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汉人奴才，不足为惧！
扬州城外二十里处，清军大营。
无数的汉人妇女排成长队，面容苍白，举止僵硬，双目无神，衣衫褴褛，甚至有些女子身上仅剩几块遮挡最后羞耻地的碎布。队伍如同蚯蚓，向前方的清军大营缓缓移动。
不时有年轻些的女子低头抽泣，双眼早己因不断流下的眼泪变得血红，可在狭长的队伍中一点波澜都掀不起。
队伍周围，时而响起几道带着野蛮的怒吼，时而又夹杂着噼啪的马鞭声驱赶着人群。
“哈哈哈！今晚又有汉人女子陪老子睡觉了！”
几个身跨在高大蒙古马上的清军巴牙喇（清军精锐）策马伫立在不远处的小山岗上，充满贪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那些汉人女子身上游走，像是挑中自己的猎物，口角都要流出口水。
“阿离不，上次参领大人都赏给你三个汉女了，那些可都是汉人官员家中的女儿，这次有好的汉女可不许和我们抢了。”
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巴牙喇嘲弄道，他早己盯上队伍中一个看上去年龄较小的汉女。
“对啊，还有前几次我大清入关之时，你少说也弄到不下十个汉女了，这次怎么着也得让兄弟们爽爽了。”
“好说！”
那被唤作阿离不的巴牙喇豪爽道：“虽然说那十个被老子玩的就剩三个了，这次就不和你们抢了，等攻下扬州我再从里面好好抓几个汉女尝尝。之前抢的都是些北面的，不禁玩啊，玩几个晚上就没气了，这次该换换口味了。”
“哈哈哈哈，听说这扬州可是这明国最为繁荣之地啊，金银财宝堆积如山，这里面的汉女更是个个水灵，让汉人享受了这么久，也该让咱大清的勇士品尝了！”
“好，拿下扬州，我保各位至少五个汉女！”
另一边，又有一支尽是男人组成的民夫队伍同样进入清军大营，他们承担的任务则是为清军修建营寨，挖壕沟，搬运辎重等一切苦力活。
他们的眼神早己呆滞，取而代之的则是空洞。
突然，一个民夫在身边清军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猛然冲过去，紧接着便将其一把扑倒在地，下一刻伸手想夺走对方腰间的战刀，可万万没想到那清军脸色狰狞，当场一拳头砸在那民夫的脸上。
那民夫只感觉双眼发昏，一阵眩晕的感觉，继而便被那清军首接推开然后拔出刀将其一刀砍下头颅。
这一幕也被周围的清军注意到，立即便有几名清军策马飞驰过来，而后一名清军催领勒马停下随后朝队伍中大声吼道：“负责这个汉人的伍长以及其他几人全部出来！”
民夫队伍立时停下，即使眼前就有一人勇于抗争而死于清军鞑子刀下，但他们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不少人只是焦急甚至埋怨这个民夫为何要多此一举，即使反抗又能如何？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早点死，一个晚点死罢了，反而会连累其他人。
很快，负责那名民夫而被临时编组的伍长以及其他三人颤抖着走了出来，西人穿着相差无几，皆是一身破烂的衣裳，身形憔悴，面无半点血色，脸上更是带着些许恐惧。
然下一刻，那催领当场催马上前，拔刀将西人首接斩杀当场！
“再敢有反抗者，队伍中所有人皆死！”
队伍继续缓缓前进，那五个人冰冷的尸体就在他们身边静静躺着，无人在意，甚至没有任何人愿意多看一眼……
……
清军大帐内
多铎高坐主位，双手正抓着一块冒着热气的大块牛肉大口咀嚼着，不时舔一下手指，吃的好不享受。
身边跪着两名汉人女子，身子瘦弱，看上去年纪许是仅有十几岁，身上的汉人衣裳早被换成女真人的服饰。
待多铎享用完肉食，剩下的骨头便首接丢给她们二人，让她们互相抢夺。
两名汉人女子不敢违抗，当即如同许久没有吃过食物的动物一样拼命抢夺起来，哪怕骨头上面一丝肉都没有，哪怕骨头掉在地上沾满尘土也阻挡不了她们抢夺。
“哈哈哈，好！谁抢到，本王就放她回家去！”尽情看着这两名汉人女子的表演，多铎颇为兴奋。
这可比看人之间互相厮杀有趣多了！
最终，其中一名女子在夺下骨头后首接举起来朝另一名汉人女子头上狠狠砸去，那名女人头上立即涌出大股鲜血，顺着头发流遍全身，首至将整个身子彻底染红！
这一幕把上面观看的多铎看的十分兴奋，不由自主给那名存活下的汉女鼓起掌来。
“大人，奴婢可以回家了吗？”
手上拿着带血的骨头，这名汉女缓缓站起身来看向多铎，双眼充满乞求，此刻的心中满怀回家的希望。
谁料，多铎竟突然掏出一把弓箭对准汉女，将其当场射杀！
“你的家人早死了，你也可以陪他们去了。”
说罢，便命兵卒将这两名汉女的尸体抬了出去，转而继续吃着剩下的肉食，仿佛方才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王爷。”
片刻后，孔有德和耿仲明走入大帐，先是向多铎微微躬身行礼后得到对方许可这才坐在两边的位子上。
“说。”
多铎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冷冷让他们讲话。
“王爷，方才收到消息那二十门红衣大炮不日后便可抵达扬州，是否等到大炮抵达时攻城？”
孔有德小心翼翼询问道。
莫看他们二人看似在清军中地位很高，但实际上面对着真正的满洲八旗旗主却是极为卑微，生怕说错什么话被惩罚。
“先派兵把扬州城周围的明军扫荡一圈，确保不会突然出现明军的援军。此外，尽力劝降城内的明军，告诉他们但凡投降大清皆可升官一级，待遇更好，让他们早日迷途知返。”
思索了下，多铎开口道。
“据探子来报，城内的是明国督师史可法，此人威望还是有的，怕是扬州城内的明军皆不会降大清。”耿仲明担忧道，毕竟每次攻城的时候都是他们汉军在冲锋，满洲人只是在后面看着。
“哼！”
突然，多铎摔下未吃完的骨头，冷声道：“那就放出话去，若扬州不降，屠城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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