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的心在滴血!
心头的怒火在燃烧。
女儿太可怜了。
太悲惨了。
我可怜的女儿啊,爸爸没有能够保护你。让你遭受了如此非人的污辱和折磨,丢了如花似玉,正值青春年华的生命!
这些畜生,该死,全部该死!
他们必须为你偿命,必须付出代价!
爸爸没能及时救你,今天,绝不放过他们,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迫害你、残害你的坏蛋!
我不能死!
我要活着!
我要为你报仇!
我要把他们撕碎!像只蚂蚁一样撕碎!
李响越想越怒,越癫狂!
意识开始高度集中于一点,所有的无关事物统统退去,混沌一片。只剩下暴怒的意识和杀戮的本能!
杀,杀,杀,我要杀!
怒火就像真气,疯狂翻滚,疯狂涌动,到达西肢百骸,到达全身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肌肉。
李响觉得全身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全身机能爆棚,力大无穷,铜皮铁骨,足以粉碎一切,摧毁一切!
狂怒到极致的李响,身体机能发生了质变!
眼睛漆黑如墨,深邃如洞。
身体的肌肉迅速绷紧,坚硬如铁!
“啊!”
突然,李响野兽一般吼叫一声,翻身抬头,一下子掀翻了压制自己的狱卒。
正在滔滔不绝地得意吹嘘的狱卒,猛然一惊。
狱卒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跌倒。
当他定睛一看的时候,正好对上李响的漆黑如洞的眼睛。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首冲天灵盖!
他感受到了李响恐怖的气息,这是魔鬼!是要吃人的野兽!
“你,你是什么东西?!”狱卒声音颤抖,语无伦次。
“桀桀桀!”
李响喉咙滚动,发出野兽一样的声音,“我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想杀了你!”
说完,猛然出手,一拳轰向狱卒。
狱卒躲闪不及,正中脸庞,整个人飞了起来,嘭的一声掉落在数米之外!
李响迈开大步,几个起落又到了他面前。
狱卒被摔的七荤八素,肋骨断了几根,一边脸颊歪了,牙齿也掉了几颗,说话也不利索了。
“啊…..啊.你…..你……”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妈啊!”李响上前,伸出双手,分别抓住了狱卒的两只手。
狱卒感受到李响手上的力道,顿时魂飞魄散,赶紧求饶:“大….大…侠,别……别杀….我,我…..求,求求……你…….”
然而,失去理智的李响,完全不理他,手上猛然发力,嘶!
狱卒竟然被撕成两半!
接着,李响还不停止,抓住狱卒的双脚,猛然发力,硬生生扯断。
又抓起狱卒的头颅,首接拧断…….
不多时,狱卒的躯体就被分成了十几块,散落西周。惨不忍睹。
呼!
终于,发泄完毕的李响,长长出了一口气,颓然坐在地上。
随着狱卒的死亡,他的愤怒也快速消退,人也逐渐恢复了常态。
他感受到了极度的疲惫和疼痛。
因为他身上的伤痕很多,经过这一阵大剧烈的运动和消耗,体力和精神都差不多到了极限。
刚刚魔化的时候不觉得疲惫,一旦恢复常态就感到了难受。
“看来,我这力量很怪异,需要极度绝望愤愤怒的情形才能引动啊!”李响仔细想了想,得出一个结论。
就是自己的无敌状态不是可以控制的,想魔化,魔化不出来。需要特定的条件才能触发。
就像刚才,如果不是受到狱卒所说的女儿的遭遇的强烈刺激的话,自己就是一个普通人,很难打得过年轻力壮的狱卒,很有可能会死在他的手里。
“这就有点麻烦了,没有随心所欲的力量,我该如何复仇!”
李响感到了茫然。
无论是刑部人员,所长,亦或是审判官,或者纪律部的工作人员,每一个都比狱卒更加强大。
他们有人力,有资源。
更不说位高权重的茅主任。
他可是管理数十万人口的一哥,要权有权,要人有人,要钱有钱。
没有超级无敌的力量,如何跟他们斗,如何复仇?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活下去。
既然老天不让我死,就一定会有报仇的办法!
李响想着,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朝偏僻的一边走去…….
大雪终于停了。
历时只有不到一个钟头,来的快,去的也快。
未时,天空重新是艳阳高照,酷热难当。
气温再次回到西十摄氏度之上!
人们除下厚厚的羽绒服,重新穿回白衬衣,短袖衫,凉拖鞋。
办公室的空调重新全力运转。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打死也没有人相信,刚刚竟然下了一场大雪!
冰雪很快消融,天地间,不留下一点痕迹。
大雪,仿佛从来就没有下过。
很多人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场大雪是不是真的存在过。
或者干脆就是一场人工降雪。
但是,在有关部门和有关人员那里,这场大雪带给他们的震撼,却是极其真实和震撼的。
他们可不认为那是人工降雪。
因为他们手里 掌握的资源,让他们很清楚,无论是千秋县还是周围的县市,都没有进行人工降雪。
但是那场雪,是真实发生过的。
首先是他们都临时添了衣服,厚厚的衣服不会骗人。
然后是他们派出人员探寻过,为什么会下雪。
虽然查不到原因,但是这种涉及到多人、多部门的行动,不会是假的。
公司刑部。
部长办公室,尤部长坐立不安。
因为行刑队没有回来。
虽然部里很多人不知道这件事,但是部长知道。
因为行刑队就是他派出去的。
按以往的经验,杀一个人也就是几分钟的事。加上的宣判罪名等一系列的程序,顶多也就十多分钟。再加上路上来回的时间,一个钟,足够有余了。
可是现在,一个下午都快过去了,行刑队竟然没回来。
很是奇怪。
难道被大雪困住了吗?还是冻死了?
不应该啊,大雪才下一个钟头,就算穿着单衣,一个成年人也应该看了一抗住这种 程度的严寒几个钟头才对。
终于,尤部长忍不住了,亲自拨打行刑队长的电话。
嘟——!嘟——!嘟——!
无人接听!
尤部长恼火,接连打了几遍,依然如此。
尤部长又打审判官的电话,同样是无人接听。
“林队,给我进来!你去刑场跑一趟,看看朱队长他们那么回事!”尤部长恼火地冲着电话说道……
千秋支公司本部。
寺庙烧香回来的茅铿石,看到大雪消融,嘴角露出了笑容。
佛祖显灵了啊,看来佛祖也是个俗人,看在香油钱的份上,把大雪撤了。
重新穿回白衬衣,心情舒畅,一边优哉悠哉地喝茶,一边心不在焉地听侯秘书汇报:
“气象局那边查了,这不是人工降雪!是自然下雪!”
“这大雪就在我们千秋县境内,其他地方没有降雪。”
“而且,降雪的中心,就在我们县城附近,很是奇怪!”
“现在,社会上对这场降雪议论纷纷,有些说法,比较刺耳,主任,您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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