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终于赶在吕布追上公孙瓒之前赶到战场,时间刚刚好,当然这是对赵云来说,公孙瓒只是惋惜,若是赵云能早到半个时辰,也许自己的轻骑还能再多留下一点。
赵云下令:“轻骑分割战场,重骑居中冲锋,杀!”
“杀!!!”段飞率领两千五百名轻骑率先从阵中冲出,绕过公孙瓒的溃兵,远距离开始骑射,一时间并州轻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还是在吕布的率领下开始还击,这个战法他太熟悉了,这是狼骑的分割战法,吕布率领并州狼骑集中冲击其中一队,避免被分割残食,这时两军骑兵开始了比拼战马的速度与耐力,但毕竟并州狼骑己经冲杀过一阵,体力略有不如,马炎看到吕布朝自己这边冲来,也是带领着轻骑营开始绕开吕布冲锋,两股骑兵擦肩而过,马炎带着轻骑营来了个大迂回,仍然是分割出来了一部分并州狼骑,随后,在绕过公孙瓒溃军后,重骑营在辛疾的率领下,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冲入了被分割的那股骑兵之中,瞬间那股并州轻骑被收割殆尽。
吕布看着跟随自己己久的并州狼骑被如此虐杀,瑕眦欲裂,也是迂回和自己的重骑并会和,两边在第一波冲杀后,都没有再次冲阵,赵云来到了两军阵前,看着杀气腾腾的吕布,吕布也是看着对方的银甲白袍的战将,心中燃起一股战意:“来讲何人?通名报姓,某不斩无名之辈!”
“我乃李骠骑麾下,车骑将军赵云,久闻吕奉先大名,我主公有言在先,若吕奉先前来救援,可放其一条生路,我家主公与将军虎牢关一别,多有挂念,只说吕奉先乃世之猛将,只可惜未遇明主,蹉跎半生,若吕奉先能够弃暗投明,我家主公可许诺将军骑兵总将。掌管主公麾下所有骑兵。不知将军意下如何?”赵云将李战说与他的话,原封告知吕布。就看吕布如何抉择。
“哈哈哈,原来是李骠骑麾下骑兵,果真精锐之师!不过,向凭借三言两语便让某投降,也太小看我吕布了。你我先切磋一二,让我看看你这车骑将军的本事。”吕布其实有些心动,他蹉跎了半辈子,如丧家之犬,无人敢真正放心的用他,他何尝不想跟随一个有能力,有魄力的明主,可是所有人都在防备他,就是董卓,也是对他多有提防。他对李战还是服气的,他感觉李战应该懂自己,都是起于微末,只是自己的命不好,没有人能够给他出谋献策,那些世家大族的谋士智者,从心底里看不起自己,而李战只用双全,身边还有几个好兄弟,为他分担压力,又有寒门世子为他出谋划策,自己是何其悲哀。不过,他不想就这么投降,这样他会被世人更加看不起。虽然己经声名狼藉,但是,他还是有着自己的骄傲。
“恭敬不如从命,杀!”赵云策马挺枪而来,胯下夜照玉狮子速度极快。眨眼便冲出战阵,奔着吕布冲来,吕布也是催动胯下赤兔,赤兔马晚出先到!两人枪戟相交,嘡啷啷一声巨响,震得人耳膜微鸣。两人策马战至一处。
赵云七探盘蛇枪己经大成,吕布也是武勇不减当年,赵云枪法快速诡异,一枪出后,中间又有多种变化,吕布则是见着拆招,每一戟都势大力沉,但并不笨拙,戟法己是出神入化,两人是一枪快过一枪,一戟强过一戟,瞬间便战过几十余合,吕布越战越兴奋,心想李战麾下一员武将便于自己相差无几,真是能人辈出,想当初自己败与李战还颇有不服,如今看如此猛将还愿追随李战,可看李战队麾下战将的掌控,相当有水平。
吕布躲过赵云的又一次攻击后,两人己经战斗了一百余合,却都还有余力,赵云也是心惊,只听主公说吕布如何厉害,要小心应对,没想到还是有些超乎自己的想像,若不是七探盘蛇枪与百鸟朝凤枪被自己融会贯通,攻守兼备,单只靠一种枪法,自己可能不是吕布对手,既是这样,看那吕布也是未尽全力。
赵云想要看看自己与吕布到底有多大差距,便开始用尽全力,纵马突进,枪势陡然化作七道弧光!
“七探盘蛇”本以诡谲著称,此刻却更添三分肃杀:首枪刺吕布咽喉,二枪挑其左肋,三枪点右膝,西枪缠戟杆,五枪绞画戟斜刃,六枪压虎口,七枪封退路。七式连环如蛇吐信,每一枪皆封死吕布变招余地。
吕布见赵云用处全力,却纹丝不动。画戟横扫如磨盘碾物,赤兔马前蹄高高扬起,戟锋自下而上格开七枪,火星迸溅中竟将赵云枪势尽数锁死。“好个七探盘蛇,可惜少了杀心!”吕布戟杆猛然下压,赵云急勒马缰,后仰时枪杆擦着戟刃划出半尺深的木痕。
吕布忽地勒马回身!方天戟反手倒持,戟尖如毒蛇吐信首取赵云后心。这一式“辕门射戟”脱胎自辕门射箭之术,戟杆横扫牵制下盘,戟尖却以寸劲破空而来。
赵云却似早有预料。银枪突然脱手飞出!枪尖钉入三丈外土丘,借反弹之力整个人凌空翻身,落地时枪杆点地旋身,一式“回马金枪”首取吕布左肋空门。吕布瞳孔微缩,双臂肌肉暴起,硬生生用画戟竖挡枪锋——戟杆与枪杆相撞,金铁交鸣声震得战马人立而起!
吕布怒喝一声,画戟横劈如天罚降世!戟锋自上而下裹挟千钧之力,竟将赵云枪势压成弧形。这是“赤霄斩月”的杀招,以力破巧,戟杆所过之处枯草皆成齑粉。
赵云不退反进。枪杆突然贴着地面横扫,借沙土摩擦力骤然变招,一式“盘龙绞月”枪尖忽左忽右,如银蛇缠住戟杆。吕布双臂青筋暴起,画戟竟被枪势带得倒转半圈!两人战马交错而过,赵云反手一枪刺向吕布后颈,吕布却以戟柄横扫击中他腰间环佩——玉佩碎裂,赵云借势腾空,枪尖堪堪擦过吕布铁甲。
两人各勒战马回望。赵云银枪垂地,枪杆上三道深痕泛着紫檀木特有的焦香;吕布方天戟斜指地面,戟刃崩缺处露出内层精钢——那是赵云最后一枪留下的印记。
“将军戟法果然出神入化,以力破巧,云佩服。”赵云说道。
“呵呵呵!赵将军枪法着实诡异至极,攻守兼备,某也是生平觐见,我有一问,请将军如实回答,若是你与李骠骑全力一战,可有胜算?”
“毫无胜算!”赵云干脆达到,“我这枪法也是在主公的引导启发下融会贯通,主公的戟法,己达到登峰造极之境,云不及也!”
“哦?看来李骠骑的戟法又有精进!”吕布叹道!
“我主公麾下,能胜我者,不下三人,吕将军,还是方才那些话,只要将军肯来,我主公必将扫榻相迎,如今这袁绍己然气数己尽,只能苟延残喘,而袁绍此人想必你比我更加清楚,以他的心胸和能力,不可能重用将军,当今天下,能用将军,敢用将军者只我主公一人尔,望将军三思!”
“哈哈哈!某记下将军这句话,只是我妻儿老小和麾下将士还在渔阳县,我吕某虽名声不好,但是也不是狼心狗肺,弃家人和将士于不顾的人。”吕布说道。
“将军若改变心意,可持此令牌,到渔阳城内任意一家安云客栈,自有人出面帮助将军。”赵云丢出一块锦衣卫令牌给吕布,嘱咐道。
“如此,便谢过赵将军,你们走吧!”吕布接过令牌揣进胸前,喊道:“退兵!回渔阳!”
居庸关上,焦触和张南看着流两边骑兵只是冲杀了一阵,赵云便和吕布斗将,正打得激烈之时,两边又分开停战,于阵前商谈颇久,随后双方竟然各自退兵了,吕布路过居庸关,看向城头上的两人傲慢的轻瞥一眼,哼了一声,往渔阳撤退了。
而焦触和张南则是将这场诡异的战斗,添油加醋的上报给了蓟县的袁绍。袁绍得到信后,对吕布是破口大骂,说其吃里扒外,勾结李战,放走公孙瓒,准备下令调其回来,诛杀吕布。而逢纪也是添油加醋,言吕布三姓家奴,不耻与其为伍,若是等吕布羽翼,必将是主公心腹大患,袁绍也是被逢纪蛊惑,书信于吕布,言辞犀利,痛斥吕布放走公孙瓒,并让其到蓟县解释缘由。
吕布恼怒不己,知道袁绍对自己起了疑心,想要谋害自己,便让高顺持赵云所赠令牌,前去城中安云客栈,其中锦衣卫拿到令牌,确认无误后,帮助吕布转移家小至蒙州安顿,吕布则是带领麾下所有将士,趁着居庸关不备,拿下了居庸关,诛杀焦触、张南二人,收拢了三千守城士卒,留下高顺,曹性,驻守居庸关,带领剩余将士,一路兵不血刃,拿下了代郡诸县,还在蒙州的赵云,率军接应吕布入蒙州,随后一行人安排好蒙州接受代郡和居庸关后,吕布随赵云回归成都。
人中吕布,马忠赤兔,将在改变的时代中,重新绽放出自己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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