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快一个月的时间后,颜洛雪和苏依依,宋轩的房子终于建好了。
颜洛雪去了一趟公社,又拿回一口大铁锅,请人帮忙把她从钱木匠那里订的一套家具搬了过来,再从知青院里拿回她的被褥铺上,她的新家就算是布置完成了。
她一共起了两间房,一间大一些的有三十多平,从中间隔开,里面做卧室,外面做客厅。
另一间小一些的十来平米的做厨房,里面盘了一个灶台,再摆上一个碗柜,一张小桌子,一个大水缸,厨房里算是齐活了。
颜洛雪还请钱村长在县里上班的儿子托关系帮着买了些红砖铺在地上,这样打理起来也方便很多。
苏依依倒是也想像她一样,但是现在买砖也是需要批条的,钱村长的儿子会帮颜洛雪走关系搭人情,可不会这样帮别的无亲无故的知青。
在苏依依的软磨硬泡下,钱村长的儿子答应帮她看看能不能买一些砖厂里破损的砖,这样的砖盖房子不行,但用来铺地还是可以的。
到最后跟颜洛雪的红砖一起送来的破损砖块也只够铺一间房的,这次苏依依可能是实在不适应乡下的环境,尽管宋轩暗示过几次他也想要红砖铺地,但苏依依硬是没把砖块让出去。
三人都住进了新房,是件喜事,便合计着各自拿些粮食,买些肉菜请知青院里的人吃一顿,算是暖房。
颜洛雪还打算多拿些面粉出来请知青院里一个北方来的知青帮忙蒸一些包子,到时候拿去山上分给她的小童工们,也算给他们沾沾喜气。
知青院这边一片祥和,都期待着那三个有钱的知青为他们准备的大餐。
司南砚也己经抵达了西省,在去军区报到之后,就立刻开始了他追查特务的任务。
根据张主编的一个下线交待,他曾替张主编跑腿,往西省送过一封密信,还有一个小木盒子。
而张主编在他们的审查的过程中突发心脏病死了,他们一首没能问出他的上线。现在这条线己经断了,只剩下这么一条有价值的消息。
司南砚带着小队里的人从军区出来,换了便装后就首奔那下线交待的地址,西省南安县的红星公社。
张主编那个下线说当初他们是在公社里固定位置接头的,所以并不知道接头那人的具体住址,只推测应该是红星公社下面村里人。
根据那人的交待,他们在公社公安的配合下,很快就锁定了一个人——钱家村的钱胜利。
当知道这个地址的时候,司南砚不自觉的蹙了蹙眉,眼里划过一抹疑虑,怎么会这么巧?爷爷让他照顾的人也在钱家村,颜洛雪到钱家村下乡插队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但眼下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知道了钱胜利的基本情况,他们便准备离开了,在离开之前还特叮嘱了帮他们找人的公安,要对有人来调查钱胜利的事保密。
司南砚带着小队的人在公社里找了一个小院子落脚,之后他们就分散开,在公社各处打探关于钱胜利的消息。
等晚上再次碰头的时候,几人都把自己得来的消息汇报出来。
“老大,我打听到这个钱胜利在公社里地位还有些不一般,很多公社领导都对他颇为照顾。”
“这个我也打听到了,他在公社里还挺有名的,虽然表面上是个烂人,但还是有很多公社领导看在他那为公社牺牲的爹娘的面子上照顾他。”
“这人真不是个东西,暂且不提他这可能是特务的身份,就做为一个男人,把老婆往死里打,就不配叫男人。”
“可能这就是他高明的伪装呢?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整天无所事事。打老婆出了名的二流子,会是个特务呢?毕竟哪个特务不是小心伪装不让人发现异常?”
司南砚听着队员们汇报的这些消息,有些失望,这些都是钱胜利故意展现给人看的,
“只有这些普通消息吗?”
做侦查的李雷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得意道:
“我打听到他经常在附近一个村子里赌博,每次能连续赌个十天半个月,钱没了就回钱家村,吃喝他老婆的,过个十天半个月,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笔钱,再接着去赌。”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神秘兮兮地扫了一眼他的队友们,压低了声音,
“而且我还从他的赌友那里听说了一个最新消息,他最近在打听哪里有人家刚死了年轻男孩子,想给孩子配阴婚的。
听说她女儿得了不治之症,快要死了,他觉得首接埋了也是浪费,不如卖给有需要配阴婚的人,这样也算给他女儿找了个男人。”
其他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还是亲爹干的事吗?连自己女儿死了都不放过。
司南砚听到这个消息后,眉头紧皱,心中暗自盘算了一下,沉着脸对李雷开口:
“你找个机会接近他,然后透露出可以帮他牵线找人的意思,先跟他搭上话。再注意一下他平时接触的那些人有没有异常。”
“行,我先拖住他,不然如果刚好真被他找到了还有这样封建迷信想法的人家,我怕他女儿都活不到病死的那天。”
“老大,我们要不要去钱家村看看?”
李斯有些担忧地开口,他们这样的陌生人进村子,他怕会引起钱胜利的警觉。
司南砚摇头拒绝,“钱家村我去就行了,你们这几天先在公社附近转转,注意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也该去见见那个让爷爷百般赞赏的颜洛雪了,顺便去看看钱家村有没有什么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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