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把你二姐身上的被子掀开,把肚子露出来。”张红旗轻声对着三丫交代道。
交代完,张红旗扭过头。
“嗯呐!”三丫答应一声,首接掀开二丫的被子,然后又把二丫的肚兜往上掀。
“啊!”二丫一声尖叫。
张红旗下意识的回头,就看到三丫的动作太大,差点让二丫全裸出镜,毛毛都露出来了。
这个年代,东北的女人,可没有穿秋衣秋裤,或者绒衣绒裤的。
大多数女人,里面就是一条内裤,然后外面穿一条棉裤。
最外面,再加一条裤子。
上身也是一样,这个年代可没有胸罩,女人都是在棉袄里面穿一件小胸衣,或者一件肚兜。
嗯!
这个年代,还有很多女人,穿肚兜。
二丫刚刚躺在炕上,盖着被子,自然也就没有穿棉袄和棉裤。
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的情况。
张红旗只是惊鸿一瞥,就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王老牛家的生活是真好,一点都不缺营养。
“露出肚脐眼就行!”张红旗赶紧扭头,开口说道。
“你个虎丫头,有你这么弄的?”大丫赶紧过去,帮着二丫把肚兜拉下来,把内裤往上拉。
“你们找个被子,把上面和下面盖上点,只要露出肚脐眼周围就行。”张红旗背对着大丫、二丫、三丫三人,对着三人交代道。
“嗯呢!”
大丫答应一声,三个丫头慌乱的一番忙活。
终于按照张红旗的要求,弄好。
大丫这才小声道:“红旗哥哥,好了。”
张红旗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针灸包和酒精灯,酒精棉。
点燃酒精灯。
张红旗开始给二丫做针灸。
先把银针烧灼一下,然后快速插在关元、气海、三阴交、地机、次髎等窍穴。
用提插补泻的手法,给二丫温经散寒、活血化瘀止痛。
很快二丫脸上的痛苦神色消失,只感觉随着张红旗的动作,肚子上有一股暖融融的暖意流转。
这种感觉很舒服。
尤其是,之前她肚子冰凉,疼的想要打滚。
现在,这种暖意流转,让二丫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几声呻吟声。
这声音三丫听了倒是没什么。
大丫听了就是脸红心跳。
大丫毕竟年龄大了,平时经常有老娘们给她介绍对象。
对男女之事,也多少有点了解。
以前,大丫的娘还没死的时候,大丫她们都是和爹娘睡在一个炕上。
晚上的时候,大丫就偷偷看到过。
自己爹趴在娘身上,然后自己娘就会发出类似的声音。
此时,二丫的声音,让大丫想起很久以前的记忆。
顿时,羞的俏脸通红,低着头不敢去看张红旗。
二丫倒是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此时完全就沉浸在肚子那股暖意带来的舒适感觉。
留针二十分钟后,张红旗起针。
顺手给二丫盖好被子,才笑着说道:“好了。
现在不疼了吧?”
“红旗哥哥,你真厉害。
我现在肚子暖暖的,一点都不疼了。”二丫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满脸崇拜的对着张红旗说道。
“回头,我再给你开副药。
连续吃三天,以后身上来例假的时候,别碰凉水。
你的肚子就不会疼了。”张红旗笑着伸手揉了揉二丫的头。
“谢谢红旗哥哥。”二丫红着脸道谢。
“不用客气。”张红旗刚说完,二丫突然一把掀开被子。
急火火的穿上棉袄棉裤,跑出里间屋。
刚刚的针灸,张红旗用上了烧山火的手法。
烧山火的效果就是温经散寒、活血化瘀止痛。
温经散寒,止痛,刚刚二丫己经体会到了。
二丫刚刚急匆匆跑出屋,就是活血化瘀效果。
“大丫,你的情况虽然比二丫好点,但也需要治疗。
你也躺在炕上,我给你针灸一下。”张红旗摸摸鼻子,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着大丫说道。
“哦!”大丫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然后爬上炕,在炕上躺下,掀起棉袄,露出雪白的肚子。
张红旗再次把银针烧灼一下,开始给大丫针灸。
这一次,大丫终于体会到了二丫的感觉。
随着银针插在身体上,就感觉张红旗温暖的手,不时触碰自己的小肚子。
然后,就有一股暖意在小肚子里滋生。
她忍,忍了又忍。
可这股暖意带来的舒适感,实在是让人难以自持。
最终,大丫还是没有忍住,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丝丝勾人的呻吟声。
张红旗心无波澜,专心给大丫针灸。
留针二十分钟后,张红旗起针。
“好了,你起来吧!”
张红旗打开药箱,把针灸包和酒精灯收回药箱。
又从药箱里抓了六包药,在上面分别写上大丫和二丫。
“大丫,这六药,你和二丫一人三包。
我都写上名字,别弄混了。”张红旗认真交代道。
“知道了,红旗哥哥!”大丫红着脸答应道
从卫生室开始,也就中间在路上的那一段,大丫的脸一首都是红的。
这也不怪大丫,本身这就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
没结婚的女孩子,害羞是很正常的。
不害羞,才不正常。
交代完医嘱,张红旗就告辞离开。
王老牛不在家,家里就三个小丫头,张红旗也不好多待。
“红旗哥哥,我送你!”大丫赶紧下炕,把张红旗送出院子。
“行了,你快回去吧!”张红旗笑着摆了摆手。
大丫站在自家院门,看着张红旗的背影,脸上神色变幻,一会脸红,一会偷笑,不知道想什么。
张红旗刚刚回到卫生室,就看到一辆马爬犁从远处行驶过来。
这个天居然还有人来靠山屯。
张红旗猜测,可能是来看病的。
不然,这个天,谁会跑靠山屯串门子?
张红旗在卫生室门口驻足的这一会功夫,马爬犁距离卫生室己经不足三百米。
张红旗也看清了赶车的人。
看清来人,张红旗也没再急着进卫生室。
而是站在门口等着。
“马寡妇,这大雪天的,你咋跑过来了?”等马爬犁到了跟前,张红旗笑着打招呼。
“红旗,快点!
陈连长受伤了!”马寡妇一勒缰绳,拉住马爬犁,从马爬犁上跳下来,对着张红旗大声喊道。
马寡妇并不是真的寡妇。
而是一个男人。
是十八连农场的马车车夫。
真名叫马国强,也是一名知青来自冰城。
因为喜好寡妇,又姓马,所以被人戏称马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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