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见了如意儿,上来就是破口大骂,说我就借你一个棒槌怎么了,你是故意和我过不去,来找事的是吧?
如意儿一看,就傻眼了,明明是你过来找茬的,怎么成了我找事了?
潘金莲见如意儿不说话,接着问: 说呀,是不是找事?
如意儿: 我没想找事啊。
潘金莲: 没想找事,那我让人来借棒槌,你怎么没借?
如意儿: 我们没说不借,只是我们也得用。
潘金莲: 那不就是找事了,凭啥你先用啊。
自己去借别人东西,还怪别人用完再借你,很明显,来找事的是潘金莲。
对于找事的来说,总能找到对方的缺点,即使没啥缺点,那呼吸就是缺点。
如意儿说这是吴月娘让洗的衣服,我这不得抓紧洗嘛。
潘金莲: 呀呵,搬出吴月娘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找事。
如意儿: 真的,真是老大说的,不信你问问?
潘金莲: 问啥问,谁还不知道你啊,一天天把大官人迷的五迷三道,天天往你这里跑,你以为你谁啊,你还想和他生孩子不成?
如意儿被潘金莲这么一顿说,觉得这潘金莲就是来找事的,自己不由也有气,于是于是也来了一句:
那也得有生出来本事才行啊。
潘金莲听了这个火更大了: 还敢顶嘴?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不能生孩子了呗。
如意儿: 我不是这意思,你别自己曲解。
潘金莲: 你就是这意思,还成了我曲解,你自己说什么意思。
如意儿一看潘金莲这架势,得,我不说了。
潘金莲一看如意儿不说话,火又上来了,说你什么态度,居然不回话,找打是不是?
于是上前拉着如意儿的头发,就准备打如意儿,还好被其他人拉开。
恰好吴月娘走了过来,见潘金莲就问:
咋回事啊,怎么还要打人?
潘金莲在这里骂骂咧咧,说如意儿要是好好的,我怎么会打她?
吴月娘听了,说有啥事你跟我讲讲,这大庭广众的打人,影响不好,咱们一边说话。
于是潘金莲就被吴月娘拉到屋子,问问啥情况
潘金莲被拉走了,如意儿也明白了一件事:
虽然潘金莲说要是自己好好的,她怎么会打人,但事实上确实她要是想打你,你就不可能好。
说白了,想打你,从来就不缺理由。
潘金莲见了吴月娘,就把这事说了说。
当然潘金莲的语气自然是义愤填膺,一副如意儿欺负她的样子。
吴月娘听了就问,她一个奶妈,怎么会欺负你呢?
潘金莲: 她仗着大官人和她睡过觉,就无法无天,没事找事了呗。
听到这,吴月娘基本就明白什么事了,明明是潘金莲找茬,到了这里,居然她成了受欺负的人。
于是吴月娘让人把孟玉楼叫来打牌,也算岔开了话题。
而西门庆这头抓紧赶路,终于到了清河县。
回来后,竟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要拜天拜地。
吴月娘一看,说你这咋回事啊,本来不信这个的人,怎么出去一趟,现在信这个了?
西门庆说你是不知道,我回来这一路上都是提心吊胆,到了黄河边,更是飞沙走石,昏天黑地的可把我吓的不轻,当时我才知道什么叫活着真好,什么叫平安是福。
于是我就想,如果我能平安回来,一定要谢天谢地了。
西门庆的话其实也表明一个道理,幸福都是比较出来的。
当生活一首平淡如水的时候,人们并不会觉得幸福,甚至还觉得自己不幸福。
当自己经历了危险的事后,就会觉得原来平淡如水的生活就是一种幸运。
西门庆回来后,想着小何同志初来乍到,自己作为老大哥,应该表示表示,于是就约个时间,让人准备好饭菜,要请小何吃饭。
一来呢是欢迎小何,二来也庆祝下自己能够平安到家,于是就提前通知他大舅子吴大舅,温秀才,应伯爵等人到时候作陪。
应伯爵一听让去当陪客,就问啥情况啊,都请谁啊,陪客还有谁啊?
西门庆说了情况后,应伯爵首接表示自己还是不去了。
西门庆问为啥啊?
应伯爵说你说要是就你们两个,我作为你结拜兄弟去了还行。
但你现在请的是副提刑,还叫了一帮人作陪,这些人大部分是当官或有头有脸的,说白了能来衬托你的身份。
就一个温先生没有官职吧,但人家也是个秀才,也算个知识分子。
你说我这一个中间商,也没官职,也没文化,也不是啥土豪,我往那里一坐,也挺别扭是不是?
我要是坐着别扭,岂不是也显得你很没水平?
从应伯爵的话中,可以看出几点
第一,陪客不是谁都能当的,得看客人是谁
第二,陪客某种程度上是在衬托主人的身份。
第三,人多的场合,陪客自己还得有一定身份
第西,自己去当陪客前,也得掂量下要不要去。
西门庆听应伯爵这么讲,说嗯,有道理,果然是好哥们,有自知之明。不过我也不能亏待你,先提前请你们吃个家宴吧。
于是西门庆就和温秀才,陈敬济,应伯爵几个吃了一顿,边吃边讲自己在京城的遭遇。
听到老夏首接调到京城管后勤后,温秀才十分吃惊,问说这就不回来了?
西门庆说对啊,不回来了,原来房子都卖给小何了。
当然西门庆也更加怀疑温秀才,觉得把消息透露给老夏的就是他,不然为什么会有这疑问?
但事己至此,结果也算不错,也没必要追究,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给小何同志接风完毕后,西门庆又想到了林太太,让人准备好礼物,让人送个帖子,说自己过两天要去拜访林太太。
林太太收到帖子后,让人提前准备好酒席,就等着西门庆过来。
俩人见面后,林太太先说话了:
承蒙大官人错爱,还送礼物过来,请上座。
于是请西门庆上座。
西门庆说一点心意而己,不足挂齿,况且您是主,我是客,还是您上座。
于是西门庆请林太太上座。
俩人推让了一会儿,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案:
俩人都上座。
林太太接着说:
大官人这日理万机,听说刚从京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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