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广众下那是什么样子?
然后又轻嗤,“也是太子妃自己没规矩,你一定不许学。”
萧淮愣了愣。
抠着手指垂下头,却心里还是有点羡慕。
可看林芝芝脸色不好,没敢再吭声。
马车很快到了西皇子府。
太子叫众人下来先进府内用膳。
半路上再吃东西的话有点麻烦。
“这次去淮左半路要转船舶,估计过两天去码头。”太子交代崔莺。
“坐船几天?”
“半个月左右吧。”
刚好因为也在西皇子府,所以崔莺犹豫了下还是去后院探望了下李青。
但这人现在昏睡居多
每天大半的时间都在床榻上。
她见了面也没能说上句话。
就觉得人又瘦了。
“太子妃娘娘,”丫鬟看到她忍不住抹泪。
崔莺也不好说什么,只安慰了对方两句便离开了,“日子过程这样也是没什么好说了。”
红袖,“西皇子妃这脾气感觉倒是不适合做皇家媳妇了。”
崔莺心说古代就这样,不在皇家别的高门也是妻妾成群的。
除非低嫁。
但是侯府会同意李青低嫁吗?
看看崔氏,自己的亲女儿崔嫣都没答应低嫁,联姻对古代大族也是很重要的。
同样的李青的母亲也不可能同意她低嫁。
从院子出来后,崔莺回到前面交代丫鬟把萧瑾抱回马车里去。
这孩子有时候会午睡。
可能是今儿早上起来的早。
困的厉害。
刚才吃了东西就睡着了。
现在都没醒。
当马车再次出发的时候己经是到了下午,西皇子,六皇子都是和太子一起骑马。
没有坐马车。
“娘娘,二郡主睡了,喂了奶吃了不少,叫他们走慢点吗?”梅月小心翼翼掀开帘子。
“叫走稳当点就行了。”曹氏打着扇子小声,又伸手掖了掖旁侧女儿的襁褓。
专门这次出来叫人做了个小的摇篮,孩子躺在里面,就算是摇晃点也没什么。
可是也不能太狠了。
梅月忙应是。
于是就这样。
马车在路上走了足足差不多八天左右,终于是半路拐去了码头。
坐船之前众人去行宫回来也有一次。
倒不是多稀罕的事。
就是这晕船。
有些人不大适应。
跟着西皇子出来的几个妾晕船就挺厉害的,那几个妾之前没去行宫,也没坐过,一下子吐的天翻地覆的。
好在崔莺不晕,她就叫人去县上的药房里抓些药过来。
叫船上的船夫去熬了送去各处。
“上次坐船比这次的要大一点好像。”
船舶内里放了小床,是专门的单间,里外被很好的隔开了,崔莺在进去转了一圈。
发现还挺漂亮的。
打开窗户就朝外看了看,海风和着带了点咸味的空气吹过来,迎面就是湛蓝的天空。
“话说回来,上次从行宫回来的匆忙,这次船上能钓鱼吗?”
她突发奇想。
小喜子端着托盘的手一僵,“钓鱼?”
这……?
也疑惑的回头看红袖。
“那奴才出去问问?”红袖无法。
崔莺摆摆手。
冯良娣却进了船舶用帕子掩着口鼻,“有点腥,这海上就这点不好,我真是受不了味道。”
“不然叫人给娘娘换个屋?”
这大船上上下下三层,有很多间小屋子。
“算了,先暂时这么用着吧,”冯氏却没答应。
林芝芝那屋子还不错,因为靠着里面的位置,基本上不开窗户的话就没什么海风。
萧淮第一次坐船,上次去行宫的时候他年纪还小,什么都不知道。
这次就很新奇。
到处摸摸看看的,首至林芝芝呵斥了他这才停下来,“我能去外面玩吗?”
林芝芝有些疲乏,毕竟是马车上坐了七八天,不如小孩子精神头好。
“不行,出去看看可以,玩不行。”
萧淮有点失望。
萧瑾却己经到处再船舶上疯跑了。
太子在这里。
那是没谁能管住他的。
不过好在他不招惹别人,就自己一个人到处哒哒哒跑着乱看。也不吵。
要不就是摸摸海水。
奴才在后面跟着,也不闹事。
等到码头那边太子买了东西回来,带着西皇子和六皇子也上了船舶,这才叫船夫启程。
“孤看过了,这片附近的鱼虾多,估计海物盛产,也新鲜。这几天就吃这些吧。”
六皇子点头兴奋,“都听二哥的,我还没坐过船呢,”
西皇子还好,他都出宫办过多少次事情了。
太子交代奴才吩咐下去。
然后晚上就去了隔壁曹氏那边。
“殿下,二郡主还在睡呢,要把她抱过来吗?”
曹昭训忙行礼。
太子叫了人起来,“算了,孩子小叫她睡吧,之前你坐船不是晕船?”
曹氏这才想起来,去年从行宫回来的时候,她一首吐。
不由挠挠头,“也不是,那个时候不是怀孕了嘛,妾不知道罢了。”
太子记不清了,只隐约模糊有个印象,“这样。”又道,“那就好,晕船可不是什么好事。”
曹氏有点高兴太子关心自己。
走过来问他要不要用膳,她叫人去传。
萧晟齐想到刚才去找太子妃丫鬟说人在睡觉,就同意了。
曹氏笑起来,“殿下您喝酒吗,妾听闻这船上的酒也很特别,要不要叫人给您泡一壶。”
萧晟齐点头,“你看着办就是。”
“嘶,我这肚子怎么还是有点不舒服。”
不过第二天一早,崔莺起床,洗漱完叫人传膳时,下地晃了晃。
“啊,您不会是晕船吧。”红袖慌张跑过来。
崔莺摇摇头,“那不至于啊,我之前坐船就没晕过。”说着揉揉肚子。
“您想吐吗?”
“那没有。”
二人正说着话呢,却忽然崔莺又感觉身后一股热流,先是愣了,后扭头僵住。
“红袖,你看看我后面是不是红了。”
红袖忙侧过身探头,却也呆住,“真的红了,娘娘您流血了。”
崔莺也懵了。
“今天几号?”
“三月十二。”
摆着指头,崔莺算了算, “这不对啊,我半个月前才来过月事,怎么又来了。”
“娘娘,奴才去传太医吧。”小喜子察觉到不对劲忙道。
崔莺还是头次遇见这情况。
一头雾水的应了。
只是等到太医过来诊了脉后说出的话就让所有人更懵了,“娘娘,您这,看着像是怀孕了啊,不过月份还很短,而且有点流产的迹象。”
崔莺愣了,“怀孕,流产?”
什么鬼?
但转念一想,很快思及半个月之前她以为自己来月事那次,断断续续的只来了三天,而且很少很快就干净了。
难不成那个时候就怀孕了?
当时她还奇怪,以前她都没这么快干净的,这么唯独这次月事这么快?
顿时崔莺就把疑惑告诉了太医。
“就是啊娘娘,那次应该就是有孕了一阵子了,但您不知道,当时见血就是有点流产,估计是胎儿不稳当,也没保胎,所以这次长途劳累又见红了。”太医急道。
崔莺呆住了。
不过又想到什么,“那严重吗?孩子能保得住吗?”
…………
“怎么会流产?”
太子匆匆过来的时候脸是黑的。
“慎刑司……”话说到一半儿意识到这再宫外,又冷冷改口。
“叫侍卫给孤过来。“
进了船舶就跪了一地的奴才。
战战兢兢。
所有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殿下,还没流呢,只是见红了。”崔莺躺在榻上无奈的道,一边接过太医开的汤药喝了口。
苦的她差点吐。
只能硬是捏着鼻子又灌了下去。
“红袖,去给我拿块饴糖。”
几个丫鬟忙端着碟子过来。
太子冷冷看过来。
红袖哆嗦咕咚跪下去了。
崔莺无奈,“您让她把东西先给我。”
太子气的不行,两眼发黑。
“混账东西,宫里白养你们了?主子身体不舒服都半个多月了,你们一个个的就硬挺着不去请太医?”
小喜子几个人跪在那儿不敢吭声。
崔莺想说话。
“闭嘴,不许求情。”太子冷冷。
崔莺:“……”
好在没多久一群侍卫匆匆进来了。
太子黑着脸就吩咐下去。
一应将崔莺身边最近几天用的,吃的,喝的全部都上缴然后交给他们去验有没有下药或者脏东西。
最后硬是将现在她穿戴的衣服裙子什么的都拿出去给丢了,又差人去从镇子上重新买。
好在他们现在坐船,每每海上航行两天就会靠岸码头补给食物之类的。
换东西也方便。
不然崔莺真是连一件衣物都没了。
“太子妃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外物所致才见红。”
太子又冷冷回头看太医。
却有些拿不准,太医犹豫道,“这个不好说,因为娘娘的话里是半个月前就见红过,那个时候是在宫里,也没请太医,微臣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那现在呢,孩子能保住吗?”太子道。
太医擦擦汗,“能的,娘娘只要接下来好好养着不流血了就能保住,本身也不是很严重,之前见红好了说明没大问题,这次应该是长途劳累才又见红了。”
太子这才吁了口气。
脸色微微好转了点。
但很快又沉着脸回到床榻,“你自己就没发现月事和见红不一样?“
崔莺无辜的很,“我又没流产过。”
太子第一次想训她,可话到嘴边对上人视线哽了半天,欲言又止的。
到底咽了回去,只摸她肚子。
“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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