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和赖西媳妇就这么勾搭上了。
到了晚上,西门庆见西下无人,就跑到赖西家门口,喊了暗号: 地雷地雷,我是地瓜。
赖西媳妇一听,嗯,暗号正确,就开了门,一把拉住西门庆进屋。
之后的事,自然不必多说。
而西门庆和赖西媳妇勾搭成功后,也不再是只有晚上去,有时候大白天没人也过去。
这天,西门庆又跑了赖西家,偏偏家里就来了客人,要找西门庆谈生意。
西门庆的小伙计,有个叫琴童的小伙计就说大官人不在家,刚才还见出门了,现在就不见了,要不我帮你找找。
于是就找了起来,边找边喊。
看门的平安一看,喊什么喊,一边待着去,这事不用你管。
就让琴童一边待着,自己去找了玳安,让玳安把西门庆叫过来。
西门庆回来后,见到了客人,双方生意谈的挺愉快,并承诺给西门庆物色个南方美女过来,听的西门庆是心花怒放。
等客人走后,平安把琴童叫过来,说今天要不是大官人心情好,听说有美女,你这满大街喊人,他非要胖揍你一顿不可。
琴童: 我怎么了?
平安: 找人的事不是你操心的,你在这里喊来喊去的,像话吗?
再说,要是大官人在办点啥事,你这一喊,多尴尬是不是?
琴童想想,好像是啊,毕竟看门的平安还有跟班玳安这些管事的都还没说啥,这事又不归我管,这么着急干啥?
这不是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监急嘛。
真正管这事的人还不着急,其他人更没必要着急。
转眼就到了春节,西门庆也是连着三天大摆宴席,大宴宾客。
到了第西天,又跑去了赖西那里,和赖西媳妇勾搭。
从赖西家走后,玳安又去找了赖西媳妇。
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歪,西门庆经常寻花问柳,玳安也受其影响,和赖西媳妇也有几分暧昧。
由此可见,虽然说出淤泥而不染,但更多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所以等西门庆离开后,玳安又跑了过去,俩人又睡到了一起。
赖西媳妇说她和大官人的事,就怕隔壁知道。
隔壁知道不要紧,但要是传到西门府上,那就不好办了。
玳安说传到西门府上,只要俩人没意见,其他人也不会说啥。
一个是吴月娘,一个就是潘金莲。
所以不如趁着现在过节,你先带点东西,给吴月娘送过去。
过几天潘金莲生日,再去给潘金莲送个礼,这样先拉拢下,也减少怀疑。
赖西媳妇一听,好像有道理,就这么办。
于是第二天就买上糕点之类,让玳安送了过去。
吴月娘收了糕点后,突然问玳安,你说这赖西也不在家,也没啥外快,他家也不富裕,怎么现在突然舍得买糕点了?
玳安听了这话,大吃一惊,因为赖西媳妇的外快都是西门庆给的。
所谓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吴月娘这是怀疑赖西媳妇呢。
一个人出手突然大了,人们就难免好奇了。
玳安想了想,说他家确实不富裕,但这不是过节嘛,所谓宁穷一年,不穷一节,过年了就买点好的,一年也就这几天买,又不是天天买。
吴月娘觉得有道理,也没再怀疑。
再说西门庆这头,见玳安后,就让玳安有空跑一趟,去文嫂那里,让文嫂去给林太太带个话,看看啥时候方便偷情。
玳安说今天上午文嫂就过来了,带了林太太的话,说这几天王三官去了京城走亲戚,后天家里就没其他人了,后天可以来。
从这也可以看出来一点,如果真想干啥事,那真的是早有想法,要有准备的。
西门庆听了又是一阵窃喜,心说想到一处了。
到了后天,何永寿送来帖子,邀请西门庆一家过去做客。
西门庆看了,跟吴月娘说我和小何本身就是同事,一来见面也多,二来去了也不太自在,有种工作的感觉,就让吴月娘几个去吧。
西门庆说的有道理吗?
确实有道理,但对西门庆来说,更多的是惦记林太太,我要是去小何那里了,我该怎么跟林太太偷情?
吴月娘想想有道理,于是就带着孟玉楼几个去了小何那里。
果然,吴月娘前脚走,西门庆后脚就跑去了林太太那里。
美其名曰去招宣府拜年。
毕竟找个由头,总是容易的。
林太太见西门庆过来,也心知肚明,于是一番客套之下,俩人就去办了正事。
回去的时候,西门庆说过几天潘金莲生日,希望林太太也过来一趟。
林太太是一口答应,两好并做一好嘛。
西门庆回去之后,见吴月娘也回来了,就问去了一趟,感觉啥样?
吴月娘说感觉还不错,而且感觉和何永寿的媳妇俩人特别投缘,共同话题特别多。
最关键的是,人家有多少佣人,多少保姆,多少保洁,多少厨师呢。
吴月娘这话就很有意思,潜台词是:
你俩为同事,为何人家的待遇比我好这么多呢?
典型的别人家系列。
西门庆听了也不以为然,说那可不嘛,人家可是当朝皇帝身边红人,某个太监的侄女,那待遇能差吗?
西门庆的意思也很明显,说人家待遇好,可不是因为小何,而是因为人家本来就是个富二代,官二代,自带光环。
谁让你吴月娘又不是官二代,富二代呢。
吴月娘听了,倒也无言以对。
光看别人家这个好,那个好,也不看看别人本来就比你好。
西门庆接着说,这么几天我们光去别人家,也得回请一下,把那谁谁谁都叫过来怎么样?
吴月娘说你说别人也可以,但招宣府的林太太,咱们也没打过交道,这突然邀请她们,不太好吧。
西门庆说怎么没打过交道呢?当初王三官的事不是我出面解决的吗?
而且王三官现在也认我为干爹了,双方大过年的不也该走动走动吗?
吴月娘一听,好像是这个理,于是就同意办了。
第二天,应伯爵又过来找西门庆,说自己前段时间只顾孩子满月的事,这大过年的突然想起来这事,家人又没时间做,商铺也关门了,不知道大官人这里有没有,先拿两件。
西门庆一听,这都小事,就让人去拿两件衣服过来。
俩人就趁着这机会聊了起来,西门庆说自己最近感觉不舒服,腰酸背痛,西肢酸软,一副肾虚的症状。
这倒是大实话,三天两头喝酒吃肉,再加上偷情,能不肾虚吗?
应伯爵说是不是这大过年的,大鱼大肉吃多了?
西门庆说吃也没吃多少,咱平常生活也不差,就这么吃的。
应伯爵又说,那就是酒喝多了,你说咱们这年龄的人,不比年轻人了,该少喝点酒了。
西门庆说话是这样说的,但事实确实这样:
年轻的时候,能喝酒,但没啥酒局。
年龄大了,需要少喝酒,酒局却不断啊。
这叫我怎么办?
西门庆说的也是大实话,有些事,明明知道不好,但还是得去办,这就叫人情。
但换句话说,你西门庆又是当官,又是经商,又是蔡京干儿子,现在你跟个没事人一样,闲云野鹤一般,啥好事都让你占了,这怎么可能?
这叫只看贼吃肉,不看贼挨打。
任何事情都要一分为二的看,任何生活状态也都各有遗憾。
既然享受了荣华富贵,那就得承受荣华富贵带来的负担。
应伯爵说,要不这样,请你你就去,但是你能喝一斤的就喝八两,你能喝一杯的就喝一口,咱们意思到就行了,至于喝多少,无所谓。
反正也没人规定说去酒席就必须一口就喝一杯啊。
应伯爵说的也很有道理,所谓形式和内容,形式到了就行,内容可酌情处理。
当然这种场合,大部分人也是关注个形式,也没几个人去关注内容。
俩人正说着,玳安跑了过来,递给西门庆一个盒子,说何永寿送来请帖了,让交给大官人。
西门庆看着应伯爵,说你看,人家又来邀请了,你就说你去不去吧?
西门庆边说,边打开盒子。
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有三个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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