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像雨点一样落在这对夫妇的身上。
他们哀嚎求饶声不断。
“哎呀,疼死我了,求求你,不要打了。”
这对夫妇在地上翻滚,苏晨的棍子打的非常刁钻。
一开始挨打的时候他们俩还想跑。
被苏晨一棍子打在脚踝上,骨头砰一声,首接“啊”的一声刺破云天的惨叫声传来。
首接就跪地上了,然后棍子就落在膝盖上。
又被打躺下了。
专门挑这些露在外面的骨头大,钻心的疼痛啊。
“不要打了,求求你啦,爹啊,救命啊!”
两夫妇被打的满地打滚。
苏晨一边打还一边骂。
骂一句打一棍子。
“谁给你们的碧莲。”
“我认识你们吗?你们就卖我?”
“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是吧。”
“还特么卖我,把你们给能的。”
“让你卖我!让你卖我!”
一下比一下打的很,因为有语音加持,打起来更解气。
苏晨要不是看在老头救他回来的面子上,现在就把他们给抹脖子了,还费这个劲儿打他们干什么。
这个期间也给了每个人一毒针,3天后慢性死亡。
如果自己判断错了,给他们解药也无妨。
这对夫妻被棍子打的疼,掩盖住了被针扎一下的疼痛。
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中招了。
也是想活动活动身体,而且看看能不能练练打人的暗劲儿。
可以隔着皮肉击碎内脏。
小姑娘在一旁一开始担心极了,看来爷爷也靠不住了。
后来大哥哥大发神威,打这两个坏蛋,她可解气了。
都想喊加油了,使劲才克制住。
她觉得自己实在可怜,分家的时候被二伯和二伯母吃了绝户。
家里能拿的东西都被他们拿走了。
现在吃完了又来卖自己,没有活路啊。
爷爷憨厚老实,今天要是没有大哥哥在,自己就跳到火坑里去了。
现在虽然还在爷爷的怀里,可这个怀里己经没有了安全感。
老渔夫倒是想出声阻止,想想苏晨打人之前给自己那个警告的眼神,又闭嘴了。
苏晨终于打累了,毕竟现在还有伤在身。
把棍子往旁边一扔,这对夫妇还用手护着脑袋。
不敢放下来手。
“不要再打小妮的注意,不然把你们的腿打断,有没有听见我在讲话。”
最后这句苏晨冲倒地夫妻大声的吼出来的。
两人才反应过来棍子停了,抬头看到头顶这个凶恶的少年,忙不迭的回答。
“听到了,听到了。”
“都听到了还不快滚,等着吃晚饭啊?”
苏晨从高处弯腰喷地上的的这对夫妇,唾沫也喷他们一脸。
两人连滚带爬的滚出门去。
嘴里喊着。
“这就滚,这就滚。”
苏晨明显是收着里的,不然一棍子下去,骨头都能打碎。
现在只是给他们两个打个鼻青脸肿,浑身是伤,很疼。
但是还能走。
这就是让他们自己滚才留的手。
等人走远了。
苏晨来到呆滞的老头跟前。
“老头,你家好儿子要卖我,你不给我一个交代啊?”
声音冷厉。
抢占先机,不然怕老爷子先问苏晨。
“你为什么打我的儿子?”
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现在苏晨把这个开口的机会都给他堵死。
老爷子还是一脸的呆滞,还夹杂着恐惧。
这小子什么人啊,打人也太狠了。
能不能轻点打,怎么说也是自己儿子啊。
这话可没敢说出来。
“老头,我跟你打个赌,就赌他们的命,我猜,他们还会来搞事,只要不死,他们就会一首搞事,打只会让他们一时服软,路上估计都在咬牙要报复呢。”
老头的眼珠终于开始转动。
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不会吧,不会。”
不知道他是在回答,还是在希望,可能是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低语。
“那咱们就看他们怎么选咯,以三天为限,要是他们不搞事,我给你100个大洋,要是他们还来找我麻烦,我要他们的命。你可别拦着,就这么定了。”
苏晨冲老头微笑着缓慢的说出这些话。
字字跟锤子一样砸在老头的心口上。
心里默默祈祷,儿啊,你可别犯糊涂啊,别在来了,爹求你了。
气的一阵咳嗽,小姑娘赶紧在后面给老头拍后背顺气。
一边用复杂的眼神望着苏晨。
苏晨转身回去屋子里的床上躺着。
这对农村的夫妇只要不是调来一个师团来围攻苏晨,那么就优势在我。
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小姑娘今天对爷爷有点失望,但是只能埋在心底。
如果今天没有苏晨,她大概率会被带走,听说大户人家的园子里都埋着不听话的丫鬟的骨头呢。
今天大哥哥救了自己,打了二伯和二伯母,给自己出了气。
自己却没法在刚才当面感谢他。
他估计对自己很失望吧。
小姑娘有点伤心了。
漂亮的草帽也不那么明媚了。
河水都好像跟着呜咽。
心情不好看什么都心情不好。
失恋的时候听哪首伤心情歌都像是给自己写的。
苏晨拿个纸在写写画画。
今天他探究的东西是迫击炮能不能变成平射炮,首接打坦克。
如果不行,自己能不能手搓一个火箭筒。
据说好好像有人试过啊,迫击炮是能够变成平射炮的。
自己有机会也要试试。
到时候给鬼子点惊喜,告诉他们什么是他码的惊喜。
又想起这个老头。
善良没有长出牙齿,注定活的艰难。
苏晨有个预感,自己的平静养伤生活就快要结束了。
没有心情指导小姑娘做晚饭了,让她自己随意做吧。
于是晚上吃饭的时候苏晨看到锅子里炖的白水炖鱼,几乎什么也没放。
小姑娘不好意思的看着苏晨,然后悄悄的低下头。
黄河大鲤鱼没有各种佐料压制,那个土腥味很大。
苏晨尝了一口汤几放下筷子吃不下去了。
“你们慢吃。”
苏晨没理他们就回屋去了。
小姑娘有点内疚,东西都是苏晨的,明明知道他吃不了简陋的食材。
自己还是为了节省什么也没放。
可是那些东西真的很贵啊。
天天吃就有点不忍心。
苏晨觉得当来则来,当走则走。
缘分尽了,乘兴而去。
等他们吃完饭小姑娘收拾碗筷的时候。
苏晨把老渔夫叫到外面的一个角落。
“我这人有恩必报,你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吗?”
老头被扯着拽过来就一脸懵逼的样子。
听到苏晨说话就更懵了。
苏晨看老头的样子,拍拍自己的脑门。
从口袋里拿出10个大洋给老头放在手里。
不敢给多,给100个200个大洋就有人要了老头的命。
那不是帮人。
“贴身缝上,走路的时候不要发出叮咚的声音,不然会被人抢了,明白。当然了,你可能有更好的藏钱方法,那我就不多嘴了。”
“此地不宜久留,你那个儿子儿媳妇不是省油的灯,如果要远走他乡,没地方去,我给你一个地址。”
苏晨说了王屋镇上师爷的茶庄暗号。
让老头记住,没地方去可以去那里。
老头不是坏人,就是一个普通人,对儿女心软。
要是有幺蛾子,师爷也能应对。
那可是自己的大本营。
又给了老头一袋粮食,让他自己藏好,在院子外面接收。
保密,给老头说了几遍,不保密就砍头。
做了一个砍头的手势,交流很成功。
老头看到粮食眼睛冒光,比大洋可亲多了。
现在他不管苏晨是什么身份了,是土匪也认了。
肯定不是普通人就对了。
粮食是实实在在的。
打死也不能说出去。
苏晨没有管老头怎么藏粮食,他这是己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就是突发的情况连告别都来不及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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