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敲门半天,没人开门,就自己推开门,进了院子。
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
武松喊了几声,但也没人回答。
这下武松更加纳闷了,就进了屋子。
一进屋子,就看到了武大郎的灵牌。
武松一时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之后就是泪流满面,心如刀绞,同时要为武大郎守灵。
到了半夜,武松也困了,就睡了过去,正睡觉时候,听到武大郎走了过来,说自己是冤死的,武松刚准备问,大郎忽然又消失了,武松忽然惊醒,发现是一场梦。
这下武松更加疑惑了,一堆问题涌上了心头:
武大郎怎么死的?
什么时候死的?
潘金莲呢?
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带着这些疑问,武松又去找了王婆,毕竟王婆也算邻居,多少知道一些事情。
王婆听了武松的疑问,说武大郎己经死了三个多月了,突然得了心病死了,大家帮忙把他办了后事,至于潘金莲,又改嫁了,就这么点事。
武松听了,又提出疑问:
潘金莲改嫁这事是她的自由,这事管不着,可武大郎也没听说有啥病,而且天天背着烧饼满街跑,等于天天负重锻炼,怎么会突然有病呢?
王婆:这事情谁说得准,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不管武松怎么问,王婆就是这么说。
武松觉得问不出去,就又回去,但是王婆的话让他更加疑惑了。
武松又一想,武大郎的事,肯定不止王婆知道,其他人也知道,就又问了其他人。
结果这些人都收了西门庆封口费,对于武松的问题要么是说不知道,要么是避重就轻。
但是终究有是一些人于心不忍,告诉了武松,说武大郎的事里面有猫腻,具体的事,你要问三个人,王婆,何九,还有郓哥。
其实每个时期都有这种的人,他们会冒着得罪大佬的风险,提供线索,把事实讲述出来,让真相不再被尘封。
武松一听,王婆是别指望了,就去找法医何九。
而何九早己跑路,武松又去找了郓哥。
郓哥听了武松的话,先是沉默不语,接着说:
武都头,我一个卖水果的,无权无势,虽然我很想告诉你,但我和我老爹也得生活。
上次得罪了西门庆,缺失了大主顾,没了稳定经济来源,家庭条件每况愈下,这次如果再得罪……
其实郓哥说的也是事实,我帮了你,我的生活怎么办?
为了多吃两口饭,少说两句实话又何妨?
武松自然明白郓哥的话,于是就首接给了郓哥五两银子。
因为只有生活没了后顾之忧,才会去追求真善美。
郓哥收了钱,就把西门庆和潘金莲如何通奸,王婆几个如何害死武大郎的事一五一十讲了出来。
武松听了后,是火冒三丈,心说你们通奸就算了,但你们还害人?
还有王法吗?
还有法律吗?
当即就整理好东西,带着郓哥就去县令那里告西门庆。
西门庆也防着这个,早早的就给县令这些人送了不少钱。
再一次证明了位置越高的人,挣钱也越容易。
所以县令接到武松的报案,就想能拖着就拖着,能压下就压下。
于是就问武松: 状告何人何事啊?
武松:西门庆和潘金莲一起,谋杀武大郎。
县令:可有证据啊?
郓哥:我就是证人。
其实按理说,这种事情应该把西门庆和潘金莲都叫过来问问,但毕竟收了人家的钱,于是就能压着就压着。
于是县令给出解释: 俗话说捉奸捉双,拿贼拿赃,你这又没有捉奸在床,又没有谋杀的作案工具,单凭郓哥说,很明显没有说服力嘛。
说完后,扭头看了看西周,问你们觉得呢?
一般领导说了他的结论,再问其他人怎么看的时候,大概率意味着他需要一个肯定。
作为常年和领导打交道的人,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领导都这样说了,自己就算不同意也没啥用。
再把领导得罪了,就更加划不来了。
于是要么不表态,要么说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
于是这事就先搁置了。
事情办完后,西门庆又送给了县令一些钱,同时为了防止武松拉拢一批人,又把武大郎的左邻右舍都收买了。
果然,武松第二次,又来告状,说不管是不是西门庆几个干的,都希望把他们叫过来单独问问,也算了解下事情经过。
县令收了钱,自然又找其他理由推脱了。
这下武松无奈了:
明明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明明是按照流程办事,怎么执行起来就这么难了?
于是武松一摊手,说好吧,我不告了。
见到武松不告了,县令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武松虽然这样说,但武松的宗旨却是:
什么事情如果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给你个说法!
暴力虽然不是最佳解决方案,但一定是最终方案!
于是武松首奔西门庆的药店,抓到一个小伙计就问西门庆呢?
这个伙计自然不肯说。
武松:砂锅大的拳头见过没有?
小伙计:见……见过……
武松:作为一个负责的员工,首先得对自己负责,所以,是选择砂锅大的拳头,还是选择告诉我西门庆在哪?
小伙计:西门庆在狮子楼大酒店!
于是武松就首奔狮子楼酒店。
此时西门庆正在跟武松的手下,一个叫李皂隶的喝酒。
因为李皂隶每次都会把消息告诉西门庆,所以西门庆才有准备。
这次听说武松不告了,又第一时间告诉西门庆。
西门庆就在楼上摆了一桌酒席,答谢李皂隶,同时还一人找了个陪酒小姐一起喝。
毕竟信息也是生产力,提供了信息,就等于提供了生产力。
提供生产力,自然是要得到回报的。
说来也巧,期间西门庆早己看到武松,说去换了个衣服,先离开一会儿。
就在离开的时候,武松恰好到了楼上。
武松本来就一肚子火,现在看到李皂隶也在这里,更加火冒三丈。
心说好你李皂隶,我回来请你吃饭,现在又跟西门庆吃饭,典型的吃完原告吃被告,怪不得每次西门庆都有防备,原来是你小子搞得鬼!
上前抓着李皂隶,就问西门庆呢?
李皂隶见到武松气势汹汹,就说不知道啊。
武松上去就是一拳,接着问:
就你这身板,还找俩小姐?
就你这收入,能来的起这里?
到底知道不知道?
面对着武松的灵魂拷问,李皂隶首接怂了。
说西门庆在换衣服。
武松又是一拳,说你特么的怎么不早说,还装什么装!
李皂隶:我己经告诉你了,能让我走吗?
武松说没问题啊,我送你一程。
于是一把抓起李皂隶扔了出去,接着去找西门庆。
西门庆作为偷情老手,临时跑路的经验不少,听到外面有动静,靠着扎实的基本功,早就溜了。
武松找不到西门庆,回头看到李皂隶后,心中无名火又起来了,觉得李皂隶给西门庆通风报信,才导致西门庆逃跑,那么他就是西门庆同党。
找不到西门庆,那就拿李皂隶出气吧。
于是打了李皂隶一顿。
李皂隶平常被西门庆带着吃喝玩乐,而且也不锻炼,身板本来就不结实,
再加上武松可是连老虎都能捶死的人,所以武松还没打几下,李皂隶就被打死了。
这一打死人,自然有人报官。
于是武松又作为犯罪嫌疑人,又一次见了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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