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茅铿石的责难,尤珲不敢怠慢,连忙说道:“我己经安排了网管部门,着手调查和删除视频!现在估计己经有效果了!”
“另外,我打算请些水军,在网上发帖,说那个视频是假的,是人为恶意造谣,尽量淡化事件的影响,逐渐夺回主动权!”
“还有,安排人进行侦查,尽快找出视频发布者,追究他的刑事责任!同时,我们加强人手保护主任您,保证您的绝对安全!”
茅铿石慢慢地笑了,说道:“嗯,尤部长就是尤部长,考虑的不错。好,就这样办!你尽快落实。删除视频和侦查始作俑者,尽快进行,一定要把不利影响控制住。请水军一块,你们网管部门自己做不太好,这样,这块我让梅记者负责!”
“渣!”
尤珲走后,茅铿石拿起了电话,拨了出去。
“宝贝,到了哪里?”
“我在回单位的路上。亲爱的,有何吩咐啊?”
茅铿石:“今晚有空吗?晚上我请你喝茶!”
“啊?不是吧,亲爱的,刚刚才喝过,现在又想喝了?您是不是太猛了些啊?”
“你就说你来不来嘛?”
“来来,皇上有旨,小女子敢不从嘛?咯咯咯!”
…….
“你就说,你们到底能不能给我爹报仇?”
刑部,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站在林威的面前,怒气冲冲地质问。
“我爹是枉死的,他是为了保护茅主任死的!你们必须给我做主,否则我就去找茅主任!”
“我的祖宗,你可不要乱来!茅主任不是你说找就找的。我们慢慢商量好不好?”林威劝慰着。
青年男子:“那我怎么办?我爹妈都死了,你们又抓不到凶手。现在网上都传遍了,是茅主任欺负人家李部长,人家爹才复仇!我爹是被连累死的!我不管,你们要么给我把李响抓回来,让我杀了他,要么我去找茅主任,问问他对得起我爹吗!”
“别,千万别啊!”林威努力劝着,“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不能冲动啊,一定要冷静!主任日理万机,非常繁忙,岂是说找就能找的?这样吧,你先回去,我们己经在尽力抓捕凶手了。一抓到凶手,我们就通报你如何?”
“日理万机?是日理万机吧?”
青年嘲讽道,“这些话骗骗老百姓可以,骗得了我吗?公司内谁不知道他是个色批?看见那个下属漂亮就也就要那个,不从就给人穿鞋子!如果不是他欺负李部长,她爹会来报仇吗?如果我爹不是为了护他,我爹会被李部长他爹盯上,会死吗。现在我爹妈都死了,你们让我冷静!我不管,你们必须要给我一个说法!”
“谁在这里吵吵闹闹?!”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尤珲走了进来。
“老大,你总算回来了!”林威急忙迎上去,汇报道:“是费部长的儿子费才,他看了网上的视频,来为他死去的爹要说法!”
“费才?”尤珲脸色缓和了一些,说道,“叫他到我办公室,我跟他谈!”
部长办公室。
尤珲在自己的大班椅上坐下,倒了一杯茶,慢吞吞喝了一口,这才看着站在前面的费才,不冷不热地问道:“听说你要去找主任?”
费才感到了一丝压力。
毕竟尤珲是部长,职位很高,又没有让他坐下,让他感到不安。
“是,我爸是为了他死的,我要他给我家一个公道!”费才硬着头皮说道。
“乱弹琴!”尤珲斥责道,“什么叫为了主任死的?他是为了工作死的。是因公牺牲,懂吗?”
“费茽同志工作一贯兢兢业业,忠诚于公司,忠诚于自己的工作。他是因为忠实履行自己的职责,才被歹徒杀害的。你的仇人是犯罪分子,不是主任,懂吗?”
费才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说。
尤珲语气缓和了一些,说道,“你爹的死,主任也很难过,他己经指示我们全力缉拿凶手!现在全县都动员起来了,大家都在为了抓到这个穷凶极恶的歹徒在努力。这个时候,你跑去找主任,不是添乱吗?”
费才:“可是,我爹妈都死了,到现在你们也没有抓到凶手…….”
尤珲:“小费啊,所以说你年轻!你不知道,我们面对的是什么。他不是一般的凶手,是个穷凶极恶之徒!而且,有极高的智商,犯侦查反围捕能力极强。你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吗,他是被从天而降的炸弹炸死的。从天而降,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说你完全不明白这炸弹哪里来的!突然就出现了,凭空出现!”
“啊?!”费才张大了嘴巴。竟然有这种事?
尤珲很满意,“所以说,小费,你要有耐心。你要相信组织,相信公司。相信我们一定会抓住凶手,为你爹妈报仇!”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破案?”费才己经完全被尤珲唬住了,问道。
尤珲:“你放心,我们一定尽快!对了,你家里丢失什么东西没有?”
“丢失东西?”费才想了一下,回答,“我也不是很清楚,估计有一些钱财!”
尤珲盯着费才,“有没有丢失一个硬盘,移动硬盘,或者录音笔之类的东西?!”
尤珲想到了网上那段录音。
那天李响杀死费茽老婆后,翻箱倒柜,费家明显被搜刮过。
尤珲怀疑那段录音是李响放上去的。
因为李家的案子,首先就是始于李雨晴的举报。
虽然他们刑部突袭了李雨晴的家里,但是不排除李雨晴或者李响曾经向纪律部送过举报材料。
毕竟正规的举报途径就是纪律部。
“移动硬盘,或者录音笔?”费才想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我爸没有跟我说过。不过据我所知,他收到的举报材料通常都会转给有关人员。不太可能留在家里。”
“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看到再也问不出有价值的线索,尤珲说道。
“那……”费才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走了。
“老大,还是你高,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走了!”林威走了进来,拍起马屁。
“嗯,一个毛头小子,也敢来质疑我们,自不量力!”尤珲轻蔑道。
林威佩服的五体投地,问道:“老大,你对这个录音有判断了?”
尤珲:“有一些思路。我总觉的,这个录音是李响发出来的。”
林威:“为什么?也有可能是李雨晴交给他的朋友发出来的。”
尤珲摇摇头:“虽然说不排除这种可能,可是我还是觉得李响的可能性最大。如果是李雨晴的朋友,在李雨晴坐牢的时候,早就该发出来了。可是没有。而李响刚刚杀了费茽和他老婆不久,搜刮过费家。我怀疑是这时候找到的,于是李响发到了网上。这才说的通!”
林威点点头,“老大说的有道理。可是费茽为什么要把录音留在家里,而不是交给主任?刚才费才可是说,他爹一般都会把举报材料交给被举报者。”
尤珲想了一下,说道:“或许是一种自保。费茽留着一手,万一以后出事,可以凭着这个录音自保。”
林威:“你是说,费茽想凭此要挟茅主任……”
尤珲点点头:“现在这个社会,谁都不可信,可信的只有自己。费部长这样做无可厚非,可惜他万万想不到,这会害死他老婆!”
林威只觉得不寒而栗。
玛德,这些当官的,个个都不是城府那么深,表面称兄道弟,两肋插刀,暗地里却彼此提防。
“对了,朱褚生老婆呢,这段时间有没有来闹?”尤珲想起了什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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