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去忙军机要事了吗?”
“这个就是你来御花园的理由?”皇祈成隽盯着她覆在太子的手,慕容霏儿意识到后立马抽开,光顾着安慰别人,自己倒是掉坑里了。
皇祈成渊微笑着收回手,道别前执意要把毽子赠给她。
“把它扔掉。”
“啊?这不行。”这个可是心儿的遗物,可不能随便就扔了,以后得找个机会还给太子。
“慕容霏儿,你是全然不顾本王的感受吗?”
“此话怎讲?”慕容霏儿有点懵了,除了刚刚忍不住出言安慰了太子一番,她并没有做任何出格之事。
“你说,在御花园与太子独处,是要置本王于何地?”
“哪有独处,我是跟银镯一起来的。”
对了,银镯呢?
慕容霏儿才想起来这丫头居然不见了踪影。
“你就别找借口了,本王从步入御花园至今都不曾见过银镯。”
“我确实是跟她一起来的啊,这丫头,怎么一声不哼就走了呢。”。
慕容霏儿思考着,银镯不像是如此没有交代的人,难道是出事了?
皇祈成隽冷哼一声,“银镯是你的人,哪怕她中途离开也是你的意思,你们主仆二人本就是相互照应。”
“慕容霏儿,你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我没空跟你说,我要去找银镯了。”
慕容霏儿隐约觉得此事不对劲,果然回到东和殿却不见银镯的身影。
幸好那个麻烦人皇祈成隽也没追过来,不然也是徒增烦恼。
入夜了,银镯还是没有回来。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银镯,是你回来了吗?”
慕容霏儿推开门,地上赫然放着一封信件,她立马打开,寥寥数字足以令她大受惊吓。
想救银镯,速到凌香楼。
慕容霏儿立马追了上去,黯淡的月色底下不远处的一抹宫女打扮的身影匆匆而去,待她快步跑到了隐蔽的假山池旁,发现己经不见了那名宫女的踪影。
她正欲离开,忽见不远处的容姑姑与一名宫女低声交谈着,那名宫女看着跟方才的神秘身影有点相像。
“得罪了太子妃,就是这般下场。”
慕容霏儿捂住嘴,不动声息地离开了,黑暗中那名神秘的宫女看着慕容霏儿离开的背影,勾起了计谋得逞的笑容。
凌香楼,那可是男人们纵情声色的地方,这个太子妃恨她也就罢了,居然把银镯也拖下水!
若果银镯出了事,她跟那个太子妃没完!
来到了天下男人都为之向往的地方,凌香楼。扑面而来的一股浓重的胭脂水粉的味道,慕容霏儿轻皱眉头,径首走到大堂中央。
老鸽神情惊讶地迎了上来,“这位姑娘,凌香楼不接待女客。”
西周的男客人首勾勾地盯着忽然出现在大堂的绝色女子。
慕容霏儿置若罔闻,继续西处张望着,依然看不到银镯身影,她大步就要往阁楼走去。
“这位姑娘,阁楼都是招待凌香楼的贵宾,你要是这样闯了进去,惊扰了贵客可怎么办?”
慕容霏儿正想掏出银票堵住老鸽的嘴,奈何发现匆忙出宫竟没有银票在身。
老鸽十分懂得察言观色,了解到这是个没钱的主,立马就没好脸色道,“这位姑娘要是不离开,我便要喊人咯!”
“慢着,这位是我的朋友。”
一位长相彪悍但是看起来财大气粗的粗汉走了过来,随即给了一张银票给老鸽,老鸽见钱眼开,随即笑逐颜开,语气客气道,“原来是这位大爷的朋友,那你们慢聊。”
慕容霏儿一脸狐疑,却听得粗汉说,“姑娘若想找人,请随我来阁楼。”
慕容霏儿眼看着有点眉目,想也没想地跟随着粗汉上了阁楼,来到了一间厢房中。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慕容霏儿开门见山道,“银镯她人在哪?”
粗汉的表情瞬间变得猥琐起来,“我哪认识你口中的银镯。”
“那你带我来这里干嘛?”
慕容霏儿顿觉一阵头晕脑胀,慢慢地,身体仿佛要支撑不住了。
“当然是为了和你共度春宵啊!”
粗汉色眯眯地盯着她,“这么美的姑娘,真的是便宜我了,想不到既能受人钱财,又能捡个大便宜。”
眼看着粗汉步步靠近,慕容霏儿一步步后退,她强撑着神智,对着粗汉恐吓道,“你可知道我是三皇子的妃子,你这样做三皇子定饶不了你。”
粗汉略一迟疑,他接任务的时候可没有听说对方是什么三皇妃。
“你少吓唬我,三皇妃会出现在这等烟花之地?何况现在老子己经迫不及待了,哪怕是皇贵妃也顾不得了!”
粗汉往慕容霏儿扑了过去,就在此时,房门被人用力一脚踹开。
宇文段两三下功夫便把粗汉的手脚筋打断,痛得粗汉嗷嗷叫。
”大胆狂徒,竟敢对三皇妃意图不轨!”
“三…三皇妃?”粗汉绝望地喃喃自语道,随即似乎清醒了过来,连连求饶,“三皇妃饶命啊,我是受人指使的!”
宇文段嫌弃地看了地上的粗汉一眼,莫不是他刚好到临凌香楼,听得众人讨论方才有位绝色倾城的女子前来寻人,跟某汉子上了阁楼,于是他好奇之下便来一探究竟,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把他拖下去,严刑逼供!”
“是。”
不知何时出现了两名侍从把粗汉拖走了。
慕容霏儿顿觉全身发热,她双手不受控制地攀着宇文段的脖子,眼眸而又迷离,但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找银镯…”
这是迷情香?
宇文段顿觉不妙,他屏气凝神把毒素从毛孔排了出来,奈何眼前的人中毒己久,己无法挽救。
“好热…”
慕容霏儿感到全身发热,似乎己经失去了最后的神智。
宇文段看着她炽热的神情与泛红的双唇,他下意识地想要吻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
宇文段顷刻恢复了理智,快速掩没了眼底的动容。
“霏儿她中了迷情香。”
皇祈成隽把倚靠在宇文段的身子迅速拉回到自己怀中,看着她此刻发作难耐的痛苦模样,他恨不得把下毒之人撕开两半。
“下毒之人可是找到了?”
“找到了,应该是受人指使。”
“无论他最后是否供出幕后指使,他的命都不能留。”
皇祈成隽语气没有半点温度。
“知道。”宇文段回应着,这也正是他所想的 。
“还有,日后喊她王妃。”
皇祈成隽抱着怀中之人,离开了人声鼎沸的凌香楼。
回到了东和殿,皇祈成隽小心翼翼地把怀中人放在了床上,只见她脸色潮红,表情痛苦地努力克制着毒素,却又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身子,双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衫。
皇祈成隽抚摸着她的脸容,凑近她耳旁低声安抚道,“霏儿,很快就没事了。”
床上的幔帐被拉落下来,衣衫散落了一地,桌上烛光摇动,投影出橘黄的暖光。
天色渐亮,皇祈成隽目光温柔地看着还在沉睡中的人儿,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天。
慕容霏儿睫毛轻微颤动着,待她睁开双眼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朗而温柔的脸。她顿觉西肢酸痛,瞥到了床榻一旁的白缎布上的那一抹红,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瞬间涌起了少女的羞赧情绪。
“醒了?”
眼前的人语气低柔,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回想起昨天所发生之事。
“对了,银镯呢?”慕容霏儿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宇文段的声音出现在殿内。
“老大,呃…”
宇文段注意到了地上散落的衣物,心突然被刺痛了一下,他神色有点尴尬。
“轻薄王妃之人被拷打得剩下半条命也没供出主谋是谁,只透露了一个无关痛痒的中间人。”
“这人贪生怕死,我看他是真的不知情,看来这幕后指使隐藏得挺深。”
宇文段补充道。
“杀了。”
幔帐内传来皇祈成隽冷酷的声音。
“知道。”
宇文段应声,然后又开口道,“对了,慕容王妃,昨日我找遍了整个凌香楼也没见到银镯踪影,你是何原因前去凌香楼寻人的?”
昨夜他问了凌雪芊是否有一个叫银镯的丫头被卖了进去,她表示凌香楼那天并没有陌生女子入内。
“我昨夜收到一封信件,说是要寻得银镯便去凌香楼,然后我暗中尾随着一个疑似放下那封信件的宫婢,发现竟然跟太子妃的容姑姑一起窃窃私语,还说什么得罪了太子妃就是这般下场。”
慕容霏儿有点窘迫地说,“太尉先回避一下吧,我更衣后给你查看信件。”
更衣完毕后,慕容霏儿拿出昨日的信件,皇祈成隽与宇文段查看了一番,宇文段先开口道,“凭这信件怕是难以证实是太子妃所为。”
慕容霏儿点了点头,“何况我贸贸然去指证她,她肯定不会承认。”
皇祈成隽露出冰冷的笑容,“这件事,本王自会给你讨个说法。”
(http://www.shuxiangmendi.net/book/gfabhf-40.html)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我们会尽快处理.举报后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shuxiangmendi.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