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整理好桌子上的文件,取出腰间的怀表看了下时间。
“认真工作的时间总是短暂啊,竟然己经这么晚了。”树站起身整理了下燕尾服,离开了房间。
树独自穿过两艘战舰之间的甬道,来到一间房门口,轻轻敲了下门。
“请进。”
树轻轻推开门,房内设施简单,一名看模样十几岁的少年正把腿翘在桌子上,整个人陷在椅子里,悠闲的看着手中的书。
“穆大人,诺顿先生己经外出执行任务时长超过一个月了,但是依旧没有找到那名<纯种>的踪迹,在下怀疑他在故意拖延时间,要不要让监管者催促他进度?”
穆放下翘在桌子上的脚,摆正坐姿后轻声开口:“树,我跟你说了很多次了,你我同级,对我不需要用敬语。”
“目前我们群龙无首,在奥斯曼大人<苏醒>之前,实力最强的临时担任领导者,这是科鲁泽大人还在时就定下的规矩。”
“好吧,不讨论这个了。”
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思考了下说:“花了一个月还没找到人,这确实不是诺顿的风格。”
“在下可以理解诺顿先生心里有怨气,毕竟是杀害阿克西亚先生的凶手,但违抗命令和玩忽职守是绝对禁止的!在下认为应该对诺顿先生做出一系列惩罚才行,否则让奥斯曼大人派系麾下的同僚知道后,会认为科鲁泽大人教导无方,折了科鲁泽大人的面子!”
“还不至于,诺顿并没有公然抗命。更何况目前6名<变革者>里咱们派系占据4个席位,只有阿廖沙和爱丽不是咱们的人,话语的主动权依旧在我们这边。”
穆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再说这个话题。
“在下明白了。还有一件事,监管者汇报,地球的原生守护者那边近期出现了不规则呼吸和心率的波动,不知是否是<苏醒>的前兆。”
“应该只是做梦了吧,我们最近的进攻应该都挺小心的,不会惊扰到它们。但以防万一,让阿廖沙那边撤回来吧,人类那边收复点失地,给他们点甜头。”
“在下明白了。”
树说完,向穆深鞠一躬,转身准备离开,忽然一团黑色的雾气从穆的门缝底下钻出,在树的身边环绕。
“穆大人,监管者好像有新消息要汇报。”
穆点了点头,黑色的雾气逐渐形成一副身着黑色盔甲的人形,单膝跪在地上。
“报!诺顿大人发现人类开启时空之门,紧跟着穿越到平行宇宙去了!并请求总部支援!”
树点了点头,监管者的身体一下爆开,重新散成一团黑雾消失。
“有趣,真是有趣。”穆摸着下巴说道。
“在下查过人类目前所知的科学资料,他们不应该掌握时空穿越的能力啊,为什么会这样…”树明显有些慌了。
”如果是时空穿越的话,有个种族我记得应该很了解才对。”
“穆大人是想说阿道夫所属的种族吗?弑神者?”
树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绿发男人的模样。
“不错,弑神者外号是时空街溜子,几乎在各个时空各个时间线上都有他们种族的身影。不过弑神者很少会和其他种族接触,除了阿道夫那个被弑神者除名的家伙。”
“在下还是第一次听说。”树从内兜掏出一本笔记本和一支钢笔,钢笔浮在空中,自己在本中写了几句话。
“这我也是听科鲁泽大人说的,弑神者还有个名字,叫冥府行者,据说因为能随便穿梭于冥界时空和现实世界时空而得名。”
“冥界时空?是人死后会去的地方吗?听起来有点像玄幻小说的设定。”钢笔又在本子上记了几句话。
“如果人类和弑神者合作的话,倒是有可能搞出来个时空穿梭机,但恐怕没多久他也要被弑神者除名吧?毕竟这个种族内部法律非常严格,严禁出现在其他种族人面前是铁律。”
“穆大人了解的还挺清楚的。”树嘴上奉承着,钢笔正飞快的记着笔记。
“知己知彼,毕竟阿道夫是咱们所遇到过最棘手的家伙,而且我们被迫转移到这个时间线不也是拜他所赐吗?更主要的是!科鲁泽大人就死在他的手底下…”
穆恨的咬牙切齿。
“如果人类和弑神者合作,会不会对我们推进计划有影响?要不要再准备一个方案?”树有些担忧的说。
“暂时不用,弑神者种族很少有善战的,而且喜欢独来独往,阿道夫那样的是特例。”
“不善战却叫弑神者…真是奇怪…”树皱了皱眉,依旧操纵钢笔在本中记下这个情报。
“但是诺顿就危险了,他的作战能力在非本宇宙时会大大减弱。树,你赶快联系工匠司准备打开时空之门的材料。另外我记得之前诺顿提交过卡尔和阴泽波的调派申请函吧?让他俩和安德烈一起行动。”
“在下明白。”树鞠了一躬,离开了穆的房间。
…
科鲁泽扶着墙,踉跄着回到军事基地内。
夏洛蒂和儒勒看到他,并没有给予什么好脸色,只是自顾自的忙着自己手上的活。
抱歉,我这两位朋友对新人类种族有一点误解。
科鲁泽的脑海中出现一个声音。
“没关系,毕竟你们和新人类打了这么多年了,有仇恨也很正常…”科鲁泽小声嘀咕着。
夏洛蒂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科鲁泽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
你怎么了?我感觉你的精神控制力己经微乎其微了,要不要我先控制一会身体,你休息下?
“也…也好…我想睡一会…记得叫醒我…不然我怕我再也醒不过来了…”
科鲁泽说完,白发青年整个身体都下去,大概2秒后又忽然睁眼,环绕着西周,最终把目光放在两人身上。
“夏洛蒂,儒勒,我回来了!”
两人疑惑的眼神足以证明,他们对白发青年的这一行为很不解。
“是我!景炎!”景炎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
“你这又是玩哪门子花样?”夏洛蒂皱着眉头,但还是放下了手里的活,走过去仔细打量着他。
景炎双手叉腰,无奈的说:“夏洛蒂,你20多岁的时候因为睡觉前玩火在我家尿…”
“景炎大哥!我想死你了!”
夏洛蒂没等景炎说完,赶忙冲上去抱住他,一把鼻涕抹在景炎的肩膀上。
见儒勒还没动静,景炎又说:“儒勒,你的性癖是喜欢看两个人在水里打架的那种动作片,打着打着就吐白沫那种。”
“景炎大哥!我相信是你了!别说了!”
儒勒也哭着上去抱住他,把鼻涕抹在他另外一个肩膀上。
正巧霍夫曼和露西亚两个人回到实验室,刚好看到三个人抱在一起的场景,眼神中夹杂着些许不解。
不过当得知是景炎回来时,霍夫曼也冲过去和三人抱在一起,几个大男人哭成一片。
露西亚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扶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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