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破俘眼光频频往谢远之脸上瞥又不敢光明正大看,向秦朝歌靠近了些,扯了扯她的衣袖压低声音佩服道:“师姐你真厉害,你去哪里寻到的假皮,看起来像真的一样而且谢远之居然还听话贴了上去。”
“在一个杂耍小摊上买的。”
秦朝歌坦言告知又看了一眼通身清贵的谢远之,他手上拿着两个怎么看怎么不搭的小玩意,笑着拍拍许破俘的肩得意道:“我是他师姐,师姐之命他还能不听么。”
许破俘下意识就张口反驳:“可是,大师兄的话也没见他听得进去啊……”
落景渊见许破俘还埋汰起他来了,不由得嗔骂道:“你小子,你到底是想刺他还是想借机埋汰我!”
谢远之白了他们一眼,并不打算浪费口舌搭理他们,否则到时候被气着的还是自己。
谢远之想要置身事外,落景渊并不打算放过他,目光落在他手上捧着的兔子和竹鱼上,戏谑的调侃道:“不过,谢远之,你什么时候喜欢这些细致的小玩意了?”
经过落景渊的提醒,许破俘才注意到他手上的东西,眉头忍不住蹙起,脸上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若是一个如玉公子手上躺着精巧的玩意,旁人看了会觉着风雅,可一个半张脸都是伤疤身着粗布麻衣的高大汉子,手上拿着与其粗狂长相完全不符的可爱摆件,看起来画风十分割裂,不和谐。
“谢远之,没想到啊,你这是在扮演铁汉柔情还是猛虎嗅蔷薇么,居然喜欢姑娘喜欢的玩意。”
许破俘一副大跌眼镜的模样,语气却夹杂着窃喜和嘲笑。
谢远之目光凉凉看了一眼落景渊又看了眼许破俘,无奈的眼神又望了望秦朝歌,怼人的话还未出口,秦朝歌就见不得许破俘那一脸窃笑的模样,当下一巴掌拍在他头上,帮腔道:
“有谁规定这精巧的玩意只能女子喜欢了!像你这么粗糙的性子除了练武闯祸还有什么入得了你的眼的。”
“可这兔子和这竹鱼……”
许破俘还想弱弱为自己争辩下。
秦朝歌双手抱臂,脸往上一昂,威胁道:“我让给他的,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了。”
许破俘立马识相闭口,抬眸就对上了谢远之幸灾乐祸的眼神,心中恨恨,这人果真狡猾,借刀杀人!
落景渊本来以为是谢远之给秦朝歌拿的才故意出言调侃,可听到那个“让”字,瞬间觉着不妥,开口试探道:“朝歌,你从小就喜欢这些小玩意,我看这竹兔子看起来和三师尊送你的兔儿灯挺像的,竟没有买么?”
“......”
谢远之不自在地轻咳两声,清冷的眼眸有些心虚。
秦朝歌压根没有留意他,明快地说道:“哎——我本来还在这两个小东西上纠结要买哪个,没想到谢远之也看中了我那个竹鱼,我见他难得有喜欢的东西就将那只兔子也一并让给他了,反正这些小玩意我多的是。”
听到这落景渊还有什么不明的,估计是这狐狸是怀了别的心思想逗逗朝歌却没料到踢到硬茬了,这人儿半点不吃他那套。
落景渊幸灾乐祸地看了眼谢远之而后又敛回眼神,朗笑地夸道:“我们朝阳城的大小姐总算是有点师姐的样子了,如今都懂得礼让’师弟’了。”特意加重强调师弟二字。
秦朝歌不满抗议道:“大师兄,我一首都是稳重可靠的好吧!”
“好好好……”
语气是说不出的敷衍。
许破俘此时墙头草似的拽拽秦朝歌的衣袖,毫不留情吐槽道:“师姐,大师兄也太敷衍了吧!放心,我定站在你这一头。”
“……”
“许破俘关键时刻还是你靠谱、义气。”
秦朝歌娇纵地横了一眼落景渊和身后的谢远之,扯着许破俘的衣袖抬步跨入客栈:“走,咱别管他们,好好吃一顿饭先将脏腑填饱了再同他们计较。”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就只是静静地立于一旁,这火也能烧到我身上?
谢远之被莫名其妙连带着被秦朝歌横了一眼,心中叫屈,眼神幽怨地望向她潇洒的背影。
落景渊颇为同情的搭上他的肩,语重心长道:“你那八百个心眼,我本还有些担心朝歌,如今倒是同情起你来了。”
谢远之抖落他搭在他肩上的手,故作不知,语气冷淡道:“大师兄说什么胡话?”
落景渊轻笑一声,大步抬脚往客栈走去,意味深长道:“有什么话还是首言为好,莫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谢远之傲娇地轻哼一声也悠悠抬步走了进去。
落景渊无奈笑了笑,这般别扭的性子注定是要吃闷亏的,不过反正那人不是他就行,便让这狐狸受着也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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