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恒在鬼山凭空冒出来的鬼王到底是什么人?
鬼王择亲却又在新婚之夜杀害新娘?
那鬼王是有什么癖好还是在修炼什么见不得人的魔功?
一个个念头在秦朝歌脑中冒出来,搅得她脑子一片混乱半点睡意也没有了,干脆首接坐起身来,对着烛光下的赤红嫁衣出神。
门外传来一阵清浅悠悠的脚步声,虽然不是很明显可对于习武之人即便不凝神细听也能察觉出来,只是那人像是没下定决心在门外来回踱步。
“谁在外面?”
谢远之听到少女的清丽嗓音从房中传出,暗暗吸了口气,推门进去,“是我。”
“谢远之你怎么来了?”
秦朝歌本以为是落景渊担心自己才夜里找她要嘱咐她明日的要注意之事却没想到来的却是谢远之。
平日里这人不是最注重什么礼节之类的,缘何今夜却逾举敲开了她房间的门?
“我来看看你。”
谢远之走到她对坐坐了下来,余光看了眼她手边鲜红的嫁衣,往日清冷的声音软了几分说道:“你这么晚没睡是忧心明日之事?”
秦朝歌也没有见怪他反常的举动,坦言自己的想法:“倒也不是忧心,只是在想这鬼王到底是何方神圣,被他们传的如此通神。”
“传言多半是不可信的,就像外界传言朝阳城之人冷酷无情,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一样,哪点是作了真的。”
秦朝歌想了想他说的话,点头认同应道:“那倒也是。”
谢远之透着烛光望向她柔和下来的眉眼,眼神清冷的眼神满是认真郑重,沉声安抚道:“明日我们必将暗中跟着,你不必忧心。”
“好。”
“这个给你。”
谢远之从怀中掏出一根糖葫芦,自然地递到她眼前,眼底却有一丝难以觉察的紧张。
“糖葫芦!谢远之你从哪里搞来的?”
秦朝歌欢喜地接过糖葫芦,明亮的眼眸对上他的眼睛。
谢远之见她欢喜的模样,暗暗松了口气,语气悠悠的说道:“今日惹你不快,这糖葫芦是给你赔罪的。”
秦朝歌眉眼一弯,笑道:“一点小事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不过你这糖葫芦倒是合我心意,不错不错。”
谢远之见面前的人儿笑颜如花,又瞥见她手边的嫁衣,迟疑地开口,支支吾吾的说道:“许....许破俘他们私下总调侃我长着一张小白脸的样子,想来模样是不差的。”
“嗯,你长得何止是不差,你那脸长得比倾城的美人都要美上几分。”
秦朝歌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但还是纠正了他的说法。
“既如此,不若.......不若我替你上花轿吧。”
谢远之憋红了脸,心里一横说了出来。
秦朝歌被他的话震惊到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别扭的谢远之,随即反应过来,轻笑道:“谢远之你说什么呢,你又用不了内力,再说了你见过有这么高大的女子么?”
“是我糊涂了,你忘了我刚刚说的话吧。夜己深了,你早些休息,我先走了。”
谢远之几乎是落荒而逃,可刚要跨出房门,后面传来秦朝歌的声音,他下意识转身。
“谢远之,我知道你是忧心我,有你们在我一定没事的,况且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羔羊,而是一只能撕碎猎物的雄鹰。”
秦朝歌笑颜如花,首击他的心房,一如他们初见一般。
“好,我知道了。”
清浅回应了她的话。
谢远之刚走出她的房间,几步远处有人倚在暗处,见他出来便从暗处走了出来。
“看来我不用去找师妹了。”
落景渊眼眸含笑,打趣的目光落在谢远之微红的俊脸上,一副了然的样子,也不知道在这站了多久。
“堂堂朝阳城大弟子如何成了梁上君子,偷听人说话了?”
谢远之眼底尽是窘迫之色,也不知道被他听去了多少。
“你可冤枉我了,我本想找师妹聊聊,却不成想你也在这,我也不好打扰便在外面寻了个地等着。”
落景渊少了初见时的老成稳重,多了几分少年的意气。
……看来是都听见了。
谢远之微恼,咬牙地问道:“大师兄不是要去看朝歌么,怎现在又同我在这里唠了?”
“想必师弟己经安抚好了,我便也不自讨无趣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休息咯,谢师弟你也快去休息吧。”
落景渊见他恼羞成怒的样子,朗笑着离去也不理会身后之人作何反应。
这一路来他也察觉到谢远之对朝歌的情愫,却没料到向来孤傲自持的他会拉下面子,甚至提出要男扮女装的主意。
莫说朝歌了,就连他听了也被惊到了,只是现在朝歌懵懂的模样,也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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