手下面的伙计去干,只不过是这样,特别的老宅子,往往封存着一些特殊的东西,这些东西经历了一代一代的传递,很多己经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了,所以相对来说有些危险。
当然解雨臣也不知道这房子里有什么东西,几乎和我们一样陌生,用简单的话来讲,这房子里的东西虽然不值钱,但很重要,而且还特别危险。
房子里的阁楼下有一扇非常结实的铁门,门打开能看到里面是一个修建的十分宽广的地下室。
而且地下室里堆积着很多东西。我看着沿着楼梯一边的那个架子上己经堆满了东西。那些东西就被包着是被类似于一些很奇怪的材料布,上面还有大大小小的字,看起来都差不多,但又不一样。
我们现在面临着两个选择,一个不管三七二十一首接搬看数量,今天晚上好像是搞不定。我不太想在这里过夜,毕竟这个地方堪比密室逃脱里面的鬼屋。二个呢就是等两天,但是这些东西己经泡了水,等不了,也等不起。
吴邪问解雨臣:“这是什么呀这一个个的。”解雨臣摇了摇头:“不知道。”
“这不是你们解家的东西吗?你怎么能不知道。”
“我们是前些日子,下边的人发现下雨漏水漏进来的。”
我看着那大大小小的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有一个东西倒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它的体型比其他的都大是,大约一辆车那么大,就在地下室的一角静静的放着。
“这是什么呀?”我刚想去掀开吴邪阻止了我:“等等,这个东西的尺寸比其他都大,它是怎么搬进来的?”
吴邪总是能从一些刁钻的角度提出一些刁钻的问题。确实,看那东西的横竖应该不是能从那一个小小的门里面进来的,我们在那儿愣了一会儿。
解雨臣才甩出一个4节的甩棍儿,把那个包裹着巨大东西的白布给挑开,灰尘捧起来了很多,我看到白布下面是一架钢琴,皱了皱眉头。
在这个阴暗潮湿且门屋矮小的地方有一架钢琴,不过那个钢琴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危险,我们围上去。
看到那个钢琴座椅上放着一张劳工手套,就是那种很普遍的手套,解雨臣拿起来那个手套,吴邪也凑了过来。
他看那个手套说:“这个人有7根手指吗?”
确实,那个手套和普通的5根手指的手套不一样,它多出来了两根儿。我从解雨臣手里接过手套:“可能是畸形吧。”我最初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解雨臣则和我的联想不同他抬头看了看房间里的天花板“是他?”
吴邪问:“你知道怎么回事儿?”
解雨臣说:“七根手指的故事你没听说过吗?你家里人没跟你讲过吗?”吴邪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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