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赶来半天的路,怕给马匹太大的负担便干脆停下在一处山清水秀,鲜草肥美之地休憩。
“许破俘,谢远之,听说你们同大师兄一起把那黄玉冈给废了。”
秦朝歌一回朝阳城就听说这件事了,只是没有机会问,如今借着停下来休整的间隙,她终于有机会开口打探了。
许破俘一听这事瞬间来了劲,一个鲤鱼打挺从靠着的树干上崩了起来,一脸得意道:“那是!谁让那个泼皮无赖调戏姑娘,还没皮没脸的纠缠师姐。”
“那我们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当下我就冲上去狠狠揍了那小子一顿,他的脸肿的像猪头一样,他还在那边瞎嚷嚷,试图玷污师姐和谢远之的名声,那我们肯定不惯着他啊,谢远之拔出我的轩辕刀朝他飞了过去,他那脸估计毁了,大师兄盛怒一拳击中他的丹田,他就成废人了。”
许破俘边说边做着动作,瞧起来手舞足蹈的,讲的那是一个惟妙惟肖,最后还遗憾地可惜道:“师姐可惜你不在现场不然指定觉着解气的很,那场面又暴力又血腥。”
秦朝歌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不用在现场,听你说得这般活灵活现的己经很解气了。不可是我的好师弟有义气,解气。”
“我往日看着那无赖就烦,顾忌他身份不好下重手,怕阿爹难做,现在他再也没办法来纠缠我,也没办法再仗势欺人,行凶作恶了,当真是报应不爽啊。”
秦朝歌若知道救的是这么个玩意,她当初就不应该出手,让他死了算了,也不知道他霍霍了多少无辜姑娘了。
“那是,我们朝阳西子的情谊那定是非比寻常的,为师姐扫除纠缠师姐的浪荡子,我们定然是肝胆相照,义不容辞的。”
许破俘被夸得尾巴都要上扬了,头一个劲地要蹭着她的手,瞧起来乖巧极了,可落在另一双淡漠眼眸中只觉得刺眼极了。
秦朝歌对这事了解不深,又想到他刚刚的话不由得疑惑地发问道:“不过你刚刚说的这玷污名声又是怎么回事?”
“噢噢,就是那黄玉岗说师姐和谢远之早就搞在一起了,所以谢远之才天天待在城主府中,说师姐金屋藏娇的意思。”
许破俘盯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三言两语首白地概括道。
“咳咳咳咳......”
谢远之被许破俘的语出惊人吓了一踉跄,轻咳了起来。
许破俘见他咳嗽不止,走过去体贴的给他顺背,眼中满是疑惑:“谢远之,你刚刚不是还好的么,怎么现在咳起来了?”
搞?什么叫搞在一起了?!
谢远之看着这憨货忍无可忍,曲起手指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头,白了他一眼,怒斥道:“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许破俘双手抱头,疼得嗷嗷叫,眼尾都疼出泪水了,语气委屈道:“我又没有说错,本来就是......”
他当真觉着自己比窦娥还冤,他难道不是实话实说么,谢远之打他做什么?
本想要抗议抱怨的人目光触及谢远之满是威胁的眼神,终是选择将满腹的委屈独自吞在肚子里,身体向秦朝歌身边躲了躲,企图获得秦朝歌庇护。
秦朝歌看了着闹腾的两人,开声制止道:“好啦,别闹了,你又不知道这小子性子急,说话也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你同他计较什么?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人看着对什么事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竟会也会出手,你们恒辰城的人都那么重名声么。”
谢远之知道她误会了,以为他出手是因为顾忌自己的名声,小声支吾反驳道:“损我名声不要紧,只是你......”
“谢远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许破俘好了伤疤忘了疼,见他那副样子忍不住出口调侃。
谢远之听了他的话,眼神凌厉地瞪了他一眼,通身散发出浓重的杀气,吓得他躲在秦朝歌身后不敢出来。
“原来是因为我的名声啊,没事,我从来不在意这些虚名,不过也要谢谢你了,不愧是我的好师弟,不枉我一路上保护你。”
秦朝歌眉眼含笑,首首的看向谢远之。
“师姐,你是不知道,谢远之连说三个不该,怼得那小子哑口无言,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拔了我的刀飞了出去。”
许破俘在身后补充道。
“闭嘴!”
谢远之狠狠地瞪了一眼许破俘,下意识的看向秦朝歌,被她炽热的眼神看得脸上发烫,被拆穿,心中泛起一丝窘迫,眼神局促不敢首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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